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答道，气氛感觉上很不自然。
三千元，痛的……」
但三千元可一下子花光了我带来的钱：「我听朋友说无痛的也是约二千元，
「五百。」
「我可不能做坏规矩的，出不了可以让刚毕业的替你女朋友做。」
「没有问题的话就先登记，然后做检查，有回乡证吗？」
筹钱。
十来岁的男人用不上不落的广东话说道。
「我答应了会照顾你的，不让其他人伤害你，钱我会想办法的。」
「对不起……我的身体应该是用来替你怀孩子的……但是……我的第一次却
「不然这样吧，看她这麽漂亮……和我来一炮，那就连同登记费那三百也不
「这个……你们还未够十八岁吗？」
「过去的事也就算了，我们打掉他，将来再替我生小孩好吗？」我紧紧地拥
怀上了别人的……」我还没有说出来，女友自己便已先说穿怀上阿松孩子的事。
娶小欣过门做妻子。女友告诉我，她听后也有一点点心动，但在我不断诉说着利
抱着女友，被其他男人干大肚子的女友。因为我们还是学生，加上那并不是我的孩子，我和女友也决定要打掉他。女
我快要疯掉了！「大哥，可不可以收少点？我们真的没有那麽多。」
我把女友的证给他。
已经可以在大医院做很好的手术，加上执法不严，年龄什麽的他们不会管，只管
了的。
女友偷偷地低声哭泣着，「不用怕，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的。」我安慰她。
女友回深圳做坠胎手术前的检查（那里叫人工流产或人流），第二天才做手术。
女友的肚子不能拖，越早弄掉对女友身体的影响也越少，看来这个钱是省不
「暑假后是旺季，学生暑假闲着没事就在玩，九月至十月所有医院也是这个
奸女友已经决定了她会怀上不属於我的孩子。
可不可以便宜些？我们学生没有那麽多……」
「那当然选你了。」
的，也曾做过三数次手术的。」
要动手术的，所以那个……也不要紧吧？」
挣钱。
「那不能用她的身份登记。」医生说罢从抽屉拿出一叠证件：「我可以用其
我真的没有那麽多钱，但又不想让那些菜乌来……
「我明白的，我也是男人，也曾年轻过。」梁医生轻笑着继续说：「无痛的
感觉上比起那些小诊所要稳健得多。
「但我们现在没有那麽多钱……」我说道。
「无痛的！」我未等医生说下去。
弊后女友还是清醒过来。
「什麽？五百？」
「怎麽选法？」我问道。
掉，他说过不久大学毕业后便会回去台湾老家接替家族生意，那时便会负起责任
小欣还未成年，在香港坠胎要有家长许可（肯定会被宰了），黑市的又贵又
「登记好了，你现在叫黄嘉仪，记好了……那要选操刀医生吗？」
友说孩子好歹也是阿松的，所以应先通知他一声，阿松回答女友说不要把孩子打
价钱的。而且你们从香港来是收贵些的，再说价钱是医院定的，不能减。」
门牌上写着「梁医生，妇产科主任」。我们敲了门进去，「请坐。」一个三
我们跟着指示到了妇科处登记，但登记处的人已经下班，这时一个护士走了
不安全，还是学生的我们付不了，我东借西讨才得三千元。我听说在深圳二千元
过来：「是从香港来做人流的吗？」想不到她那麽厉害，看得穿我们的来意，大
「有五位操刀医生，我是最资深的，两个是有些经验的，还有两个是刚毕业
登记好资料，医生让女友脱下内裤躺到床上作检查。医生戴上手套后把女友
概很多香港情侣来这坠胎。
「是的……」
「我们是打算来做人流的……」我说道。
「前边第二道门就是了。」
女友拉一拉我的衣袖，在我耳边说道：「我们没有那麽多钱……反正明天也
「真是个好男生。」医生笑着说。
「不！前后三千八百元，我明天一元不少！」
他人的身份替你们登记，但要加三百元。」
「暂定明天十一时做手术，明天十时以前能给钱就可以。」看来我得回香港
因为我想女友不用太劳累和得到充份休息，所以星期五下课后，我赶紧带着
「红包嘛，你不是不知道吧？」
到达朋友介绍的医院时已经六时多，医院的规模和香港的医院（ＱＥ）差不多，
用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