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岚是正义感十足的经过系统训练的警察,尽管同事们对安骄如临大敌,魏岚还是觉得如果安骄暴起反抗,她应该很容易就能把人治住。
何况,魏岚看了一眼在前面带路的安骄,她连夜看了他的卷宗,发现除了第十一位女性受害者他坚持不是自己动的手,其他的十名被害人都是男性。
他并不仇恨女性。
“我不仅对你一见钟情,我还想被你圈养。”魏岚突兀地想起了这句话,圈养两个字让她想起了刚刚入行的时候老师在课上讲的拐卖妇女的案子,本来前途一片光明的女大学生,最后发现被关在猪圈里近十年,那才是真正的像畜生一样被圈养。
魏岚觉得有些生气,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自轻自贱呢?她不该同情一个杀手,却因为无法理解他这句话,开始对他的过去感到好奇。想要被圈养的人,会是因为缺少安全感吗?
安骄感觉到女孩的视线投注在他身上,tunrou就像有自我意识一般,肌rou抽搐了一下。昨晚魏岚给他拿了一点消炎药,因为监控开着也没办法给他涂抹药膏,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是肿的。但越是肿胀安骄越是兴奋,他迫不及待想让女孩看看他的收藏品,迫不及待想要……让她看看自己的身体。
魏岚知道附近一百米内都会有章平安排的便衣,安骄的嫌疑并没有被洗清,不,甚至在他提出交易之后,他的嫌疑更上升了。可为什么呢?魏岚想,他只要不开口,今天也会被放出来,他这样加重自己身上的嫌疑,好像只换了一个她贴身保护的要求。
一见钟情。魏岚脸色难看,他不会是认真的吧。
安骄带魏岚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区,是上世纪的那种居民楼,能看出来从前做的仿西式的建筑很Jing致,但多年雨打风吹,只剩下繁华过后的萧条。门口有几个坐着轮椅的老人,令魏岚惊讶的是那几个老人看到了安骄很高兴的样子,朝安骄招手,“安崽啊,怎么才回来啊?”
安骄乖巧的任由几个老人摸他的头,老人们絮絮叨叨的问话他也不厌其烦的回答,魏岚杵在一旁,觉得安骄身上那团乱糟糟的谜团更乱了。
“安崽交女朋友了呀,真好真好,姑娘长得真结实。”一个老人笑眯眯的说,魏岚发誓,她听到了耳机里同事没憋住的笑声。
最穷凶极恶的杀手可能就在你身边,大隐隐于市,他可能是你经常光顾的某个店铺老板,可能是与你擦肩而过的路人,也可能是居住在老式居民楼里的普通男人。
魏岚没想到安骄会有固定居所,屠夫总是跨省作案,落脚点基本都是那种不需要身份证的小旅馆,原以为B城只是他流动作案的一个场所,现在看来也许这里才是他的大本营。
魏岚紧张的摸上了腰间的枪,安骄瞥了一眼,笑着说,“不用担心,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他顿了顿,笑得魏岚毛毛的,“不……也许有一些。”
房间很干净,黑白灰的配色,单身男人的家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安骄进了卧室收拾行李,魏岚就在客厅里参观。
连环杀手的家啊,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魏岚拿起了茶几上一个黑色的罐子,里面是香薰蜡烛,味道说不上香,魏岚嗅了一下,隐约有股腥味。
应该不是人油蜡烛吧。魏岚皱着眉头把罐子放了回去,被自己的联想搞得有点恶心。
阳台的位置有一个工作台,上面有一些皮革和金属,五金工具整整齐齐摆了一桌子。魏岚好奇的拿起一条皮带样式的皮革,手感不错,柔软有韧性,上面钉了几颗铆钉,剩下的位置打了孔,应该也是要钉东西的。
高中的时候魏岚也有点小女生的爱好,做做手工串串耳环什么的,安骄工作台上的有些工具就有点类似,9型针T型针渔线之类的,旁边还有一些成品,是两个黑色的耳夹,上面坠着黑色的水晶和宝石。
安骄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个手作娘?哦不是,手作郎?
安骄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在家里穿的小背心和内衣内裤,一些小用品,还有一直带在身边的道具包。他盘腿坐在地上,手指爱抚的摸过这个黑色的皮革包,里面是他最得意的收藏品,从此以后或许有机会得见天日,在它们的创造者身上留下让人战栗的痕迹。他换下了身上的衬衫,把胸前的绷带一圈圈解开,绷得红红的两团nairou蹦跳出来,他不敢揉,不是怕疼,是怕爽得停不住手。
拎着行李箱走出卧室的时候,安骄看见他一见钟情选定的支配者拿着那对他走前做完的宝石ru夹,真心实意的夸奖他:“你的耳环做的挺好看的呀。”
那副天真又理所当然的表情,啊,太想破坏掉。他是渴望她圈养的宠物,可他也想慢慢将她改造成自己理想的支配者,让这副表情变成另一幅冷酷、只想鞭挞他的模样,魏岚很有做主人的天赋,她表现的越是无知和青涩,他越是兴奋到内裤都要被shi透了。
“这不是耳夹。”安骄走过去,从魏岚手里接过这副亮晶晶的ru夹,上面其实还可以挂链子,再接一个Yin蒂夹,但他没有往下做。接过ru夹,他又顺势跪在了魏岚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