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强势的大洋马内心里是否潜
藏着受虐因子,也许是因为刚刚承认了露水夫妻而产生的背德感,或许是兼而有
之。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怎么刺激就怎么想吧!脑中龌蹉的念头让我下体的快感
不断积聚,忽略了身边的好友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嗯……我要到了……快用力……操我……嗯……喂,肏屄的……你动啊…
…啊……」那个自诩为天钩的男人似乎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厉害,大洋马这时
才发现他在消极怠工。「操!你才发现我没动啊?真是见鬼了,屄挺紧的呀,难
道长老茧了?」「去死,没用的东西。嗯……」大洋马毫不客气的叱骂,随后一
声长吟,那是献给正在自己菊穴内奋战的「老公」。「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叫我
老公,好老婆乖,马上让你舒服。」「不许叫我老婆……老公会吃醋的……嗯…
…」大洋马像是贞洁烈妇一样维护起「老公」的尊严,又温柔的偏过头亲吻了一
下「老公」的脸颊,而当对方抬起头撅起嘴索吻时,她又迅速的躲了开去。「骚
货,一个老公喂的饱你吗?妈的,操死你!啊……」受到刺激之后的「天钩」瞬
间变成了野兽,伴随着越发粗鄙不堪的骂声,用着吃奶的劲道抽插起女人的蜜穴,
每一下都是高高的抬起臀部再重重的撞击向女人的软胯,而大洋马似乎真的具有
受虐的倾向,这样粗暴的操弄好似正中了下怀,欢快的淫词浪语表露着她此刻的
愉悦,绷直到极限的长腿预示着她已经濒临淫欲的巅峰。「骚货」、「烂逼」、
「婊子」这种贬损人格,即使「小姐」们也无法接受的称谓她竟然也丝毫不以为
意,反而配合似地抖动一下身体,仿佛句句都骂到了心坎里。
「她那个老公是我们这的头牌,我们都叫他擎天柱。」靠在我身下的女孩满
脸的红晕,求欢的意图一目了然,而我却对她丝毫提不起兴趣,看着章斌在另一
侧认真的耕耘,我不得不佩服他此刻的定力。擎天柱!看来确实有两把刷子,我
好奇的聚拢起视力的焦点,试图一睹这个性能力出众的男子。
「啊……啊……噢……噢……你跨上来……我要吃棒棒……啊……唔……唔
……」得到命令的男人迅速跨了过去,而女人雪嫩的双臂也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舔吸脚趾的两人突然放开玉腿,像饥饿多日的猛虎同时扑向了女人胸前那两大块
肉香四溢的嫩肉。徒留下两条粉白的圆润长腿在空中挣扎着飞舞,直至耗尽气力
虚脱到颤抖抽筋。
大洋马被堵住了檀口,一众变成野兽的男人们也无法再发出人类的声响,整
个房间内只余下整齐划一的粗重喘息和此起彼伏的肉体撞击。「啊……啊……啊
……好舒服啊……」一声声魅惑至极的长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像是多米诺骨牌
引起的连锁效应,紧跟着男人们浑厚的呐喊声不断的响起。「呃……」「啊……」,
一场激情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妈的,真是骚货。到底是我射你,还是你射我啊?」「天钩」捡起床上的
一块布片,擦拭着被女人潮喷后浸湿的小腹,随后又剥掉安全套,顺带擦掉了阴
茎上残留的精液。他意犹未尽的看着身旁的美娇娘,突然坏笑了两声,伸手在女
人的胯间捞起一把汁水递到她的嘴边。「骚水真多,别浪费了,尝尝!」「切!
想喝的人多着呢。」大洋马不屑的转头撇了一眼,然后竟然真的伸出香舌舔吸起
自己的蜜汁。「咦,你手里拿的什么?要死了!你拿我内裤擦屁股。」女人越美
越娇弱,尽管发狠似地掐着「天钩」的胳膊,可对方却仅是微微收紧了一下肌肉
便让她无从下手。「嘿嘿,这就当做爱的纪念吧!我收下了。谢谢哦。」
激情结束,曲终人散,刚准备转身跳下,却因为不经意的一睹让我的动作停
滞了下来。太像了,硕圆的屁股像极了叶玲,同样也像极了雨馨。如果确是叶玲,
自然与我毫不相干,但如果是雨馨呢?她此刻在哪里?我的眼睛在女人身上游移,
宽肩、细腰、丰臀,很像是雨馨的身型,她的头发在脑后盘起,这一点我无法确
认。我对雨馨的身体太为陌生,昏暗的灯光又极大的降低了我本就不佳的视力的
辨识,心里不断的否认,我继续着观察,寄望能够看清端倪。
撇除可能是雨馨的顾虑,这具充满雌性诱惑的女体的确值得长时间的欣赏,
她不愧于大洋马的称号,而这个章斌定义出来的名词,在我的脑海中突然又贴上
了雨馨的标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