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诚热烈(中)(涉及吃经血)
赵蕴前脚刚进净房,知梅知月也被芳俏领了进来。
一个年近四十,一个仅比赵蕴小一岁,两人皆一副少女般的娇态,红着一张脸入了净房伺候。
这厢林熹一手撑着额头陷入沉思。
芳俏来了又去,复而再回来,一头的热汗:夫人,洗澡水已经备在偏房了。
林熹起身,走了几步,突道:明日,我去给嫂嫂请安,顺便要几个丫鬟过来。
芳俏双眼一亮,然后傻笑两下。
今日是小日子的第三天,经血淅淅沥沥,林熹不能久泡,极快的净了身,擦干返回正屋,赵蕴居然还在净房里未出来。
芳俏丫鬟鬼鬼祟祟的扒在净房门口看了看,回来附在林熹耳边:知月好像在替侯爷按摩肩膀。
林熹瞪她一眼。
芳俏吐吐舌头,跑了。
奴去收拾偏房。
林熹则上床躺下,她心里装了事,这房里多了人,做不到沾枕就睡,在她跟煎蛋似的翻了好几个身之后,净房的水声终于停了。
赵蕴散着一头shi漉漉的长发,下着浅色寝裤,上身披着同色的寝衣,胸是敞开的,露出了斑驳可怖的伤痕,又黑又亮的眸子穿过帐帘,锁定了帐内那抹身影。
他无声的挥退了丫鬟,抬脚一步一步走向床榻,林熹莫名紧张了起来,怕是少不了一场情事,算了,多想无益,左不过再劳累一次手。
你沐浴了?简直是不听话。
你头发怎么不擦干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又同时住了嘴,林熹接着道:你取条干帕子来,我帮你擦。
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尾往下滴不说,他身上披着的那件寝衣已经rou眼可见的shi了大半。
赵蕴沉默的返回去,拿了块干净的帕子。
为方便她动作,他背对着她盘膝而坐。
一阵擦头发的窸窣声,她的动作很轻柔,手穿梭在他的发间,偶尔触到头皮和耳朵,又舒服又痒,赵蕴享受的眯起眼睛,放松了下来,甚至有种想倒进她怀里,让她好好的替他按摩头皮的冲动。
一块帕子很快就shi了,林熹想换块帕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意犹未尽的抬起半阖的眼皮子:这么快就干啦?
没有,我去换块帕子。她不打算使唤赵蕴第二次,所以决定自己下床去取。
呃?还没干等一下
她才刚爬到床沿,就被一条铁壁箍了回来,他霸道的把她锁进怀里,带着她往榻上压。
这就开始了吗?林熹提着心等了一会,赵蕴却没有其他动作,倒是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她在他chao热的怀里失笑,觉得自己先前的紧张实在搞笑。
可到半夜里,应该说快天亮之际,她就不觉得搞笑了,吃饱睡足的男人就跟一个凶恶的采花贼一样,高大的身体充满侵占性的伏在她的上方,动作粗鲁的撕扯她的寝衣。
她初醒的嗓子有些沙哑:别扯别扯,后面有活结的。
于是,她的后背滑来一只粗粝的大手,刮着她细嫩的皮肤,绳结扯开之后,那手托起她的背,迫她向上拱起,将两颗白的跟小包子似的nai子送到他的唇边,男子炙热的吐息喷在ru球上面,林熹一阵羞耻,扭着身子想躲,可赵蕴明显就是要活吞了她,哪里是她想躲就能躲过去的?
ru球顶端两颗色泽粉嫩的小ru尖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的刮过男人的唇瓣,倒像是她在引诱男人,林熹发现之后,不再乱动。
怎么停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愉悦,他轻咬了一口ru尖:再动几下。
嗯她不由自主的溢出呻yin,腿心私密处一阵热流窜下,她捂住了小腹,恍惚的算计,今日是第几天了?能不能做那事?
赵蕴听的耳朵发痒,伸出大舌头缓缓舔过刚刚咬过的小ru尖,她又哼了一声,他反过来又舔了一口,她再次哼了一声,他双眼一亮,卖力的用一根舌头,左一下右一下的把两颗ru尖舔的东倒西歪,半颗ru球上shi漉漉的全是他的口水。
帐内荡着女子低低的呻yin声:好痒嗯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轻点吸,重了重了
太大力了如果nai子里有nai的话,估计都被他吸干净了。
初醒的脑子本来就有些迷糊,现在已经彻底被男人吸懵了,在赵蕴迅速放开对她上身的掌控,改变目标,去撕扯她下身的寝裤时,都忘了自己还系着月事带,很配合的抬脚,好让他顺利的脱掉裤子。
纤细盈盈的腰肢下面的三角地带,系着一条月事带,赵蕴好奇的前后摸了摸,热热的大掌隔着布头贴着她的腿心处,刺激的她小xue一阵收缩,不停的窜出热流。
赵蕴按按摸摸收回的指尖上,已经沾染上了血腥味的濡shi,他滚了滚喉结,把指尖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
她找回一点理智:脏的。
不脏。赵蕴哑声反驳,扯开了她的月事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