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抹布:「妻主真是待碧痕極好,我本想著能放在自己房內就很好了,妻主竟然允許我娘親的畫掛在二樓的書房......」
「你在說什麼呀?二樓的書房就是你的書房呀!」反正她又不讀書,要書房幹嘛?
嗯?好像有點不太對,姚雙鳳又問:「你自己的房內?你要自己住一間房嗎?」不跟她睡一起嗎?
蘇碧痕又變得有點緊張、不知所措了起來:「碧痕...不是正夫,不能住主屋,我隨便住都可以的,這兒房間還很多,碧痕想著自己也能有一個房間......」
姚雙鳳不知道古人還有這麼多規矩,但蘇碧痕又自卑了,必須安撫他:「那你睡樓下的房間好了,這樣離我近些,也有自己的獨立空間。」反正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看到,晚上要怎麼睡應該都無所謂吧?不過既然蘇碧痕沒有要跟她同房,也好,因為她本來就比較喜歡自己一個人,不習慣完全沒隱私的生活。
蘇碧痕又笑成一副浸在蜜裡的模樣:「那妻主好生歇息,碧痕先將二樓主臥房打掃出來。」
他扶著她在一樓客廳的圈椅上坐下,便繼續在井邊打水、提上二樓打掃,不斷往返忙碌。
姚雙鳳看著圈椅和家具,思考這接近什麼朝代,不過想想又放棄了,因為尊弼國在她所知的歷史上根本不存在,她還是別白費腦筋了。
後來初四和陸武搬了東西回來,陸武說他只是奴隸,有地能遮風避雨就很好了,沒讓他睡柴薪旁也很令他感激,但堅持不住主屋和廂房,只接受住在門口的倒座房。
而初四知道姚雙鳳睡二樓主臥後,就逕自到主臥旁邊的耳房打掃起來了,看來是要住在她旁邊,隨時過來伺候......一想到初四如何伺候奉霜瑤的,姚雙鳳就有點尷尬,但看初四遮住右半臉的長劉海、還有不能言語的樣子,她便有點無法狠心拒絕他,畢竟初四也是盡自己的職責,沒有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