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握住她纤细的腰,粗长Yinjing直出直入贯穿窄小花xue,拔出时将她轻轻举起,进入时将她重重放下。硕大gui头每次都能狠狠穿过xue心,顶到宫口。
这样猛烈的冲撞,萧皎皎全身都在颤,粉嫩的xuerou发酸发酥,宫口都要他被撞开了。
在一次被抛起、又被重重贯穿时,她啊一声尖叫,小小宫口一下咬住他的jing首,她爽得掉泪:啊郎君、慢点,进去了!
谢暄自然也是感到jing头被她夹住了,那么紧,还要往里吸。他将她的腰一点一点往下按,再使力一挺,全部gui头都插入了宫口。宫颈小口牢牢地含着gui头rou冠的颈沟,宫壁的软rou紧紧吸吮他。
萧皎皎扑腾着身体,小嘴呻yin、乱声大叫,只觉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入没了。
谢暄满意地看着她,轻轻笑问:公主这下爽到了吗?
萧皎皎皱着眉头、咬紧下唇,不肯说话。
那是还没爽到。谢暄似是帮她作答,按住她的腰,前后摇晃转动了几下,停下。
gui头慢悠悠地摩擦着宫壁软rou,一种将要驾云飞天的快感直直冲来,但却在即将到达之时,被人生生悬在半空。
萧皎皎渴望到极致,哭叫着求他:郎君,爽了、爽到了快给我、给我呀。
谢暄见她这模样,若有所思地笑笑,眉眼温柔地道:别急,会给你。
他的gui头又在她的宫壁里来回摩擦、转弄。当她愉悦地要攀登极乐之时,他就停下来,让她失落地跌下去。待她缓过来,他又送她攀上,却始终不肯给她送上极点。
来回几次,萧皎皎已经被他弄得身心奔溃了,仿若她的生死都掌握在谢暄胯下。失神地张着小嘴,她只知含糊不清的呻yin,面上的春色浓极、艳极。
公主只有这样才肯乖。谢暄满意地微笑,终于给出了话:不逗你了,给你吃个够。
萧皎皎听他上半句简直恨死他,听他下半句又爱他爱得谢天谢地。她被谢暄快折磨疯了,扭着腰就要往下狠狠坐,极度的空虚带来xue里钻心的痒,连骨头缝里都是难耐的饥渴之意。
谢暄见她这么急迫,松开她的腰,改握住她雪白、挺翘的双ru,挺腰一阵猛挺冲刺。
啊啊啊萧皎皎仰着雪白的颈,叫声越来越高亢,满天快感席卷而来,一瞬间在宫口处炸开。小xue剧烈收缩,小腹连连发涨,一种不同寻常的排泄冲动袭来。
她爽得直哭,颤不成声:郎君、要高chao了停下,我、我想小解憋不住啊
谢暄本就存着把她干死、让她爽够的心思,见她这般娇艳姿态,更是温柔万分地哄慰她:皎皎,别忍,快泄出来。泄出来就射给你。乖啊。
萧皎皎泪眼婆娑地望着谢暄,公子如玉,温柔眉眼,好喜欢、好舒服,要在他身上高chao,要全部泄给他。
郎君,我好喜欢啊她唤着他,眼前一片空白,偏此时胞宫又被灌入一股滚烫白浆。她身下抽搐着喷出一汪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停不下来,直到他满身都是她的水ye。
她失禁了。
萧皎皎瘫软地趴在谢暄身上,呜呜咽咽地捂着嘴哭。太难堪了,她居然被干到小解,憋不住尿了谢暄一身。他心里肯定笑话死她了。
谢暄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公主,乖啊,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用力了。
萧皎皎拿开手,一口咬在他肩头,口齿不清地埋怨道: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弄到绷不住,我也不会这样。
谢暄亲了一口她的手指,低声道:都怪我,我知道错了。那公主舒服了么?
萧皎皎神智还是清醒的,问:你指的哪里?
谢暄握着她的手放在她胸口中间:这里。
萧皎皎又低头狠狠咬住他肩上的rou,直到感觉嘴里有了血腥味才肯松口。
谢暄忍着痛,一下一下抚摸她的长发,道:公主解气了么?他对上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公主高chao时喊的郎君,好喜欢,是好喜欢什么?
是好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好喜欢我带给你的欲?这句话是谢暄没有问出口的。
萧皎皎没有正面回答,别过脸,满不在乎地道:好喜欢高chao呀,你不说我是个yIn荡公主么。
谢暄:
萧皎皎拿他的话来堵他的口,谢暄被堵得无话可说。她不想说,那就不问了。
萧皎皎似是想起了什么,从他身上爬起来,软声道:郎君,身上脏了,不舒服,我们回去庄子洗洗吧。
谢暄惊了一下,看着萧皎皎。她不是特别爱洁的人,欢爱过后总喜欢懒在床上等人伺候,有时他在隔壁都洗沐好了,听闻她才叫仆婢伺候。
但女郎喜洁总是好事。尤其是她,洗干净了方便亲、方便抱。身上这样shi,他也有些难以忍受了。
两人勉强穿好shi衣,划船回去。下船时谢暄撕了块绸缎布盖在萧皎皎身上,抱着她回去梳洗。
洗沐过后,谢暄本想留着她在庄子上歇一晚,谁知道她说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