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孩子的那事儿!”
阮诗萍的脸“噔”地通红一片。她瞪圆了眼睛,有些幽怨地看着西惜,慢慢地点了点头。
“噗……那你的肚子啥时候有动静啊?”
阮诗萍轻轻拿脚背踢了下西惜的小腿:“嫂子,你甭埋汰我了好吗?”
“这怎么能叫埋汰呢?这可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儿。”
阮诗萍突然眯起眼睛,冲西惜挑了下眉毛:“那……嫂子你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说罢,伸出一双白白的小rou手冲西惜的肚子袭去。西惜一把抓住那两只软软的小胖手:“死丫头,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别掺和!”
阮诗萍悻悻地收回手去,撅了噘嘴。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声尖声细气的喊声:“皇上驾到。”
西惜和阮诗萍赶紧从软塌上站了起来。汤兆隆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身上携带着一股灼热的怒火。
他见了阮诗萍,愣了下:“你怎么在这儿?”
阮诗萍虽说从小就与汤兆隆亲近,可看着这身明晃晃的龙袍,阮诗萍不禁有点儿发憷。她有些颤抖地行了个礼:“回皇上,诗萍前来看望皇后娘娘。”
汤兆隆说了个“哦”字,声音拖得很长。他正要离开,突然回过头来,用一种Yin冷的目光打量着阮诗萍。阮诗萍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不动声色地往西惜身后移了移。
西惜把她护在身后,对汤兆隆厉声呵斥道:“你瞪她干嘛,看把她吓得。”
汤兆隆脸上的Yin翳消失了。他露出个爽朗的笑容:“表妹啊,帮朕做件事可好?”
阮诗萍藏在西惜身后,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汤兆隆一脸满意地说:“替朕劝劝你爹可好?”
“我爹?”阮诗萍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
汤兆隆嘴角一挑:“跟朕来。”说罢,便迈开了步子。阮诗萍赶紧跟了上去,西惜总觉得不对劲,便也跟在了后面。
她们随着汤兆隆走了许久,所到之处越来越僻静,越来越Yin冷。西惜缩了缩脖子,轻轻咳了两声。
他们走到刑部大牢。护卫们见了汤兆隆,连忙下跪行礼。汤兆隆摆了摆手,让他们开了门,便走了进去。
西惜和阮诗萍紧随其后。汤兆隆在一座牢房前驻足,身子微微错开。西惜见了面前的景象,惊得长大了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听得阮诗萍尖叫了一声,冲入牢中,飞扑到那个血rou模糊的人身上。
“爹!”阮诗萍泣不成声地呼唤着地上那滩血rou。地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阮诗萍满是泪水的脸。他扯了个笑容,虚弱地唤了声:“诗萍……”
阮诗萍哭得更加上气不接下气了。她突然站起来,转身向着汤兆隆扑过来。却被几个护卫压制住。
躺在地下的老头此刻突然中气十足地喊道:“别动我女儿,你们都不许碰我女儿!”
汤兆隆皱了皱眉,对着护卫摆了摆手。护卫们松开了阮诗萍,阮诗萍再次冲向汤兆隆。却被同样泪流满面的西惜抱着腰拖住。
“你……你好狠的心呐……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爹……你……”阮诗萍趴伏在西惜的肩上,撕心裂肺地哭&&汤兆隆皮笑rou不笑道:“表妹倒是真的误会朕了,朕本不是那狠心之人,只不过姨夫实在是不给朕面子。”
地上的瘦骨嶙峋的老头呕出两口血,他颤颤巍巍地用手撑着地,抬起自己的上半身,对着汤兆隆破口大骂道:“逆贼,你想用我女儿威胁我?”
汤兆隆眼睛突然就红了,他愤怒地走上前去,拎着阮斌的前襟将他拎了起来。他眼睛通红,额角青筋暴起:“你再说一遍?你有种再说一遍?”
阮斌冷冷地笑着:“逆贼,反贼。你以为你穿上这身龙袍就是真命天子了吗?不,你永远都不是,你这篡夺皇位的小人!你今日就算杀了我又有何妨?我将因我的忠义留名青史,而你,这能得个千秋万代的骂名,哈哈哈哈哈!”
汤兆隆突然狠狠地扔下手中的人。他一字一顿:“来人,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
“不要……我求你,不要啊……”阮诗萍跪倒在地,膝行到汤兆隆身前,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着。汤兆隆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了阮诗萍。西惜赶紧冲上前去将阮诗萍护在怀里。
“阿隆,你……咳咳咳……”
几个狱卒走上前来,按住阮斌,掰开他的嘴,一刀割掉了他的舌头。在这过程中,阮斌的骂声不绝于口。被割掉舌头的一瞬间,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便又开始囫囵地咒骂起来。可以勉强从他的音调中听出,他在骂“反贼,反贼,反贼……”。
汤兆隆踱步到阮斌面前,用脚踢了踢他的脸。他盯着地上那坨舌头,突然玩心大起。他击了下掌,道:“来人,把这舌头喂了阮大人吃掉。”
几个狱卒又上前掰开阮斌的嘴,将舌头塞进了他的喉中。
汤兆隆哈哈大笑起来,他蹲下身,拍了拍阮斌的脸:“怎样,朕待你不薄吧?这可是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