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烂的门板一样,吱呀一声就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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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超过了阈值,好像有个阀门被打开了,各种酸楚涌上心头,我根本没办法继续和他微信,我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发泄也好找个树洞大声地喊出来也好,不想任何人找到我,最好别让白瑛找到我,再带我去见那个他喜欢的女生……
让司机开车的时候我都不知道目的地,车子经过海边时我让司机停了车,今天的天气并不好,Yin天,有风,所以海浪声格外的大,大到你朝它走过去,你心中的声音就会渐渐被它盖过,然后就是全是哗啦……哗啦……下雨的声音。
我脱了鞋沿着海边慢跑,装作只是在健身,跑过徜徉的情侣,跑过遛狗的老人,跑过放风筝的孩子,越跑越快。
真的好想飞起来啊,就当一朵云,什么都不想,不想喜欢谁,不想嫉妒谁,也不想占有谁……
那个下午我一个人待在海边,待到太阳都落下了,才想起鞋还不知道丢在沙滩上哪里了,只好又打开手机借着手机光找鞋,刚开机就收到白瑛发的微信:
——你在哪儿?怎么关机了?
我小心又滑到前面,两个小时前他曾经回复我:
——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他拨回去,决心还是先找到鞋,找了一阵就接到雷汀的电话,听见我的声音,他说了声“哦,你没事儿啊,那就行了”,我一头雾水,说怎么了啊,怎么都在找我?
“没什么,”雷汀说,“我听说张思凯被人打了,白瑛跑来找我问你在那儿,你手机又不通,还以为你和张思凯打架进医院了。”
“什么?张思凯被人打了吗?”我更加莫名了,“谁干的?打得严重不?”
“你是想听我说严重呢还是不严重呢?行了,你没被打得很严重就行,挂了啊。”
他挂了电话,我犹豫了很久还是给白瑛打去了电话,一方面怕这事儿和他扯上关系,一方面也怕他担心我,结果电话拨过去却显示对方不在服务区。
我光着脚丫在沙滩上团团转地捋着头绪,白瑛打电话问我应该是怕我和张思凯干架吧,那说明和张思凯干架的人不会是他啊,那他为什么突然失联啊,不在服务区是个什么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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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车赶回学校,经过美发沙龙就顺道进去问了一下雷汀,他见我急着找白瑛,抽了口烟,笑了笑说:“怎么白天他找你,现在你找他啊?”
“他找你时什么情况啊?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我打他手机怎么都打不通!”
“我怎么知道呢,他来找我,我说你不在这儿,这不明摆着的,他非说你失联前手机最后的定位就在我这儿,我说那能说明什么啊,他手机最后一次定位在我这儿我就该对他之后的去向负责啊?”
我听得头疼:“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他吵了,他对你有偏见,所以才总怀疑你不安好心,这也不是他的错。”
“我多大的人了跟个二十岁的小男生吵?”雷汀说,“我就自己开电脑对账,那小男生就跟我这儿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要不是他不喝酒,我都要怀疑他喝醉了。”
我愣了一下:“他都说什么了?”
雷汀手撑在吧台上,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说:“这种二十岁的小男生干柴烈火的特别容易走极端,为了防范于未然,我录音了。”
然后他点开了手机外放,白瑛的声音第一次这么生龙活虎地传出来:
“……雷汀我不管你想在这学校里怎么搞,搞多少人,但只有姜赫,除了头发别的你都不能动,这是我第三次警告你,因为你看起来并没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所以我这次郑重地说明一下,你碰他一下我就让你在D市什么都没得玩。”
我瞪大眼,听到快心肌梗塞了。
录音里雷汀没太当回事地问白瑛:“为什么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看不出来吗?”录音里的白瑛话说得狠狠的,“他是我喜欢的人。”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雷汀收了手机,趴在吧台上,笑着对我说:“恭喜啊,曲线收获校草的表白,得羡慕死多少女孩子啊。”
我才确信自己没有幻听,明明还有那么多不清楚的地方,但什么别的都来不及想,狂喜得掉头就跑。
“去哪儿啊?”
我险些在门口绊了一跤:“废话!找他啊!!”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雷汀从背后问我。
我才停下来,我确实不知道,但我现在双脚就像装了永动机,狂喜得可以满地球地找他!
“我这个人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雷汀慢条斯理地说,“所以我跟他说你去飞象公园的玻璃栈道了。”
WHAT?!玻璃栈道?!这个时候?!他恐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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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到森林公园要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在地铁里反复尝试给他拨电话,车厢里后来变得很冷清,但我根本坐不住,一个人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