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闻说一二。这不,安平近日就出了个大事。
&&“哎,你听说了没?”一人问。
&&另一人好奇,“什么?”
&&先头那人说,“当今皇后亲手毒死自己的好姐妹啊……”众人围过来,全都不信。那人又道,“我也是听说的,八年前,皇上不是要选太子嘛,那时候皇后还只是个妃,和另一个妃子平起平坐。后来,那个妃子突然暴病而亡,太子啊就变成了皇后的儿子。”
&&众人七嘴八舌,“你可别瞎说。”
&&那人信誓旦旦,“千真万确,我可是听皇后身边的亲信说的,蓄谋已久啊,妇人心毒啊。”
&&众人唏嘘,“哎呦,这心比芝麻还黑。”
&&“谁说不是啊,而且我还听说。”说到这,那人故意停下,等人都看着他,他才让人凑近,小声道,“前些日子,太子金屋藏娇,被皇上亲自抓到,关禁闭了,现在啊,是端王爷为陛下分忧呢。”
&&“端王爷?”
&&“哎,就是那可怜而亡的妃子的儿子啊。”
&&那人一言一语跟真的一样,众人也信了七八分。突然人群里有人道,“我也听说了,太子藏的就是莫丞相家的独女,我家里有亲戚在莫府当差,他那天喝酒喝岔了,全说出来了。”
&&这下,众人信了九分。
&&那人继续说着小道消息,“是啊,因为这件事,陛下还罢去了莫小姐太子妃的位置。”
&&“为什么啊?”
&&那人把莫萱筱欺君的事全都抖了出来,这下众人不信也得信了,毕竟皇家可不是随意编排的,能冒出来的事都是八九不离十。人群四散分开,嘴巴都憋不住话,得到了一个大消息,恨不得立马跟人分享,不多会,这些话,就跟长了腿一样,传到了江大人耳中,也传到了楚砚的耳中。
&&那人目的达到,退出茶楼,往小巷里走。
&&见四周没人,从颈部撕下一张皮,塞到怀里,从小巷的另一头消失不见。
&&长了腿的消息自然也被夏花知道了,夏花立马告诉了皇后。皇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宋蝉雨,可人一直被自己锁在殿内,不曾出去,更别说走漏消息。犹疑的看向夏花,夏花吓的低下头,皇后立马否认,如果是她,这会该不会在这,也不敢在这。
&&“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天,我一亲戚听说了,立马就来告诉我。”夏花低着头道,她听到消息时,是最害怕的,
&&宋蝉雨出不去,那泄露消息的第一祸首就是自己,也不敢耽误,赶紧来告知皇后,以洗去自己的嫌疑。
&&“把宋蝉雨带来。”
&&“是。”
&&宋蝉雨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也不拐弯,直接道,“那日的话,你听到了多少?”
&&宋蝉雨愣住,这是来兴师问罪了,可不能承认,她摇头道,“我在里面睡着了,皇后娘娘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可这消息在外不胫而走。”皇后道。宋蝉雨大惊,她只字没说出去,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宋蝉雨想到一个可能,长乐宫的那个老妪,她是淑贵妃近身之人,一定知道一切。
&&那日她走后,老妪肯定把一切都告诉了楚砚,所以这些消息很可能是楚砚放出去的。
&&想到这,宋蝉雨眼神波动。
&&皇后看在眼里,一下就知道宋蝉雨知道其中情况。
&&
&&“你知道什么?”皇后问。
&&宋蝉雨咬着唇,摇头,如果真是楚砚,她得帮他。
&&见她不说有意瞒着,心里也猜到了是何人,直接道,“是不是端王。”这是陈述,不是在问她。
&&宋蝉雨还是摇头。
&&皇后用手揉了下脖子,朝夏花道,“去喊几个力气大的嬷嬷过来。”夏花眼神一动,看了眼宋蝉雨,弯腰退下。宋蝉雨站在那,揪着手,心里着急,又不敢逃跑。
&&夏花很快回了来,身后跟着三个面目不善的嬷嬷。
&&皇后指着宋蝉雨,随意道,“小姑娘不听话,你们看着教训一下,可别伤了皮相。”
&&这是要处罚!
&&宋蝉雨退后几步,那三个嬷嬷上前来,各个力气大的很,一人扣住一只手腕,押着人跪下,宋蝉雨动弹不得,手腕都给掐红了。其中一个嬷嬷退到宋蝉雨后面,在人腰侧狠掐了一下,细长的指尖隔着不厚的秋服,狠狠的掐进rou里,疼的宋蝉雨眼泪都出了来。
&&皇后只看着,“说不说?”
&&宋蝉雨摇头。皇后示意继续,那嬷嬷又掐了一下,这下宋蝉雨知道不伤皮相是什么意思了。
&&皮相之外,都是可动手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想写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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