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皎皎只脱了亵裤,赤着双腿,上衣却是不肯脱的,衣摆堪堪只遮住腰下一点。衣前的带子都开了,里面的小衣也没了,露出一道深深的雪白ru沟。
她嘴上大胆,但毕竟是个小女郎,这样主动的放浪还是心有羞涩的,故没有褪下全部衣衫。
孰不知,这番情态落在谢暄眼里,自有一种别样风情,仿若在云里时隐时现的如花美人,半抱琵琶犹遮面,娇羞的忸怩更加勾人。
萧皎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蹲跪在他身前,慢慢叉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小xue。
谢暄低头想欣赏她的美色,却是看到了她右侧大腿上有一小片青紫,莹白肌肤印着那块青紫淤痕,让人心生怜惜。
他摸上那块青紫,好奇又心疼地问:公主,这是怎么弄的?
萧皎皎正在情事兴头上,突见他问起,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总不能告诉他,这是自己与他做戏装可怜时,眼里掉不出泪硬掐的吧。
她想了想,作出了有点委屈的模样,唇角弯下,可怜楚楚道:这是白日里你问我可愿住外边时,我心里难受,只能掐自己缓缓伤心情绪。她又叹了一声:我也恨自己如此粗笨,不能同高门贵女一般能干,为郎君分忧解愁。
谢暄听得心里隐隐作痛,又悔又疚,抱住她,温声道歉:公主,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试探你。他心疼地抱住她,认真承诺:公主,你愿意为了我拘着生性、学做贤妻,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会好好对你的,绝不负你。
萧皎皎神色有些不自然,也多亏是被谢暄抱在怀中,他看不见。她闷着声说了句:我相信你。
谢暄抬起她的头,在她唇上啄了好几口,露出一点少年时期才会有的天真愉悦之情:公主,我真的开心。你对我这么好,我如同做梦一样。
萧皎皎不想看他神情,把头埋进他怀里,低声道:郎君,我心悦你,自然对你好。
谢暄只当她是羞涩。把手探入她腿间,柔和笑道:还没有给公主高chao。
萧皎皎也想要,她之前都有做过这样的春梦,坐在他手指上被弄到高chao迭起。此刻要实现了,她心情也是雀跃的。
她双手按在谢暄肩上,双腿曲起作蹲姿状。他右手双指并起,立在她身下,手腕紧贴于床。
她慢慢往下蹲,直到他立起的指尖碰到xue口。他双指一动,指尖从小小的xue口钻了进去,有水ye顺着指尖流出一点。
谢暄轻声引导:公主,再往下蹲,吃完它。他又诱哄她:都吃进去才舒服,乖。
郎君萧皎皎唤着他,放松身子全部蹲下把他手指吃了个尽根,畅快的感觉又来了,她小声感叹:好满,好舒服。
谢暄笑了,空出的左手捏住她一侧红红的ru尖,轻轻命令道:公主,自己动。
萧皎皎手上借着他的肩使力,轻轻蹲起,重重坐下,一来一回的套弄。
小小的花xue欢快地含着手指,xuerou与手指摩擦生出强烈快感,每次坐下都能控着力度,顶得花心酥麻一片。
好舒服,谢暄的手指,她坐起来好舒服呀,和春梦里一样,甚至比春梦里更爽。她再不会从梦里醒来,空虚得shi了亵裤,这是真实的谢暄,也是真实的快乐。
萧皎皎眯着眼,张着小嘴,忘情地坐弄他的手指,呻yin声高高低低,时而难耐,时而舒爽。
谢暄凝视她大开的衣襟里晃荡起伏的ru波,再看她小xue春chao泛滥,yIn水流满了他的手。
怎么会有这样看似放浪又含羞涩、表面大胆内里纯情的女郎,她就如生有一身艳骨的妖,偏还带着少女的纯真,一颦一笑,摄人心魄于无形。
公主这样喜爱他,只他的手指就让她这般沉醉。谢暄虽忍着身下胀痛,可心中极为欢喜,如同吃了太多七夕巧果,甘甜如蜜。
他握住她一侧腰肢,在她下蹲时帮忙使着力,轻道:公主,叫我。
萧皎皎边套弄、边顺从娇声唤他:郎君,郎君弄得好舒服。
不是这个,叫夫君,乖。谢暄摇了摇头,柔声纠正道。
夫君。萧皎皎乖巧地唤了一声,更用力地往下蹲,次次吞至他的指根才拔出。
xue心的软rou都化成了水,由着他的指尖在水面掠起一波波涟漪,那涟漪不断加快速度、加大范围。她如在水上起舞,轻快飘逸的想要飞起来。
郎君,好舒服,你用点力。萧皎皎开始不满自己主动的套弄,她想要谢暄帮忙送她飞得更远、更高。
xuerou开始密密麻麻地缠上手指,不断挛动,快到了,她已经开始收缩了。她咬着唇,闭着眼感受这剧烈前奏,带着哭腔催促他:郎君,要去了,快、快呀
谢暄抓紧她的腰,提起,把手指全部从xue里抽出,然后又狠狠按她坐下。
在他抽出时萧皎皎刚心生不满,在坐下的那一刻身心如有一股惊涛骇浪向她涌来。她惊喜谢暄又加了一根手指,她吃了三根,好胀,好满,花心的敏感点全都被顶到,舒爽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