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外,留下重重的
关门声。
外面的天气很适合饭后散步,人群三三两两的从我身边走过,我不知道自己
要去哪里。
「妈的,贱货!」我情不自禁的骂她。一直以来在我眼里冷若冰霜的仙女,
现在被一个黑瘦的侏儒像畜生一样干着,她会卖力地舔着别人的鸡巴,用舌头舔
别人粪便的排泄口,像一头纯粹的母兽,什麽礼仪廉耻,在别人的鸡巴面前都忘
得一乾二净。而我身为他的老公,却……贱货!
「贱货!!!~~」我朝天大吼一声,身边的路人异样的看着我,我甩开步
子飞奔,像是要甩开所有的烦闷,一路奔跑,一直跑到一片冷僻的绿地,气喘吁
吁的瘫坐的草地上。
这片绿地本来很大,但是因为现在一半被隔开,里面是市政施工,绿地里堆
放着很多建筑垃圾,偶尔有民工走过,因为环境变差,附近的居民很少再来这片
绿地散步。我一个人躺在草地上,又狠狠地喊了一句:「贱货!!!~~」
等我走回家时,已经12点了,到了家里,发现林茜还坐在沙发上,看见我
来了,抬起头转过脸。脸红红的,她哭过,我看出来,接着她伴着抽噎,飞快的
跑过来,紧紧地抱着我:「老公,对不起!我……」
我继续站着,没有回应。
「老公,其实……我……」
我还是沉默。
我该怎麽说,我不知道?她会怎麽说?其实我更好奇她会怎麽说。
我感到脖子有些潮湿,她又哭了……忽然,林茜蹲了下去,飞快地解开我的
皮带、裤子,扒下内裤,肉棒软软的耷拉着。林茜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了我
一眼,然后一口含住鸡巴,我想起刚刚跑了很远的一段距离,现在的阴茎应该散
发着强烈的汗臭。
我很诧异,『这个贱货……』我脑海同时里浮现出很多画面,有她吞吐杨桃
子黑棍的场景,有她在朋友面前冷冷的表情,还有她刚刚拒绝我的叫喊……都在
这一瞬间让我阳具迅速硬了起来。
林茜卖力地舔着,前后吞吐,或是用舌头缠绕龟头的四周,舌尖顶向马眼。
我记不清她上次给我口交是什麽时候,这种剧烈的快感加上之前奔跑的疲惫,让
我几乎站不住,我顺势靠住家里的墙壁。老实说,跑过以后,腿有些酸,可是我
依然报复般的不时挺起胯部,将阳具更深插入林茜的嘴里,林茜「嗯」的一声,
逆来顺受,继续舔弄。
我感受到从龟头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居然让自己的肛门剧烈地收缩……
我猛然想起她把脸埋在杨桃子屁股里的场景,阳具又更硬了三分,同时把她的头
往下按。我知道,她现在不会反抗,她肯定尽一切所能讨好我,她心虚,就算她
不确定我是否知道她和杨桃子的关系,她现在就是很心虚,否则怎会如此示弱?
果然,她的头更深的钻进我的两腿之间,她不清楚我的意图,只是顺从我的
意思,但是我要让她舔到我肛门,确实很有难度,她的舌头只是在我的卵袋上游
走,我也不可能就这样转过身来撅起屁股让她舔。几秒钟后,我就放弃了这个念
头,就让她继续服侍我的肉棒吧!她的口交技术和以前比起来,进步太大了,但
是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因为我调教得好……我心中一阵苦涩。
「换个方向……」我喘着气,低吼了一声。林茜情迷意乱,一时没听清我的
话,我双手按着她的头,领向墙壁,让她背靠墙上,随后,我双腿跨在两边,阳
具毫不留情地用力插入她的口腔。
她的头,抵到墙壁,退无可退;她的嘴,像是固定在墙上的一个肉洞。我奋
力地抽插,不顾一切地抽插,我看到她的表情很痛苦,脸部扭曲,一根丑陋的肉
棒在她嘴唇中来回运动:『我要搞死她,这贱货!』
她能体会到我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屁股;她能感受到我
的情绪是完完全全的兽性,不再是之前温柔有余,勇猛不足。似乎在此时此刻,
她也完全把自己当作了阳具的容器,至少把自己的嘴当作了阴道。
『不要怜香惜玉,不要痛惜,她是个贱货……』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
我继续高频率的暴力抽插,没有人性,完全把她当作一个性慾发泄的工具,她的
嘴除了发出「嗯……嗯……」的响声,一直都勉力保持着嘴型,好让阳具自由地
进出。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与其说是性爱的快感,不如说是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