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像是覆了层油光的肉穴。
吴静雅的惊叫变成了呼痛,虽说她的下身已经完全湿透,但炮哥肉棒的尺寸
还是超出她的预料。他就这么直筒筒地插进来,让吴静雅有一种被撕开的痛楚。
她的膝弯又被死死按住,两条大腿被折起来压在胸前,不光是肉穴,整个胯下都
紧绷绷的,像要被扯裂了似的。
炮哥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打一开始就是全力以赴的冲刺。激烈的肉体
碰撞声伴随着吴静雅的叫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正在上演强奸的戏码。
享受着肉穴中令人沉醉的柔软和温湿,炮哥爽得直哼哼。这女人真是很嫩,
不但长相嫩,身体嫩,骚屄更嫩,不知道有没有生过孩子。肉穴又紧又韧,一圈
圈的嫩肉轮回九转似的,像一只有力的小手,严丝合缝地握紧了他的肉棒,龟头
的侧棱在腔壁的嫩肉上反复刮擦,把炮哥舒服得一阵阵哆嗦。
「操!真他妈爽!骚屄是不是平时没人操啊?怎么这么紧?」正说着,龟头
又被穴间的嫩肉夹了一下,炮哥像头野猪似的哼了两声。
吴静雅被上来就是暴风疾雨的猛插搞得晕头转向。在她的经验里,无论是沈
伟长还是齐鸿轩,不管是名正言顺的丈夫还是半遮半掩的情人,不管他们的脾气
秉性、身体条件、性爱习惯如何,身上多少总都带着读书人的温煦,鲜少如此粗
暴地对待她。可这样的「蹂躏」却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几乎可以说要为
下体充盈着的那股空前的充实感动了。
男人带着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肉穴的气势凶猛地冲刺,这也给了她作
为一个女人的独特自豪。
我的肉体居然能让这男人意乱情迷到这样的程度吗?
炮哥一边操,一边念叨的那些话,吴静雅其实压根就没听清,只是下意识地
一边叫床一边用几个毫无意义的字眼应和着。
对她的反应,炮哥有些不太满意,慢慢放缓了抽插的节奏。
从渐渐平和下来的狂轰乱炸中恢复了些理智,吴静雅能更清楚地感受体内的
肉棒的每一次出入。她把嘴张得大大的,像个闭不拢的O 字,机械地发出有节奏
的「哦哦哦」的喊声,乍听起来像是一只白鹅在叫。
眼前炮哥的脸愈发清晰,他个头不高,,五官也大多显小,却生了个大鼻头。
吴静雅盯着离自己很近的那两个不住收缩的鼻孔,居然联想到了自己下身的那个
洞……
「爽不爽?」炮哥大声问。他放慢节奏的原因,就是为了让吴静雅能腾出些
心思和他对话。没想到这女人眼神呆滞,像没听到自己的话似的,还是自顾自地
重复着单调的「哦哦哦」的叫喊。
炮哥不耐烦了,他是舍得下手的,果断在她的乳头上重重掐了一把。吴静雅
一声惨叫,从失神中醒转。因为疼痛而一瞬间缩紧的肉穴险些直接把炮哥夹射了。
唬了一跳的炮哥连忙又放缓了些劲头,见吴静雅痛苦、委屈又不解地望着自
己,接着说:「谁让你不回答我!说,被我操爽不爽?」
「爽!」吴静雅像要把胸口的闷气都吐出来似的喊出这个字。
不是怕炮哥再掐她,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慨。
她真的被操得很爽。从没想过,像被强奸一样的做爱,居然也能这么爽。如
果强奸这能带来这样的快感,吴静雅宁愿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强奸。
「骚屄这么紧,是不是很少被老公操啊?」炮哥熬过了发射的临界点,慢慢
又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
「是!我老公不操我,所以我就跑来让你们操,你们可以随便操……啊!好
爽!」记得薛芸琳让她能多就多骚的嘱咐,又带了讨好炮哥,希望能被他操得更
爽的心思,吴静雅顺着炮哥的心意,顺口胡扯着。
事实上,这几句话一出口,吴静雅自己也觉得很兴奋,好像快感又加重了几
分。
「自己跑过来让我们操,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天生就这么骚?」
「是,我是天生的骚货!」
「说你自己是条贱母狗!」
「我是母狗!我最贱了,我想被男人操死!啊!要死了……」快感的累积已
经临近爆发的边缘,吴静雅已经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
在正在嘟囔些什么。
「你老公不操你,是不是因为他不行啊?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吴静雅正被他这一阵不间断的冲刺搞得摇头晃脑,满脸是既痛苦又舒服的尴
尬表情,实在顾不上接话。稍缓过来一些,才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