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快乐。
明明下午的时候低保拽着她脖子上的绳子让她学狗叫她都可以欣然接受,可一遇到回忆,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底线依旧是放低甚至可以再降的,只是好像羞耻度变高了一样,玲花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顿了一会,才突然想起来嘴里还塞着口球,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回忆根本就没给她回答的余地。
他好像完全不在乎玲花有没有认出来他,当然这个难度太低了不值一提,也不在乎玲花对他这种夜间行动的反应,他知道玲花并不会反抗,她没有反抗的意图,反而她只会更加顺从。
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得不太明显,但玲花并不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人,她甘愿甚至是乐于被压迫被强制被驱使,或许是因为那样的话只需要做就可以了,不会需要思考意义或者别的,她也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对别人而言姑且还是有点作用的。
哪怕是回忆这样温和的性格,与她相处时都会显得强势起来。
跟回忆的分手恐怕是她在继和亲戚闹翻关系后干的第二件最有勇气的事了。
玲花心里隐约地拒绝再和前男友发生身体上的关系,她的身体却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哪怕听到回忆嘲弄的声音,也没有办法去阻止那种自然而然的迎合。
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腰,即便躺下来也能显出一定高度的胸乳摇晃着彰显存在感,夹在乳沟里那道细细的锁链甚至有点反光,看起来简直是刺眼睛,回忆伸手拽了拽那根锁链,没想到摸到了一点湿,他愣了一下,往上一摸,才发现是因为带口球的缘故,玲花根本合不上嘴巴,唾液滴滴答答沿着流下来。
哎呀,对不起。回忆认认真真地道歉,熟练地从床头柜抽了张纸给她擦了擦,但是这样的话好像更有氛围,而且也能安静一点,今天低保睡得挺香的,还早,我有点好奇你们到底做了多久?
他是真的在发问,用一种憨憨的语气。
别说玲花不能说话,就算是能,这个时候也完全不想开口。
回忆帮她整理完之后,才又想起来自己是干嘛的一样,慢条斯理地把她的内裤褪下来,往床脚一扔,手指抵着花穴入口,微微一送,长驱直入,她几乎可以脑补出回忆那只细长骨感的手在她腿间进出的场景,他很细心地在已经变得湿滑的甬道里慢慢扩张,连敏感点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情况下,这种扩张更可以算得上明目张胆地撩拨,触觉被无限放大,两根手指便能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玲花的挣扎越来越激烈,手铐撞在木制床头发出沉闷的响声,双腿乱晃两下便被压住,只有剧烈收缩的甬道无法控制,最紧的时候夹得连回忆手指抽插都有点艰难。
终于等到所有堆积的快感在脑子里迸发炸裂的时候,玲花才瘫软下来,眼前一阵一阵地闪现出五彩斑斓的黑,脑子里所有的想法被炸得一干二净。
对玲花来说是一个结束,对另外一个人来说才是开始,回忆在黑暗中摸出了一个小巧的东西,紧紧地压在湿成一片的花穴上,然后慢慢推进去,玲花正犹疑着那是什么,突然那东西开始了疯狂的震动,对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而言不亚于地震之后又来了一波余震,甚至这个余震还没完没了。
唔唔
快感汹涌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来得猝不及防,尤其回忆跳得又是最大频率,玲花觉得自己人都快被震没了,快感强烈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从脑神经到脊椎就仿佛已经是只为了快感活着而尽数退化,全部瘫痪,脑子里除了这些再没了别的,那已经不再是一种享受,而是求生本能。
即便是在黑暗里也能感受到玲花强烈的反应,不带口球的话完全可以想象她会叫成什么样子,搞不好连低保都能叫醒。
回忆亲昵地压着她的小腹,想让我把它拿出来吗?
玲花忙不迭点头,生理泪水已经打湿了蒙着眼睛的布料,拧一下搞不好能拧出一滩水来,正如身下,高潮迭起之下,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在玲花身上得到了完美验证,双腿间乃至身下的床单被褥,已经湿成一片,狼狈不堪。
突然她嘴巴一松,回忆轻巧地摘下了口球,扔在一边,一只手手指伸进嘴巴里夹住她的舌头狎玩,模仿做爱的动作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则拽了拽脖子间的锁链,他低声道,ddd给你带了这个,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玲花麻木地点点头,她艰难地翻过身,跪伏在床上,双腿过于无力,抖得不成样子,上半身还因为手被铐在床头根本找不到支撑点,一下子趴下去,瞬间变成了高高地撅着屁股的姿势。
请主人插我呜,哈啊狠狠地插我
回忆对着黑暗,陷入了沉思。
她之所以这么熟练,少不了回忆青涩的帮忙,但是回忆仍然青涩着,她却不再是脸红的小姑娘了。
论低保这一个下午都干了点什么.jpg
ddd真的是不熟练地学习着而不是一不小心被触发了什么开关吗???
虽然内心怀疑着,但回忆还是冷酷地拍了一下前女友颇有弹性的小屁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