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林疏渐渐被插得双目迷离起来。
小树苗清楚,在最开始的插入的疼痛过去之后,名器就开始散发威力了。现在林疏已经感受到了快感,并且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之中,对这种快感越来越沉迷。
她一挺动胯部,底下“啪”的一下,非常轻脆地撞击到了林疏的屁股。林疏被撞得轻轻一颤,嗓子里发出一点闷哼声——如同一次被插进去时候那样。他的足尖也跟着在半空中晃了晃,像是找不到什么落脚点,极其无措的模样。
小树苗很喜欢这种深深埋在林疏的身体里的感觉。尤其是几次抽插之后,她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于是故意地往那处地方碾动,每一次往那儿一插都感觉林疏好像痉挛了一下,整个人承受不住一般地一颤。
她知道他是个极其隐忍的人,譬如现在,在被抽插得那么激烈的时候,他竟然还能死死咬着唇,不发出那些呻yin来。——不知为何,她竟然还有点想听听林疏的呻yin,很浪荡的那种,求着她“插深一点”、“Cao坏我”的那种。
她故意又是深深挺动,名器在敏感点的位置碾来碾去。林疏纵使再隐忍的人也受不了了,痉挛一样地颤动了好几次,气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别、别……那里……”
她抬起头去看,发现男人的脸上都是朦胧的泪光。
舞台绚丽的灯光折射在他瞳孔里,倒映得他的眼泪也汪汪的,泛着各种迷离的光晕。
绚丽的红,迷离的紫,幻夜的黑,全都在他半垂着眼眸的眼底。
那里是情欲,挣扎,痛苦,喟叹,是极致的欢愉。
她被林疏此刻那一张沾染了瑰丽情欲的脸,吸引得无法自拔,根本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她觉得眼前的林疏真的太美了,美得……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以前她不会用“美”来形容他。以前是英俊,是那种你觉得无法亵渎分毫的、极其正直的英俊感。但现在,她品出了一种堕落感。
林疏好似正直直朝着深渊坠下去,而深渊底下是世间最绚丽的花,最动人的情欲,最勾人心魂的瘾。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瑰丽的、摇曳的花丛与触手,包裹着堕落的他,接纳他,让他有了迷离梦幻的失重感。
有些事情她忘记了要提前告诉林疏:一旦开始,你可能就无法结束了。
发生过的事情,没办法再装作从来没发生过的那样。林疏的生活不会再如往常那样平静,他的瘾也不会再放任他回到世俗的框架与规划之中。女孩霸道的情欲,从此给他的人生划出了另外一条分岔路。
她就这么当着几千个观众干他,好几次都干得底下的座位在吱嘎颤动。林疏用一只手挡着脸,两条腿架在她的肩膀上,被干得小腿乱颤,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痉挛。
这个姿势太过霸道了,根本不容许他动上一分一毫。他无法挣扎,只能允许身体被大大地打开,被野蛮地插入,整个身体都压制在她身下,甘心臣服。
他仰头的时候会吐出很艰难的喘息,但他流的眼泪远远比他的呻yin声更多。那些泪光带着绚丽的光束,从他眼角淌落,很快就漫了整张脸。小树苗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林疏被她给干哭了,而且满脸都是泪痕。
她抬手,替他擦了擦眼泪。
“快了,马上就射了。”
舞台上的表演也快要结束了,在一段表演衔接着下一段表演的时候,会有全场灯光全亮的几分钟。如果不抓紧,到时候林疏被干得眼睛肿肿的画面,可能就要落入所有人的眼中了。
她啪啪啪地开始抓紧,趁着众人都在情绪高chao和大合唱的时候,毫不顾忌地大开大合起来。
林疏被插得一阵胡乱颤动,嗓子里的喘息声也被逼到了急促的地步。他受不了一般地环绕住她的肩膀,把自己的脑袋整个都埋在了小树苗的颈窝之中。这是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像是寻求安全感。而与此同时,他的两条腿也不受控制一般地环绕住了小树苗的腰,好像是把自己完完全全都交给了她。
小树苗急促地一阵啪啪啪,频率飞快,打桩打得下面水花四溅。
最后,她狠狠一射,射在了林疏的体内。
林疏被射得一阵迷离,眼前是大大小小的舞台光斑。
他仰头,人生第一次,在后xue的高chao之中获得了极大的愉悦。这种愉悦比起前面高chao的射出,来得更为持久、更深入,是一种与人生过往经历完全不同的高chao。
他足足缓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
等缓过来的时候,身上衣服已经被小树苗整理得妥帖。而观众席的灯光也亮了。他们两人肩并肩坐着,就好像是一对过来看演唱会的普通情侣。
除了林疏的眼角泛着红,大腿打着颤,其他都没有什么异常。
林疏深呼吸,沉默地让自己的大脑恢复正常的运作。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颗心依旧跳得很快,不管用多大的意志力去克制,都无法阻挡它的砰砰作响。
尤其是,小树苗,她现在就坐在自己身侧。两人之间挨得很近,刚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