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埋在体内,振动频率不断上升的跳蛋,云知九只觉得殷砚实在丧心病狂得厉害,如果上天能够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因为心软而答应他。
云知九趴在双臂间小声地喘息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大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上,云知九被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过身才发现原来是殷砚。
云知九目光不善地瞪着他,然而由于厚重黑框眼镜的遮挡,殷砚什么都没看到,只感觉到云知九“殷切”的目光不断地落在他的身上,顿时心肝又涨又热,只想把人抱进怀里揉弄一番。
装模作样地在云知九的额上摸了摸,殷砚忧心道:“云知九同学,你果然是病得太严重了,现在我就带你去医务室。”
说着,便半搂半抱着将人带出了教室。
直到被教室外的冷风一吹,云知九才感觉到后背凉嗖嗖的,刚刚那一下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感觉到殷砚这是要把他带进男厕所时,云知九咬着牙,故意道:“你不是要带我去医务室吗?带我到厕所来干嘛?难道你想尿尿还害怕,带我过来给你壮胆吗?”
完全没有理会对方Yin阳怪气的取笑,殷砚轻笑道:“我来这里可完全是为了你啊,难道你想在医务室当着校医的面被我cao吗?你可真下流。”
云知九:“……”
TMD究竟是谁下流!
云知九被气得肝疼,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殷砚已经被凌迟过好几回了。
殷砚恶趣味爆发,见云知九瞪着他,就故意叹着气道:“好吧好吧,既然你喜欢医务室,那我们就去医务室吧,我会从后面抱着你,轻轻地Cao你,不会让校医发现的,不过如果不幸被他发现了,为了防止他泄密,那我也就只好邀请他一同参与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云知九恶狠狠地瞪着他,满是暴躁地吼道。
被骂了,殷砚也只是垂着眉,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轻声抱怨着,“你可真难伺候啊,这不喜欢,那也不喜欢,”将人压在墙上,殷砚低声问道:“宝贝儿,只能在这两个里选了,如果你不想大庭广众地被我扒掉裤子上的话。”
云知九不爽地瞪着殷砚,一把推开他就快步朝着卫生间走去。然而想象中大步流星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后xue内的跳蛋还在不断地做着怪,云知九只走了一步,便被磨得软下腰来,嘴里发出细弱的呻yin。
揽住对方的腰,殷砚摇着头无奈道:“别再勾引了,再勾引裤子要被撑破了。”
云知九:“……”你一天不说sao话是不是会死?
知道再逗云知九就要生气了,殷砚一个公主抱将人抱在怀里,就真真的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卫生间,在确定里面没人后,才抱着云知九进了一个隔间。
摘掉眼镜,果然看到对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一双眸子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殷砚好笑地亲了亲他的睫毛,轻声道:“少爷,别生气了,奴婢现在就伺候您更衣。”
云知九三两下便被扒掉了裤子压在了门板上,早已经软烂的rouxue没有任何阻挡地便承受了殷砚粗大的性器,惊人的契合度使得两人均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殷砚舔着云知九的唇,故作娇羞道:“少爷,奴婢伺候得您快活吗?”
云知九:“……”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来得这么多戏。
殷砚挺腰顶了顶,不满地娇嗔道:“少爷,为什么不理人家。”
云知九扯着唇道:“因为你少爷我不喜欢大屌萌妹。”
殷砚:“……”
殷砚的戏说来就来,眨巴着眼睛,掉着虚拟的眼泪,一边掐着云知九的腰,不断往自己的下腹送,一边悲切地问道:“少爷,您是在怪我装女人骗你吗?我不是有意的,当时我只是为了一口饭吃,但是被老太君选中当您的童养媳却是奴婢万万没想到的,但奴婢爱您,就算知道要雌伏在您的身下,奴婢也是愿意的。”
云知九咬牙扯着殷砚的头发,“这就是你说的雌伏在我身下吗?!”
捧着云知九的屁股将人一把抱起,在云知九惊慌的叫声里,殷砚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拍了拍云知九的屁股,理所当然地道:“现在你在上面了,快动起来让我舒服吧。”
云知九:“……唔!”
这个姿势由于重力的原因入的特别深圳而直到这时rou根深深地插入xue内,两人才想起来埋在身体里的跳蛋还没有取出来。
殷砚的性器本来尺寸就不小,如今跳蛋更是被顶到了更深处,云知九啜泣着,只觉得自己要被那剧烈震动的跳蛋顶穿了。然而那不断震动的跳蛋不断按摩刺激着殷砚敏感的gui头,爽的他头皮一阵阵发麻,自然是不愿意取出去的,毕竟这样奇异的经历怕是只有这一回了。
这样的姿势云知九完全没有着力点,被殷砚按着后腰就牢牢地固定在了胯上,竟是完全动弹不得,想要让对方放开他,却被殷砚按着后颈,将一切不满的话语堵在了喉中。
殷砚身为校篮球队的队长,浑身肌rou结实有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