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气息带着chao汐般濡shi的呼吸一同闯入她的腿间,柔软的唇舌也变成了捣出樱花蜜ye的工具,他细细舔舐着那条细小粉嫩的花缝,耳边萦绕着起起伏伏的呻yin。
贺思雨的手背挡住眼,头顶炽白的灯光让她倍感羞耻。失去视觉后小xue的感觉被放大数倍,她能感觉到肿起的Yin蒂被他含入嘴里,能感觉到体内浪chao汹涌地淌出,被他舔入口中。
他吻得用力,不断用舌尖勾引着那颤颤巍巍不住收缩的小洞,啾啾的声音毫不掩饰。
不、不
另一只手胡乱去抓,先是空气,后才摸到他的头发。明明是拒绝意味,偏偏灭顶的快感让贺思雨无法思考,手上的动作越大,腿便夹得越紧。
黑暗里,她脑子里一张接一张的幻灯片连环放映。
衬衫领口被熨得毫无褶皱,纽扣严密地缝住欲望,只剩一脸清冷和满身矜贵的,遥不可及的,周子衿。
常年蝉联年级第一,被领导高层捧在手心的好好学生,被学弟学妹憧憬崇拜的,被同龄同学惊艳妒忌的,周子衿。
出生便含着名贵汤匙,从不需要低头自有人捧上一切,踩在金字塔峰顶的,垂眸即众山的,周子衿。
这样优秀的、刻薄的、不可一世的周子衿。
此时此刻,整弯下腰,在她yIn荡且汁水泛滥的小xue里一遍又一遍地舔弄,将她因为情动而流出的体ye吞掉。
这个认知清晰到令她羞耻子衿,子衿
一声尖细的娇yin伴随着喷溅而出的水ye,他终于恋恋不舍地停下。
少年抬起头来,下巴上还挂着点点滴滴。他凝着眸,看她因为高chao而不住起伏的饱满胸脯和纠缠一起的双腿。
贺思雨。
让我Cao。
*
到后半场的时候,那睡裙还奇异地挂在她身上。
只是被堆成皱巴巴的形状。她也变成了一张被cao得软烂、被体ye描绘得乱七八糟的废纸了。
不不要不要整根插进来
她向来受不了这巨硕的尺寸,硬挺十分,带着狠劲不分轻重地就往最深处插,层层软rou被破开,饥渴地缠上来,汁ye泄了床单一角。
怎么会吃不下?小骗子罢了。没有人比周子衿更清楚,她的柔软和紧致。
她的shi润。她的温度。她被戳到深处那寸嫩rou时婉转的呻yin,她被抽插得汁ye四溅时娇媚的求饶,她白嫩饱满的胸脯,她收缩吐露的蜜xue,都是他通往情欲深渊的路石。
吻在身体上处处留情,红痕落下的地方就像有了他的私人记号,身下高chao汹涌,坚挺的rou棒破开层层褶皱挺进不可探寻的私处,贺思雨抽噎着抓着他的背部,指甲深深陷入。
他越Cao越狠,头颅深深埋在她的肩窝处,耸动着腰部无休止地在她身上讨伐。沉重如山的身躯将她压住,喘不过气又头晕目眩,眼前是白光,脑后是灭顶的快感。
周子衿,周子衿。
她张着嘴无声地叫。
啊啊
直到情chao翻涌着将她覆盖,卷入欲望的海底,周子衿仍埋头于流淌春水的xue内。她眼角有泪,还没来得及流入发间悄悄逝去,就被他舔舐着刮去。
他沉默着,rou棒却硬得令人难以承受。
痛、痛。贺思雨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字,花xue抽搐地机械性地高chao,除了反反复复喷溅出yIn水和紧缩着缠着他巨硕的性器不放,几乎再无别的用处。
血rou外翻得可怜,腿间红肿了一片。
她在泪光闪烁里看见他发红的眼角,抽出的一丝理智让她模糊地冒出一个念头,他是不是要把她做死在床上?
汗津津的后背中间陷入一条深深的沟壑,周子衿喘着气,抬头望她。
她被泪沾shi的面庞像是踱上一层柔光,随着他起起伏伏的大力Cao弄而化身雨中舟艇,摇摇晃晃中无声地抽泣。
需要你,我需要你。
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着,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谁都可以,但你不可以。
频率越来越快,她能感受到tun下被交配体ye和汗水沾shi的床单的濡shi触感,能感受到他带着狠劲不住冲撞的性器,他勃发的每一寸肌rou,他从额角滴落的每一颗汗水,都在编写着一去不回头的曾经,和两小无猜的过去。
世人爱你高光,爱你限时的漂亮。
爱你干净琳琅,爱你无棱角的伪装。
只我爱你疯狂,爱你庸庸碌碌太寻常。
爱你灵魂复杂重量,爱你不快乐的沮丧。
爱你像小孩一样,总想讨要月亮。
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她哭到声音都沙哑,骨节被皮肤绷出凸起的轮廓,她颤颤巍巍去摸他的腰身,祈求着,讨饶着。
世人要我听话,要我洗涤好皮相。
要我体面登场,要我认命病入膏肓。
只你吻我伤口。
吻我灵魂孤僻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