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冰凉刺骨,还有腹部一阵阵绞痛,下一刻一股股热流不断的汹涌而出,在她身下绽放出一片鲜红妖艳。
感觉到身体里生命的慢慢消逝,齐阮玲痛恨的大喊出声。瞧见她身下的鲜红,穆云琛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他起身抬脚跨出大殿走到崔逸面前抽出他腰间的佩剑,剑身寒光不断闪过,映照出他布满狰狞鲜血的脸庞,他举刀从容的站在她身后声音Yin冷如地狱修罗。
“齐阮玲,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瞧不上本宫,不愿意嫁给我。”
齐阮玲咬紧牙关伸手死死的抓紧衣摆,挺直脊背让自己不再颤抖,睁开眼看着那个浑身是血死不瞑目的女人凄惨一笑。
“我若知道你是此等人,当年便是抗旨被处死也断不会嫁你。”
穆云琛听到这话面无表情扬唇讥笑道:“那就如你所愿!”
手起刀落他不带一丝犹豫,只冷漠的看着那个在殿中滚动的头颅,直到它停下来他才丢下手中还在滴血的剑迈步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依旧瞪大的双眼,爱怜的伸手将它捧起走向酒桌,端端正正的放在桌角,轻柔的替她理着有些凌乱的碎发。
“你平日里总是喜欢整整齐齐,我帮你理好。”
他抓过酒壶倒了杯酒,对着头颅举杯,又对着依旧坐在地上靠着殿门的尸身举杯,才惬意一笑的一饮而尽,鲜血混着酒香在他口中散开,让他陶醉的闭眼细细品尝,这才是世间美味。
“往日你瞧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厌恶,同我说话不是揶揄,就是冷淡的一点情趣都没有,如今多好,这大殿之内只有你我,你再不会说那些让人生厌的话。过了明日我座上帝位,你就是后宫之主了,可开心?”
昌明殿内回响着穆云琛的自言自语,他却乐在其中,不停的说着,哪怕得不到只言片语的回应。
*
云隐别苑内穆婉玲等了许久见塌上的人依旧昏睡不醒,不耐烦的怒声拍桌。
“给我用冷水泼醒。”
屋内的宫女快速退出屋子接了一盆井水进来,对着床榻上的人一泼,突来的刺骨寒意让墨清瑶蓦然睁开眼,倒吸一口气,紧接着大口喘息着坐起身,像极了游了许久终于冲破湖面的人。
穆婉玲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嘲讽的笑着开口道。
“几年没见,你这张狐媚脸依然未变,还是这么让人厌恨的想毁掉。”
“穆婉玲?是你将我掳到此处,你究竟想作何!”
“我想作何?自然是要了你的命,因为有你在我就无法站在清尘身边,你凭什么嫁给他”
“你疯了!”
墨清瑶起身下床不去理睬她愤恨不平的模样,只抓紧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向房门,穆婉玲一直都是以羞辱刁难她为乐。
“谁准许你走的。”
穆婉玲啪的一声将佛珠重重拍在桌上,大步上前好不心软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厉的扯着向后拖,直到她承受不住摔倒在地,穆婉玲才解气的松开手。
她笑着不断喘息,脸上带着狰狞的Yin笑对着门口拍拍手,很快就有两个侍卫推门而入,墨清瑶瞧见其中一人手中的白绫不敢相信的愤怒的对着她大喊。
“穆婉玲你难道疯了不成,就算你杀了我轻尘他心里也不会有你半分,只会将你恨之入骨。”
“恨之入骨又如何?左右他心里记住了我,为了他我不惜委身战南王,不惜亲手毒死了自己的枕边人,我为他舍弃了如此多,他身边怎可站的不是我而是你这个狐媚!来人,即刻送清瑶长公主上路。”
说完穆婉玲激动的攥紧双手,看着侍卫按住她,刺目的白一圈圈绕在她娇嫩的脖颈上,见到白琳收紧她痛苦的挣扎和渐翻的白眼穆婉玲整个人兴奋的狂笑着。
只是没让她开心多久门哐当一声就被踹开,两个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何事,喉头一凉想说话却头一歪气绝倒在地,只不甘的瞪着眼,连幽若确认没有威胁才收回匕首。
肃清尘看到趴在地上的墨清瑶,冲上前边快速的解下她脖颈上的白绫,边目光狠厉的瞪了眼站在面前一脸错愕的人。
“清瑶没事了,我来了。”
墨清瑶看清眼前人喜极而泣的扑进他怀中,紧紧的抱着他委屈哭了起来,墨怜生站在一旁知道此时不是他上前的安慰的时机。
看到相拥的两人,还有肃清尘满眼柔情轻声的安抚着怀中的人,那心疼爱慕的模样深深刺痛了穆婉玲的心,她气急疯狂的冲上前想分开两人,墨怜生看出她的意图先一步上前拦住这女人。
“够了!婉玲公主,今日之事我定会据实像陛下禀明,让他来评评这是非对错。”
穆婉玲听到他的话像是听到什么可笑至极的笑话,止不住的冷笑起来,目光同情的瞧着一屋子的人。
“评理?呵呵,晋王殿下想多了,父皇他如今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不能熬过明天还不知,给你评理!还有!你们两个不过是我盛云养的两条狗,胆敢对着主子乱吠,等皇兄座上帝位我要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