現在怎麼辦?白羽漫早上替賀樞煜收拾房間時,發現了他留下的字條,說他要出國幾天。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要去英國,只是他沉靜了好幾個月,她沒想到他會這麼突然就追了過去。
賀森十分冷靜,在他看來,兒子的這一舉動比他想像中晚了幾個月,放心,他很快會回來。
什麼?白羽漫最煩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但又什麼都沒明說,賀森你給我說清楚,我都急死了!
賀森伸手去抱她,溫聲安撫:你看你別著急。昕橙你還不了解嗎?她不會見他的。
白羽漫這才稍稍靜下心來。是啊,昕橙那麼懂事聽話,既然她答應跟樞煜分開,就不會再見他的。
賀樞煜抵達倫敦時已經接近晚上十二點,倫敦夜晚的氣溫有些低,他走得匆忙,身上還是穿著單薄的夏裝。
但他顧及不了這些,只想著能快點見到陸昕橙。思忖了一番,他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陸昕橙的手機清楚地顯示著賀樞煜的來電,那晚的那通電話已經讓她覺得很不應該了。所以,她不知道該不該再接他的電話。
她還是捨不得不接,樞煜
昕橙,我想見你夜晚,四周都很安靜,只有不時吹來的風,讓賀樞煜的聲音聽起來並不真實。
陸昕橙有些無奈,有些心疼:別說傻話了他們不能見。更何況相隔千里,怎麼見?
你想見我嗎,昕橙?他想得要單純許多,只有想與不想。
沒有一刻不想的,她又怎麼能告訴他。樞煜,你在哪裡?她忽然意識到他這樣纏著問她這個問題的原因,你是不是來倫敦了?是不是?
嗯。她說想他,他就來了。
滾燙的眼淚滑落,陸昕橙全身輕顫,她咬緊牙:回去,趕快回去,我不會見你的。
我只是看你一眼,昕橙,就一眼,遠一點也不要緊,讓我看你一眼。賀樞煜低聲哀求,好不好昕橙?
我說了不會見你的,賀樞煜,你還不懂嗎?她用手死死按住疼痛不已的心口,見這一面能改變什麼嗎?不僅什麼都改變不了,還會讓你我、讓我們的父母都更加痛苦。
他忽然覺得冷,流淌全身的血ye都像是冰川中的水,肆意地侵蝕他的身體。
他這才明白,湯天珩給他昕橙電話的用意。不是讓他飲鴆止渴,而且讓他看清自己有多無能。
除了讓昕橙為難、痛苦,他什麼都做不了。
對不起昕橙,我不該來的。來了,只是讓你更難受。
突然被掛斷的電話讓陸昕橙猛地衝出宿舍,發了瘋一般地往校門口的方向拼命跑。
很遠,這條每天來回走好幾次的路竟然這麼的遠。她一邊擦著臉上的眼淚,一邊用力地跑向他在的地方。
力氣漸漸耗盡,她的步伐慢了下來,然後停在原地。她忽然笑起來,轉身,原路返回。可剛走出一步,卻怎麼也邁不出第二步。
捨不得啊,捨不得就這麼轉身,離他越來越遠。
她緩緩蹲下身,長髮遮住她滿是淚水的臉,她再次放聲痛哭。
阻隔他們的,從來都不是距離,卻怎樣也無法再朝彼此走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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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不能再见。
现在怎么办?白羽漫早上替贺枢煜收拾房间时,发现了他留下的字条,说他要出国几天。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要去英国,只是他沉静了好几个月,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就追了过去。
贺森十分冷静,在他看来,儿子的这一举动比他想象中晚了几个月,放心,他很快会回来。
什么?白羽漫最烦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但又什么都没明说,贺森你给我说清楚,我都急死了!
贺森伸手去抱她,温声安抚:你看你别着急。昕橙你还不了解吗?她不会见他的。
白羽漫这才稍稍静下心来。是啊,昕橙那么懂事听话,既然她答应跟枢煜分开,就不会再见他的。
贺枢煜抵达lun敦时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lun敦夜晚的气温有些低,他走得匆忙,身上还是穿着单薄的夏装。
但他顾及不了这些,只想着能快点见到陆昕橙。思忖了一番,他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陆昕橙的手机清楚地显示着贺枢煜的来电,那晚的那通电话已经让她觉得很不应该了。所以,她不知道该不该再接他的电话。
她还是舍不得不接,枢煜
昕橙,我想见你夜晚,四周都很安静,只有不时吹来的风,让贺枢煜的声音听起来并不真实。
陆昕橙有些无奈,有些心疼:别说傻话了他们不能见。更何况相隔千里,怎么见?
你想见我吗,昕橙?他想得要单纯许多,只有想与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