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的四师兄是个文雅的读书人。
四师兄是被师尊捡回来的,那时他大约十岁,饿昏在路边,衣衫褴褛,瘦弱不堪。
而在这之前,他的确出身清贵的书香世家,却不是倍受期待的那一个,甚至不经意间成了他人的绊脚石。
因着早慧聪敏,相貌又妍丽俊美,抢了嫡兄的风头,在举家南迁的途中,被恶仆引到岔路口,从此与家人走失。
他醒来就在玉修山,大约住了三年才肯同人说话,但绝口不提自己的姓名,直到位列十弟子之一,他才说出他名中有个游字。
或是这一字符合他的遭遇,在门中定下余生之后,终于愿意捡回这个旧名。
游师兄仍保留着旧时的许多习惯,君子六艺无一不通,且从未错过一日的习练。
如此,也从没耽搁过每回与守玉的双修。
他找到了平衡修炼与爱好的方式。
守玉同着游师兄的每一回,大多是从练字儿开始的。
游师兄的院子里这一日会满地铺满白绢,裸身跪坐在那上头的人儿,执笔写下秀气工整的一笔一划,透过院墙边竹林的阳光,错落
地洒在她的身上,白嫩的肌肤上呈现细腻的光泽。
这一笔写错了。一只瘦白的手从后头伸过来,握住握住守玉的腕子。
麻布衣料贴在腰背上,粗糙的质感刺得守玉浑身一抖,笔下的一横歪成了捺。
真是可惜,就剩这一句了。稍显苍白的嘴唇微微勾起,游师兄劲瘦的手掌在守玉腰腹间游走。
再写过就是。他凉凉道,抱起守玉放到另一处。
守玉叹了一口气,抽抽鼻子,游师兄又喝酒了?
是啊,上次咱们在酒坊酿的那一桶,游师兄贴在守玉滑润的肩上,一手探进她的腿间,玉儿这妙处可是给那酒增香不少呢。
守玉攥紧了地上白绢,另一手抖得要拿不稳笔。
游师兄咬上她的耳垂,轻笑道:可别把墨点子沾上你这白身子了,可是不容易洗掉呢。
守玉落下的第一笔便歪成条蚯蚓,在她腿心揉弄的那只手,忽的伸了一指探进xue儿里去了。
她半张着口,难耐地叫出两声,游师兄的另一只手继续在各处揉走。
守玉艰难地继续写着字儿,听到游师兄叹息般道:水儿流的这样欢,师妹可是又想画画了?
话音才落,那粉嫩xue儿蓦然一紧,使得他搁在里头搅弄的那根手指不得进退。
看来是想起了好事儿呢。游师兄俯身贴上那张粉面,说起来,师妹这后头也得了个好东西呢。
别 后头那根叫他拉出又推进,磨的守玉连连哀叫,xue儿里也再锁不住四师兄的手指了。
这般难忍,想是比前头更有趣儿呢,要不要拿出来换师兄的进去?游师兄得了个有趣的玩具,推搅不止,哪管守玉的死活,趁着前头水多的一波,又加了两根手指进那粉xue儿扣弄。
守玉已伏倒在白绢上,将上头的字儿揉作一团黑雾。
游师兄夺过她手里的笔,丢到一旁,别让那双ru儿也染了墨,洗的时候又得哭一场。
便握着两瓣儿tun儿揉开,露着中间叫他玩弄得红艳濡shi的xue儿,见那细窄的口儿微微颤抖着。
昨夜的酒那样好喝,不知这儿尝起来是个什么滋味。游师兄秀气的眼里滚着一团暗火,手上便使些劲儿,将xue口分得更开些。
守玉一听这话就要跑,刚直起身便被按着腰压回去,颤着声道:师兄,那儿不是吃的。
游师兄眉弯眼笑,你去问问那些师兄,你那张嘴儿,那对儿ru儿,这一身好皮子,那一样不好吃?
他将守玉搂的更近,分开腿儿搭到自己肩上,使守玉倒趴在他身上,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全吐在那xue儿上,后xue的那根不需人弄,自家便动得欢快。
守玉头朝下贴在师兄的腰腹上,极清晰地感受到咫尺之间的那一硬物在缓缓抬头,隔着衣料戳在她的脸边,
小玉儿,你可是六根俱净的上乘女修,游师兄一指抵在xue口打转,这滋味想来也是不坏。
守玉脸涨得通红,一句不要尚未喊出,下头当真被他张口含住,出口的一个不字儿变作断续的娇yin,倒挂的姿势更使她接不上气。
游师兄则抱着雪tun,尝到第一口甘,便不肯再撒手,吮着xue儿外香嫩的软rou,舌头也进到那细缝里,勾出更多津ye。他整张脸都贴上去,比以往尝守玉身上哪一处都更尽力,吮得水声啧啧,细嫩的腿根尽是红痕。
下头人儿得到前所未有的新体验,口里高声低yin,胡乱叫着,ru儿垂着微微晃,不消手揉舌弄,便也使得ru珠儿翘立挺起,双手握成拳头,紧攥着游师兄的衣摆,脑中糊涂得像一锅煮开粥,溢出的水儿一股股从下头涌出。
游师兄掐着雪tun,越是弄水儿越多,越是舔咬得起劲,咕咚咕咚咽下许多,更多的顺着他的嘴角,淌过下巴,流向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