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浣黎昏昏沉沉的醒来,窗外的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让她更加烦躁,昨夜的激情让她现在浑身酸痛不堪,两条腿的筋rou仿佛被狠狠的拉扯过,下身的肿胀不堪更让她无法忽视,花瓣通红向外分开,xue口红肿不堪,涨的rouxue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她实在没有起身的力气,只是身体快到脱水的感觉让她强撑起身子,但这个姿势却压到了她本身就敏感的花心,下身尖锐的疼痛袭来,她的的眉头缩成一团。
咚。咚。咚。屋外响起来陌生的敲门声。
看屋内没有反应,屋外的人轻轻推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一幕,有些狼狈搞笑。赵大人虽然嘴角没有变化,但笑意却在眼角表现出来,她将桌上的冷茶倒到被子里,递给浣黎。
接过被子,浣黎顾不得来人是谁,大口将水倒进嘴里,赵大人接过空杯,又去重新加了水。慢点喝,别呛着。赵大人的声音就像春天融化的溪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抚慰,仿佛将心底的一块地方熨帖的平整,令人安心。
这是药膏,对你昨天的伤有帮助。这里..唉。算了,你好好休息。赵大人将一个小瓶放到桌上,转身离开了。
这几天,都没人来这里,浣黎用了赵的药,身体也感觉好些了,起码下身没那么肿胀。在她心里,赵大人或许是个好人,可是却和皇太女一党厮混,又能保持自己的气节到何时?
就在浣黎以为自己被遗忘在别苑的时候,皇太女来了。呦,恢复的不错嘛。这是给你的礼物。说着将一袋东西扔到浣黎身上,自己戴上吧,乖乖的母狗有奖励。
皇太女这几天虽然美人在怀,纵情歌舞,但是总是感觉缺点什么,虽然浣黎这匹野马不好训,虽然看上去是说什么就做什么,但还是能感到她一直在和自己较劲,哪怕Cao死了也不会服软。与其弄死这个小东西,还不如先玩够了再说。
浣黎打开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抖落出来,一个牵狗的项圈,还有一个狐狸毛肛塞。
皇太女看到浣黎的愣神,一个巴掌抽到她的脸上,侧脸立刻就红了起来,也许是指甲锋利,浣黎的脸上慢慢出现了两条血线。
看什么看,戴上。
虽然浣黎生活在关外,在情事上比较开放,沦为买卖奴隶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会发生的事情,但是这种特殊的癖好确实是她从未想过的,她颤颤的拿起项圈,还没看懂戴法。
来人,给这狗收拾一下,今天天气好,我要出去溜溜。她慢慢吞吞的姿态让皇太女感到烦躁,她直接喊来两个奴婢,一个熟练的给浣黎系上项圈,另一个开始脱浣黎的衣服。
对上浣黎的眼睛,皇太女轻佻的说道:母狗嘛,哪有穿衣服的。再看就割了你舌头。
这时浣黎已经被脱的一干二净,两位奴婢各压着浣黎的肩膀,将其摁在地上,使其膝盖着地,两手在地上支撑,将毛茸茸的肛塞塞进浣黎的后xue。
皇太女看到准备完成的浣黎,心里说不出的喜悦,拉着她的牵绳就要走出屋子,可浣黎却伏在地上不动,即使用力拉扯绳子,浣黎的脖子被勒紧,面色通红,也只能勉强拉动两步。
皇太女一鞭子抽在浣黎身上。听说你有个师傅,叫什么..离西?现在好像在蜀州。你说,要是这鞭子抽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滋味。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不介意他过来陪陪你。
听到这句话,浣黎眼睛死死的盯着皇太女,要是眼神能杀死人,面前的皇太女怕是已经死了十次百次。但皇太女看到她气急的样子,莫名的感到预约。看什么看,走吧。
她爬的不快,一个是不习惯,一个是后xue的尾巴垂在她的雪白腿缝之间,毛茸茸的狐狸毛来回摩擦她的Yin户,来回的蹭弄使花心渐渐的分泌了一点花蜜,还好不多,只有贴着Yin户的几缕毛发因为shi润而贴在Yin户的缝隙里。
浣黎因为太过羞涩几乎紧贴皇太女,直到出了她的院外,来到花园,由于太紧张,直到这时候这才发现今天的天气确实的不错,许多没事的大人也在花园闲聊谈诗,身后的奴仆低着头在众人后侧。
看到皇太女牵着新的母狗,略瞟一眼连忙行礼,不敢僭越。而趴在地上的浣黎不知道,她低着头看着地面,娇嫩的膝盖因为地面的摩擦已经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羞耻,她觉得花园内所有人都在看她光着的身子,在皇太女脚遍谄媚的样子,这些大人中甚至有赵大人,她也在看着自己吗?可在毛茸茸的尾巴反复磨蹭中,她竟然感到背德的快感,小xue一阵紧缩。
更糟糕的是她刚刚喝了好多水,在这种刺激下想要如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是这种情况下,紧缩着前庭,夹着腿随着皇太女的脚步向前爬。
大家打过招呼后,皇太女看着一位大人的细犬说道大人这狗不错,皮毛油亮,四肢修长,倒是养的比我这只母狗还要好。说着用脚尖踢了一下浣黎的腹部。
想着自己在众人面前被称作母狗,浣黎的脸一下子红透, 连耳尖都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