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故意勾着他舌尖撩拨, 弄的沈迟意耳根都红透了。
她受不得这般挑衅, 用尖尖的犬牙在卫谚唇上咬了一口,他轻嘶了声, 其实不疼,倒觉着她幼兽一般张牙舞爪也挺可爱的。
卫谚占够了便宜,又低低在她耳边说了句:“终于饱了。”声线低沉暧昧,拖出长长的尾音,有一种慵懒勾人的味道。
沈迟意唇瓣被他亲的微微肿胀, 配上这般场景,格外的靡靡。
卫谚定定瞧了会儿,喉结上下滚了滚,伸出拇指要帮她擦拭,沈迟意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打开他的手:“离我远点!”
卫谚低笑了声:“小没良心的…”他斜睨她一眼,指尖点了点唇上的细小口子,就好像她在他唇上盖了个戳,轻哼了声:“这时候想起来让我滚了,方才你倒是热情得紧。”
沈迟意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方才冲动了,都怪死卫谚,要不是他撩拨的她一时忘形,她也不会这么反常,现在她就是想抽他,都找不着由头下手!
卫谚见她唬着一张脸不说话,唇角翘了翘,他大概还记着上回亲她的时候受到的嘲讽,便故意凑近了问她:“哥哥厉害吗?”
沈迟意差点给他气笑:“世子也就这点调戏姑娘的能耐了,还敢自称厉害?”
自打明确心意之后,卫谚旁的长进没有,人倒是变sao了不少,慢腾腾地道:“哥哥的能耐可不止这点…”他唇角翘的更高,笑的意味深长:“我别的地方也很厉害,你想领教一下吗?”
他之前说sao话的时候还会脸红磕巴一下,现在倒是越发流畅了。
沈迟意:“…”简直sao的不像话。
卫谚十来岁的时候就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在那等遍地是大老粗的地方,他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哪怕他没有亲身实践,荤话也是听了不少的,只不过他原来对男男女女那些事儿都没什么兴致,只不过明确心意之后,着实偷听了不少‘妙招’,下意识地就对沈迟意用上了。
他抿了下唇,不好意思之余,又有些调戏小姑娘得逞之后的得意。
他还要开口,嘴上忽然一凉,沈迟意冷着脸,一把把他嘴给捂上了:“闭嘴!”
沈迟意正琢磨要不要给他一下出气,院外周钊报道:“世子,卑职有要事禀告,现在能进来吗 ?”
沈迟意一手还捂着卫谚的嘴,周钊要是进来,她可彻底没脸了。
卫谚闷闷地笑了声:“还不松手?”
他说这话的时候,唇瓣轻轻开合,舌尖扫过她掌心,带来意料之外的麻痒,沈迟意忙忙地收回手,皱眉瞧了卫谚一眼。
卫谚脸上掩不住的笑意,转向外面:“进来吧。”
周钊进来见着沈迟意,也不避讳:“世子,朝廷那边遣了钦差到蜀中,大概三五日后便会进入蜀地。”
沈迟意非常知道避嫌,见着两人似有正事要说,主动退了出去。
卫谚看了眼她的背影,有些不快地微微拧眉:“可有说是为什么派人过来?”
周钊摇头:“具体的还没打探出来,不过如今先王爷去世,世子若要继位,总得知会朝廷一声,他们来的倒是巧。”
卫谚眉眼低垂,缓缓地哦了声。
……
沈迟意回了春秋观之后,先一步去探望了沈若渝,她昨日受惊不小,居然发起低烧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总是惊惧不安地说着胡话,幸好宁侍卫周全,先扶着她吃了药,又柔声哄了她一时,沈若渝这才能好生躺一会儿。
沈迟意见沈若渝也是疲乏极了,不敢上前惊扰,有些担忧地问:“阿姐没事吧?”她想了想又道:“宁侍卫照料我阿姐怕是不方便,再说你想必也疲累了,我等会儿派清涧来服侍吧。”
宁侍卫温声道:“五姑娘放心,堂姑娘没事的,现在烧差不多已经退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愿意照顾堂姑娘,也不觉着疲累,清涧姑娘能来自然更好,只是我不在这儿守着,心里总是不踏实。”
沈迟意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宁侍卫了。”
她自己身上好些伤处还没处理,也不在沈若渝的屋里添乱,正要退出去,鼻端忽然闻见一股盈盈香气,她侧头看去,就见窗边的花瓶里,插着几只晶莹剔透的百合,她讶异道:“这是…”
宁侍卫越发不好意思,伸手挠了挠头:“堂姑娘睡的不大安稳,我听说百合可以清心凝神,所以特地出去买了几只给堂姑娘,好让她能睡的安稳些。”
沈迟意若有所思地瞅了他一眼,感慨:“宁侍卫真是有心了。”
她生怕宁侍卫再不好意思,主动退了出去。
其实自打姐妹俩重逢,宁侍卫和沈若渝就有些个心意了,沈迟意心里难免感慨,瞧瞧宁侍卫这贴心呐,连这点小事都上心了,有哪个姑娘能抵抗得住?这才是当相公的好人选。
沈迟意自打穿来之后,就再没收到过一朵花,心里既替自家堂姐高兴,又不由有点羡慕。
她想着想着,不禁又想到早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