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脑袋了,自然是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要是她知道她们的想法,估计有个耗子洞她都能钻进去了。现在他们两个在心里上还是很默契的,就是想早点到家……
济仁领着胭脂绕过了药店的正门,直接走到了后门处敲了敲门。不一会就听见有人问,“谁啊,今天大夫不在家,药房不开门,明天在来吧!”听着声音是个清脆的小童。
济仁忍着疼喊道,“玉竹,快来开门,是你家小姐啊!”
只听“踏,踏,踏”的脚步声想是跑过来的,不一会,“咣当”一声,门被打开了。玉竹站在门内,看着门外的小姐吓的脸都白了,不是就采个药嘛怎么成这个样了?忙扶着济仁的另一侧,朝屋里喊道,“老爷,您快出来啊!小姐,小姐她受伤了。”
济仁偏头看向玉竹见他眼角含泪,便安慰道,“没什么大事,不碍事的!”硬挤出了几抹笑意在那满是汗珠的脸上。
两人架着济仁往屋里走去,打屋里掀帘出来个中年男子,慌慌忙忙的就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搞的啊,没事吧我的儿?”那中年男子伸出手来,摸着济仁的脸庞,心疼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逛。
“老爷,还是先把小姐扶进屋去吧!我去给小姐烧些热水来,好洗洗先!”玉竹忙把济仁放到老爷的手里,提起裙角急忙跑去烧水。
胭脂看着这忙活的两人,尽跟没看见他这么大活人似的,他们的神情全都在这个小药师的身上了,想必她在家里是及受宠的。这就好办了,只要她说话算数他就有着落了。
胭脂帮忙把济仁放到了屋里的床上,她整个人趴在那里。这时中年男子才注意到自己的儿腿上,还绑着个布条带些血丝。那布条是济仁从自己的里衣里撕下了一块,为了把草药固定在伤处。
“我的儿啊,你这是哪受伤了?”济仁的父亲坐在床边,拿着手帕给济仁擦额头上的汗珠紧张的看着济仁。
“没事,只是腰扭了,休息几日就好了。腿上被蛇咬了一下而已!”济仁趴在床上侧头安慰父亲道。
“被蛇咬的?”一听到是蛇,吓的老夫人白了脸手都抖了,忙去检查伤处。
“已经没事了,父亲不用担心,父亲忘了您的女儿还是个大夫呢!哦,对了!忘给父亲介绍了,这位是恩公胭脂公子,就是他救了我!在山上还帮我把毒吸了出来,我这才无事了。”安慰父亲时,才想到竟忙的忘了给父亲介绍恩公呢。歉意的看了眼恩公,连忙给父亲介绍。
济仁的父亲泪眼汪汪的抬头看向胭脂,见是个小儿郎。忙起身擦了擦眼睛,握着胭脂的手道,“多谢恩公救了我儿的命啊,老夫一定会好好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的!要不是恩公,还不知我儿……,唉,瞧我这嘴竟说些不吉利的话!”忙“呸,呸”作势朝地上吐了两下。
正说着,那小童端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进来了,“老爷,热水烧好了!”
那老人看了眼热水,又看了眼胭脂,遂咳嗽了一声道,“玉竹啊,领这位公子到隔壁换身干净的衣衫来。这里由我来就是了。”
玉竹应声,领着胭脂来到了西厢房换衣衫去了。
又打了些热水给胭脂,拿了新的帕子给胭脂用。又征求了胭脂的意见,才帮他把包裹里衣服取出来,放到桌子上,见胭脂洗了脸忙过去把帕子弄shi了递给他。
胭脂见他这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从前都是自己伺候别人的,忙接过来道,“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麻烦!”
玉竹把帕子递给他,笑道,“这些个琐事我来就好了,恩公去里间换下衣裳吧!”
胭脂见衣裳已经拿了出来,遂走到屏风后面去了。
“恩公,想必是大家出来的吧,不知怎么我们这来了?”玉竹站在外面等着胭脂换衣裳的空当好奇的问道。
“恩,你说什么?”胭脂被他这么一问吓了一跳,他怎知我是哪来的?难道哪里露了怯不成?
“我也是猜的,我见恩公的衣衫不是我们平头老百姓穿的。而且见恩公的举止言谈不凡,想必必是大家的公子可是?”那玉竹摆弄着手指头,一样一样的说着。
听他这样一讲,胭脂低头看了看穿着。一直以为自己穿的不过是下人的便宜的衣料,原来王府里下人的衣服都要比平常百姓的要好啊!遂又想到既然他们都当他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那他不用这典故岂不是要浪费了吗!
所以,胭脂出来时假装的擦着眼泪。哽咽的和玉竹讲,他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家里也是有小童和些粗使的下人的,自己也曾养在深闺,母慈父爱的。家里也是有些家底的,随了这一二年间,母亲有病花了不少的银两但还是去了,父亲一时急火攻心半年间竟也走了。遂nai父便带着他来寻亲属,哪想知亲戚搬了家不知去向。前端日子nai父得了风寒不治也去了,说着尽大哭了起来。
玉竹也是个无父无母的人,幸亏小姐和老夫人心善收留了他。今日见到个这么标志的人,竟也是个可怜之人。忙握着胭脂的手安慰他,让他安心的留在这就是了,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