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可是,我没学过与鬼魂通灵的法术,也有些遗憾得很。
她身形轻巧,我一时追她不到。倒是我东奔西窜,弄出不小动静,累得满头大汗。
厢房里,忽有人推开门,露出一张小宫女的脸,怯生生问我:“姑娘,您在做什么?还不休息吗?”
我蹙眉,想起恶鬼附身的典故,便要叫她回去。
谁料想,那女鬼瞧见那小宫女,眼睛放光,回头看了我一眼,便一头扎进那宫女体内。
那宫女翻个白眼晕过去,不一会儿,又爬起来,眼神不似方才那般怯懦,她指着我鼻子气愤骂道:“你怎么不听别人辩解,不分青红皂白呀!”
我回答她:“我听不到你说话。”
她更气愤了:“你听不到变要轻易杀了我吗?”
我疑惑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她既然成了鬼魂,那自然已经殒命,何谈我要她性命?
她张张嘴,神色气愤,半天说不出话来,而后忽然一怔愣,呆呆回答:“对哦。”
我暗自发笑,觉得这女鬼有几分可爱之处,对她多了几分喜爱。趁她发呆之际,我抢步到她跟前,要勤住她。她反应过来,一边大骂我无耻,一边伸手格挡。
她这一伸手,反倒正中我下怀,我顺势将她两手一拧,反手勤住了她。
她气得直跺脚,“我不服你,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再打一次。”
我有心逗弄她,便笑yinyin道:“我是我们万宗山上最没有本事的人,自然不会放开你。况且,是你处在下风,又凭什么与我谈条件呢?”
她气得脸色铁青,不再回答。
逗弄她差不多了,我便改口问她:“你为何出现,吓那小太监。”
她不回答,我威胁她若是不回答便立即化了她。她才不情愿道:“还不是他要在我树下撒尿。我才吓他的。白日,那小太监忘记拿马桶,又尿急的厉害,宫门已锁,他就想撒在我的花坛里,脏死了,我才不要他撒尿。”
我略微思索道,那小太监许是入宫不久,但也应该经过整齐的训练,不会做出这等没规矩的事。许是白日他帮着搬运梅树,累着一些,才坏了规矩。
我又问她:“你的魂魄为何被锁在梅花树里?”
她回答:“我本就是梅花Jing,自然依附梅花而生。”
“梅花Jing?这我倒是孤陋寡闻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还有,我不是什么孤魂野鬼,跟更不会成了邪灵,这你可就放心了吧?”
我面露迟疑之色,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她见状,顺势动了动手臂,挣脱了。
我问她:“你当真是梅花Jing?”
她摇摇头:“我生前是梅花Jing,不过后来死掉了。再后来,被人救了魂魄,二百年来,终日依附沉睡在这梅花树上。”
我盯着她脸上瞧了会,忽然觉得不对劲,问她:“你为何开始脸色发白,唇色发青?”
她神色慌乱道:“不好,我虽是梅花Jing,和现在依旧是魂魄,魂魄属Yin,我附身她时间太久,对她不好。”
说完,她从宫女体内窜出来,那宫女软塌塌地倒下。我顺手扶住那宫女,施法祛除她体内不属于她的Yin气,送她会屋子休息。
等我从那宫女屋内出来时候,那梅花Jing早已不见。我也回屋躺下歇息,快睡着的时候才想起,似乎忘记问她,如何称呼她了。
我本来对她的说辞有所疑虑,见过了一段日子后,她当真没有作伤天害理的坏事,便饶了她性命。
白日,她也出现过,只是旁人看不到她。她就站在小宫女身边,对我做鬼脸,引得我有时笑出声来,可那小宫女不解,不知我为何笑话她。渐渐的,他们也习惯了我莫名其妙的笑声。
夜晚时分,她常常出入我屋内,企图骇我,我自然不怕,只觉得她心智单纯,对她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有时,她会附上宫女的身体与我聊天,不过,我不允许她,可也制止不了她。好在她也有分寸,不会待在那宫女体内太长时间。
只是烦我每次给她清除那宫女体内的Yin气。
有一次,她竟然附上我的身体,在我脑中与我对话。我只觉身体凉爽,然后她一句,我一句,犹如我自言自语起来,很是有趣。
但在外人看来,便是骇人极了。于小野曾不小心撞见我这境况,吓得不轻。问我怎样了,我不愿骗她,便粗略说了一下梅花Jing之事。
我和这梅花Jing一来二去熟悉后,她才告知了我她的名字,小猗。
元宵节后,花稻来找我,说是他要出征,托我照看宫内。我以为这是极简单之事,便应下。
花稻来得这一日,这小猗倒是难得消停,没出现在我眼前,直到花稻离开,她才敢出现在梅花树下,接着树干遮挡,窃看花稻离开的背影。
我打趣她:“我师兄是不是过于丰神俊秀,竟然引得你这女鬼觊觎。”
她张嘴说了些什么话,我自然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