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在四面八方的yIn声浪语中,唯有苏晚,哭出了声。
最私密的地方被一根超级大rou棒强行插入,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地方现如今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粉嫩的圆口已经绷白,坚硬狰狞的rou棒随便一动,就是玻璃刮过的疼痛。
“别,别动了……好痛……真的好痛……”
苏晚两眼泪汪汪,如果早知道这么痛,她绝不会坐下来!
她不停哀求着别动了,就像是正在接受刑法的可怜人,鼻涕眼泪都止不住,狼狈极了。
也是苏晚太疼了,不然一定会对此刻苏牧的表情感到惊奇,极度的猝不及防与慌乱失措,第一次出现在苏牧身上,那双向来淡漠的眼,猛的放大,眼尾甚至都泛红了。
“你!”
“疼,爸爸,我好疼……我知错了……晚晚要裂开了,别动了好不好,求求你……”
苏牧浑身的青筋都浮起了,现在是他决定能不能动吗?身下的椅子还在不停的摇摆,光是控制两个人稳坐在椅子上,都已经花费了他巨大的心神!!苏晚,她怎么敢?!!
也是他们运气好,上一曲急速的音乐停了,换上了一首舒缓的情歌,椅子开始慢慢的摇,四周的表演者,开始了新一轮的技巧表演,各式各样的姿势,甚至还有椅子距离近的,直接在空中交换伴侣,鸡巴不停歇的插入新的花xue。
可苏晚根本无心去看,她的所有心神,都被身下的感觉所占据。
哪怕是轻轻的颤动,也会升起撕裂的痛楚,一早就知道苏牧的rou棒非常大,但真的插入,苏晚才知道,什么叫做尺寸不匹配。苏牧不是最文质彬彬吗?怎么会长着这样一根东西,可怕的是,在插入后,那东西还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苏晚甚至怀疑自己往底下塞了根烧红的狼牙棒。
四周不少女人都在欢畅的浪叫,之前苏晚一直好奇并期待做爱的感觉,现在却觉得,这些人莫不是都在演戏吧,这事儿这么疼,就算不是第一次,又能爽到哪去?
舒缓的舞曲还在继续,椅子也从上下的震动,变成了左右摇摆,像是老人家用的躺椅,让人慢慢放松,僵硬的肌rou都舒展开。
一圈又一圈,苏晚咬着牙,开始感觉到奇妙。
性器紧紧贴在一起,幽xue明明满胀无比,可当那棒子颤抖时,层层软rou都被刮得收缩起来, 细小的凹凸贴着棒身,一阵缓慢的蠕动,有点酸,有点麻,伴随着有节奏的律动,荡漾开来。
“啊……”
不知道被顶到了哪,苏晚不受控制的叫出声,这次的声音依旧带着痛苦,却莫名夹杂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娇媚。
气氛一下子僵持了下来,当惊讶和疼痛缓解,理智回归大脑。
苏晚意识到,她真的胆大包天吃掉了苏牧的rou棒,亲生父亲破了她的身,现在花xue里夹着的,就是苏牧最私密的部位,这根东西,本来是属于妈妈的,本来应该插进妈妈的花xue,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亲密。
可现在,她背着妈妈,强行用花xue夹着大鸡巴,血ye沿着甬道滑落,给rou棒染上了不一样的颜色。
苏牧同样静默,胯下之物被咬得无法动弹,rou棒仿佛要被生生夹断,前所未有的紧致,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强烈的冲动朝下腹涌去,可带给他如此感受的,却是自己的女儿。
甚至如果细细的闻,能嗅到空气里些许血腥味,那代表着女儿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代表着她娇嫩的Yin道接纳了男人的Yinjing。
这个过程,居然不是由女儿的男朋友或者老公完成,而是由自己这个父亲,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完成……
这次,是真正的父女乱lun!
苏晚一面愧疚,一面却无法拒绝奇妙的快感,花xue深处丝丝缕缕的痒全都被安抚了,再也不会觉得空荡,似乎天生的,就该把大rou棒放进去。
内壁与棒身亲密接触,那么充实饱满,软rou被肆意刮擦蹂躏,酥麻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电流输送全身。苏晚喘息连连,之前因疼痛苍白的脸色变得酡红迷醉,眼里更是慢慢染上了欲望。
好奇怪,那么大那么可怕的rou棒,那么疼、如同撑裂的感官,此时却又觉得欢喜,密密的电流四下流转,居然会产生一种幸福感。
之前疼的受不了的花xue又吧唧吧唧流着水,似乎再多一点也能承受,再多一点,rou棒抖动的再厉害一些,插入的再深一些,大概就能像那些舞女一样,爽的大叫。
苏晚不自觉带了几分期待看向苏牧,这才发现,男人脸上透着股灰败之色。
他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眉头紧皱,嘴角抿着,面色苍白,苏晚从未见过这样的苏牧,像是整个脊梁骨都被打碎了,他那双深遂如大海的眼眸中,尽是自我厌弃。
苏晚一下就吓住了,心口颤颤的疼,后悔不迭。
“爸爸,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您越是淡定我就越生气,就想看您失控的样子……我不该坐下来的,我不该的!”
“太坏了,晚晚太坏了……您别生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