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佳节,皇宫张灯结彩,大恒聂帝任贤用能,魏国旧臣臣服者赦免,抵死不降者就地斩首。
前魏国皇帝忌惮丞相唐子谦,同样猜忌被丞相提携过的能臣,故,流放的流放发配的发配,以至于现在朝中百官无不对聂帝俯首称臣。
大恒的军队早已鸣鼓收兵,京城内,百姓们也纷纷挎着篮子出门采买,摆摊,好不热闹,毕竟这日子还得过,换了个皇帝对这些平头百姓们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
麒麟殿内丝竹悦耳,聂帝亲自设宴,宴请满朝文武,魏国旧臣被贬了个七七八八,但好歹命都留下来了,只有丞相唐子谦,自那日后便没了踪影,有人说如玉公子已然自尽,也有人说丞相被聂帝囚禁在宫中日日受刑。
“咳咳……”
紫宸殿内,碳火烧的极暖,一身病骨的丞相鸦色眼羽轻颤,抿着没什么血色的唇,闷咳了几声,他只穿了一身单薄雪衣,心绪温和的在躺椅上,闭眼假寐。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紫宸殿的门被推开,一年纪不大的小宫女双手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丞相没睁眼,似雪的肌肤白的厉害,只有唇瓣处有着因咳嗽泛起的chao红,宫女看向躺椅上皎洁如明月的如玉公子,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公子,该喝药了。”
“有劳,放着吧。”唐棠缓缓睁开眸子,音色温润如玉石。
小宫女年纪不大,一下子就红了脸,连忙把药盏放在桌上,见丞相始终未动,犹豫再三,劝道:“公子,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丞相抬眼,看着小宫女顶着包包头一本正经的样子,琥珀般温润的眸子闪过浅浅笑意,“我知道了,外面冷,早些回去。”
公子的声音可真好听,小宫女红着脸蛋,恍恍惚惚的被这人哄出了大殿。
等屋里没人了,丞相病恹恹的气质突然一变,唐棠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把碗里黑不溜秋地药汁倒在窗头边的花盆里。
价格昂贵的素冠荷鼎连叶子都打了蔫,可见这种偷偷到药的事丞相没少干。
唐棠敛着眸,他身穿雪色薄衫立在窗前,莹白如玉的手端着棕色药碗,倾斜,里面漆黑药汁缓缓流淌进花盆中。
也不是这药不好,毕竟这都是聂燕之特意下令让太医挑最名贵的药材给他补身子的圣品,只是唐棠上个世界结束后得到的病美人buff实在太好用了,他的病相当于被冻结住,想什么时候解就什么时候解,还能当一个美美的病美人,更何况圣品难寻,却也苦的厉害,这么一小碗跟加了三斤黄连似的,唐棠一“点”都不想喝。
一碗药还没到干净,紫宸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陛下……”
唐棠单薄的身子蓦地一僵,心说完了……
果然,本该在麒麟殿的男人推门进来。
聂燕之一身玄黑色龙袍,外面披着沾雪大氅,Yin戾的眉眼带了些醉意,他抬眼,这森森冷意在触及唐棠到药的动作,变得更加幽深。
唐棠敛着眸,淡定的放下药碗,拿过锦帕轻轻擦拭着修长的指节,好像什么事都在运筹帷幄之中,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黑沉的寒眸带着些许醉意,撇了唐棠一眼,聂燕之单手松了衣领,让玄秀龙纹的大氅解下来,抖了抖雪花,悬挂起来,淡淡的道:“不想喝?”
丞相单薄的病骨纤瘦的厉害,闻言掩唇轻轻咳嗽。
聂燕之似是清楚了他的答复,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行,既然不想喝,”他松了衣襟,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露出蜜色的、Jing壮起伏的胸膛。
“那丞相就来履行你的职责。”
………
紫宸殿灯火通明,聂帝提笔处理政务,宫人门进进出出的捧着奏折,心里无不感叹陛下当真勤勉。
当然,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勤勉的聂帝威严龙袍解开,陛下粗长的龙根水亮亮地进出在桌案下一个雪白挺翘的routun中,硕长的rou柱把tun间青涩的小花撑得透明,像套子紧紧箍着,每每进出rou柱表面都会染上黏腻的sao水,“扑哧、扑哧”地yIn荡极了。
案下的空间狭小,丞相缩在里面,紧紧咬着唇不肯泄出一丝声音,他莹白饱满的tun高高撅起,脊背塌陷,伏在铺上厚厚绒毯的地上,任由身后粗长的龙根当着宫人们的面cao的他浑身发抖。
聂燕之端着奏折,眉心紧蹙,似是思考着政务,可心却早就飞到了鸡巴上,他不着痕迹的挺动龙根,硕大的顶端在丞相sao水多汁的xue里搅动,碾压颤颤地菊心。
白皙的tunrou水淋淋地颤起sao浪的rou波,菊xue流出的汁水多的打shi了陛下龙根处的耻毛,只要宫人往前多走一步,就会发现这yIn乱的场面。
“呜……”
龙根抽插的速度不快,却一直在搅动着sao心和直肠口,丞相爽的眼尾发红,耐不住地露出一小声气音,又被害怕的死死咬住。
xue内紧致的厉害,聂燕之呼吸一重,恨不得不顾在场的宫人,把龙根狠狠cao进这sao母狗的腹腔,射出滚烫的Jingye让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