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保欲言又止。
瞎说什么呢。回忆抬手掐着他的脸,毕竟是弟弟,在他心里完全没有核心竞争力,他并不算太紧张,回头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勾得人想疯狂地喊不够,明明体力已经在一个下午的疯狂中消耗殆尽,可是当回忆的手触碰到那里的时候,身体自然而然地帮她回忆起了那种在迷失自我的边缘徘徊,逼迫着她几近崩溃的
回忆低头按着手机,这种东西就像是瘾一样,你越惯着越纵容,他只会越放肆,我最开始认识玲花的时候她只是有点自虐倾向,喜欢自己时不时掐一下自己,再往后就越来越严重了,现在我只是想从长计议,把玲花的根本问题解决了。
声音来源是她的脚踝。
值此良辰美景,让我念首诗!,低保突然摇头晃脑地念叨,下一秒抬头,看到黑黢黢的天色,今天还是阴天,乌云遮月,黯淡无光,他语塞片刻,若无其事地继续,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话也说完了,两个人默契地方向一转就往回走,至于晚饭,宅男的生活只要外卖就够了,为什么要自己动脚。
属于少年的好胜心被回忆的语气轻而易举地挑起来,他眯着眼笑了,不管怎么说就是前任了,人毕竟还是要向前看。
手腕被铐在一起绑在床头,眼睛被布蒙着,嘴巴里也被塞了东西,叫都叫不出声。
对方不打算给她思考的空间,他的手沿着小腿的曲线一路向上,不知道是不是打游戏的宅男手上都是一点茧子都没有,柔软的皮肤相互摩擦,只带来了轻微的瘙痒,玲花不舒服地扭动两下,眉头有些皱低保不至于连话都不让她说吧?
有人?低保在她身边?
她动了动手腕,才发现确实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可恶!!!
不管怎么说他已经在玲花这里挂上号了,走捷径虽然可耻,但他还有时间。
男人宽大的手掌已经攀至腿根,玲花下午强撑着疲惫的身躯把腿根的浊液洗净,但是身上不可避免还是会有痕迹,对方一寸寸地摸索着双腿之间不曾外露的娇嫩肌肤,不时勾一下全身上下仅有的那一点布料防线,情色意味浓郁得快要从指尖溢出来,玲花几近意乱情迷之时,又突然被他重重地一掐唤回神智。
怎么她都一觉睡醒了,D总还没下线?玲花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有点奇怪,她因为luo睡的习惯,睡觉向来锁门的,钥匙也只给了前男友,D总哪来的钥匙开了她的门的?回忆给的?
就像是突然整个人被属于回忆的气息包裹住了一样,在明白了身边的人就是回忆之后。
玲花,只要低保对症下药,玲花绝对会是愿者上钩的瘾君子。
啊,可恶!
玲花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外面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睡的姿势不对,头脑发涨四肢酸痛,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她刚开始还以为是太黑了她看不清,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连轮廓也看不到,并不是突发意外瞎了,只是被遮住了。
那一下拉动就像是预告,她很快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人握住了,似乎被系上了绳子,男人手心紧紧地贴着脚踝,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皮烫到了里面的血液,循环至心房,玲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她试着扭动身子,只听到几声清脆的铃铛响声,回荡在不大不小的单人房间里,一声声地,震动着她的心弦。
他叹了口气,如果我真的不想放开玲花,哪能轮得到你哦
见她一直没有回答,回忆没有生气,而且转去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轻薄的布料揉弄藏在肉缝里那一点花蒂,偏偏他还非常客气地问,这样可以吗?需要再大点力气吗?
可恶哪里来的一股凡尔赛味,忒冲了。
疼吗?男人终于开口,语气温柔平缓,根本不是低保能出口的语气,玲花才发现,这是回忆。
她浑身一颤,眼睛上被蒙着的布让她失去了对视觉的掌控力,取而代之的是触觉听觉嗅觉的无限放大,她能听到独属于回忆的平稳轻缓的呼吸声,能感觉到贴在她大腿上那只手掌心的热度,能闻到回忆那里她帮忙买的薄荷沐浴液的清冷香气。
唔
低保慢慢严肃起来,他低声问,我做错了吗?
听到他话里的意思,低保迷惑地看着他。
玲花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仍旧处于酸痛中的腿根和腰隐约提醒着她下午的疯狂,她想吐槽低保一点都不累吗,话未出口就被堵住了,她才想起来一个下午都是她在动,低保做的事除了贡献了点长度与硬度之外就没别的了。
听他这样说,低保有些惊讶,却听回忆叹气,毕竟玲花和我分手了,虽然玲花只是不想做出什么错事让我伤心,我猜她其实还是喜欢我的。
谁知道,也说不定你歪打正着击中了根本呢。回忆没说他做的是对是错,只是笑了笑,不过如果真的是想追玲花,个人建议别走捷径。
还没想明白里面的逻辑,她脖子上还没被取下来的颈圈突然被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