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具下,嘴角微笑,眼睛通亮,楚砚心里微一动,俯低身子,唇轻落在她的眼角,面具的框架处,没有真的碰上。
&&宋蝉雨面色泛红,犹如面具的颜色。
&&小贩见到了客人,赶紧道,“小姐,这面具是一对的,看,这个金龙面具,和你脸上的火凤。”
&&宋蝉雨看过去,金龙面具看着更加威仪。
&&宋蝉雨想给楚砚戴上,但是楚砚太高,宋蝉雨踮起脚都够不到他后面,无奈道,“砚哥哥,你蹲一点。”
&&楚砚听话的半曲起腿,与宋蝉雨平视,眼睛似要望进宋蝉雨的心里,宋蝉雨咬着唇,别开眼,把金龙面具的绳子系到楚砚后面,确定不会掉后才看向楚砚的脸,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可没遮住他投过来的目光。宋蝉雨羞涩异常,却还胆子大的学着楚砚。
&&凑过去,亲在了他眼角处的面具上。
&&之后,都不敢看楚砚,望向别处。楚砚扯着她的衣袖,偏头问,“喜欢吗?”宋蝉雨点头。楚砚询问了价格,掏了银两给小贩,牵起宋蝉雨的手,就这般带着面具往其他地方走。
&&奇闻奇事都看够了,时辰也不早了,宋蝉雨都打了好几个哈欠,楚砚也不带她逗留,往马车的地方走。杏儿和广四早就在那里,坐在马车上,一左一右的看着天上的星星。
&&“小姐。”
&&“杏儿,我好困。”宋蝉雨趴到杏儿身上,眼都快睁不开。杏儿笑的扶着她上了马车。
&&晚上夜凉,宋蝉雨身上也是冰凉,马车里暖和,还有薄被,楚砚给她搭上薄被,见人困的快没意识,扶着人靠到自己的肩上,轻声道,“你睡一会,到了我再叫你。”
&&宋蝉雨很快睡过去,手还拉着楚砚的手。
&&楚砚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这曾是他肖想了许久的事,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的窍,愿意与自己亲近,碰她,亲她,都没有过多的抗拒。面具还在脸上,楚砚替她解下面具的绳,取下放到一边,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曾几何时,他也陪着她买过面具,不过是送给他人的。
&&龙凤面具搭在一起,楚砚的眼睛深沉似海。
&&落下一个吻在宋蝉雨的额头上,把人拥紧。八年前安慰自己的小姑娘在悄无声息的长大,他从小种下的情根也终于找到了栖息的地方,从前不敢想的事,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宋府门前,宋昭立在外面。
&&马车驶近,宋昭迎上去,杏儿在外面掀开帘子,楚砚从里面出来,怀里抱着宋蝉雨。
&&“给我吧。”宋昭想接手。
&&楚砚也把她递过去,本来睡的安稳的宋蝉雨突然不依起来,动了动手,把楚砚搂紧。
&&宋昭看过去,轻声道,“是不是装的?”
&&睡着的人突然一个手挥过去,打的宋昭一懵,然后又巴着楚砚不松手,全程眼都不曾睁开。宋昭也不自讨苦吃的去接手了,退到一边,“端王爷,您请。”
&&楚砚抿着嘴笑,抱着人进了府。
&&把人放到床上,想要走,衣袖被人抓住了,回头,原本睡着的人正睁着水汽的杏眼看着他,小手揪着他的衣袖。楚砚蹲下身子,“怎么了,睡醒了?”
&&“你不是说到了就喊我吗,怎么把我送进来了。”宋蝉雨早就醒了,一直不想睁眼,马车停了,本想醒来,却被楚砚一把抱住,心里跟吃了蜜糖一般,一点也不想楚砚离开。
&&“因为,我舍不得你啊。”楚砚说着露骨的话,脸不红的。宋蝉雨拉起被子一角遮住笑开的嘴角。
&&楚砚轻刮她露在外面的鼻尖,宠溺道,“早些睡,我先回去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宋蝉雨依了他。
&&楚砚走后,杏儿才进来,此时宋蝉雨一点都不困了,便让杏儿伺候自己沐浴。木桶内,水没过胸口,长发披在桶外,面上被热气熏红。杏儿拿着水舀,一下一下缓慢浇着水。
&&“杏儿,你是什么时候跟了我的?”宋蝉雨问。杏儿想了想,“大概是四年前的冬天。”
&&四年前的冬天,宋蝉雨和楚砚一同去街市上,碰上了寒冬腊月跪在地上的杏儿,她穿的单薄,跪在那里,宋蝉雨看着心疼,就把她带回了府,从此做了贴身的丫头,服侍至今。
&&“时间真快啊。”宋蝉雨感叹。
&&杏儿也点头。宋蝉雨停了一会没说话,又道,“你说是我府上的日子舒服,还是端王爷府上的日子舒服。”
&&杏儿舀水的动作一顿。
&&“嗯?”宋蝉雨偏头看她。杏儿面上一阵窘迫,慌张跪下,“小姐,杏儿知错了。”
&&“你有什么错?”
&&杏儿道,“杏儿骗了小姐四年,其实杏儿并不是什么孤女,而是端王爷养的死侍。”
&&“杏儿很小就被人卖去了端王爷府,因为资质尚可,便被训练成了死侍,学成之后,也就在四年前,王爷便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