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云身体里的情欲在她淡漠的视线中瞬间消退。他红着眼睛,愤怒又委屈地对他大喊“不愿意就滚,你以为我是废物就只能让你伺候吗?愿意巴结我的人有的事。不用你给我不愿意。给我滚!”
而凤不羁则神色淡然在他的叫骂中掏出了还在疲软的性器。根本没有兴致硬起来。
顾牧云顿时失语,随后震惊地看着她胸腔饱满的弧线“你,你他妈是人妖!”
凤不羁“……”活该你招人烦。“我是双性人。”并且趁着他愣住的时间,扶他半坐靠在床头。
“双,双性人?”顾牧云傻傻地重复这个词。然后他就看见那即使疲软的时候也依旧壮观的性器被挺到他的面前。耳边响起慵懒的声音“张开嘴,给它舔硬,好让你舒服。”
顾牧云下意识地张开嘴,脑中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就让一个从未怀疑自己直男取向的他口了别人的鸡巴。
舌头无意识地要退出嘴里的异物,鼻腔口腔都充满了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冷香和麝香的味道。一点也不讨厌,甚至干净得让人喜欢。
可是,身为钢铁直男的顾牧云反应过来之后剧烈挣扎起来,一把推开凤不羁的跨,一脸吃了苍蝇一样扭曲的表情。
他被女人玩屁眼归被女人玩,顶多算是有癖好,他还算比较容易地就接受了。可是现在他可是在给真的鸡巴口交!真的鸡巴!那他不成基佬了,这算是什么事啊?!
顾牧云一时难以接受,可是看到凤不羁被推开之后向后摔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却慌了。
“我……”
“既然顾少不好这口,那我就走了。”凤不羁说罢,就穿好了裤子走下床。冷漠淡然的样子全然不似刚刚还和顾牧云发生最亲密的身体接触的样子。
不,不可以离开他,谁都可以,就她不可以!
“别走,别走”
可是凤不羁心情十分不好,不理会他,慌乱之中,他竟摔落在地上,可是他却跟没有痛觉似的,狼狈不堪地向她爬去。
“我给你含鸡巴,给你插屁眼,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这些话是多么的卑微、低贱,可是如今却出自骄傲如顾牧云的口。这样自贱只是因为他感觉如果她走了……就不会再对他好,不会再救赎他了。
凤不羁停住脚步,转过身,看他的目光很是复杂。
顾牧云惊喜地看着她回过头,他小心讨好地说“回来好不好,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愿意给你口交的,就算你是男人也没关系,我都可以接受的。你不要走了……”
这话如果是其他人如温卿颐或者白芷说出来,凤不羁可能并不会这样复杂,可是他是顾牧云,一个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学过如何讨好别人,性格骄傲无比的顾牧云。
让这样的一个人低下头,卑微地讨好,他是多么的害怕。
顾牧云看凤不羁不回来,也不走,只是探究地看着他,愣是慌乱中急匆匆地爬了过来。他没有腿,只能依靠手臂爬,光着身子,十分可怜。
凤不羁抿着唇将顾牧云抱起,重新放回床上。
“你不走了是不是?”顾牧云抓住凤不羁要起身收走的手,惴惴不安地问。
可是凤不羁还是不说话,顾牧云更是不安,他慌乱地支起身子,勉强坐起来。手忙脚乱地就扒起了她的裤子。把她的Yinjing掏出来,一点也没犹豫地含进了嘴里。
他一手扶着凤不羁的腰一手握住她的Yinjing,大口大口的允吸,。直到口中的Yinjing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凤不羁的脸色。
看他讨好的样子,凤不羁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并不打算走了,但是却也没有给他好脸色,冷冷地说“就这种技术就想留下我?”
顾牧云惊慌而又茫然
不等他说话,凤不羁挺了挺胯,顾牧云乖巧地含住她的Yinjing,可是那犹如婴儿手臂大小粗细的性器他拼命也才含住了二分之一。
凤不羁慵懒的眼眸一暗,腰结实地一挺,Yinjing就塞进了他的嘴里。鼻腔唇齿之前充斥着浓重的她的气味,炙热坚硬的rou棒在温暖chaoshi的口中竟然又胀大了一些,他努力长大嘴巴,被粗大的生殖器撑成了O字形。
粗大的性器的gui头插进了喉咙,呕吐感让他眼角冒出生理性的眼泪。
“舌头动一动。” 凤不羁颇为嫌弃地冷声说道。
顾牧云虽然一直是钢铁直男,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给别人的鸡巴口交,但是他毕竟也是男人,虽然现在他性功能没有恢复,但是他以前也是给自己撸过的。知道敏感点在哪里,也知道怎么样才会更舒服。
他将嘴里塞的满满的性器吐出一点,用舌尖顶在马眼处画上下舔动,再围着冠状沟绕一圈沾满蘑菇头的前列腺ye混着涎水一同吞咽如腹中。
凤不羁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按着他的脑袋就往上撞。
“呕!呕...”gui头戳到嗓子眼,惹得他连连干呕,才止住的眼泪又蒙上了一层雾气。他拉住她衣角的手用力的泛白,修长的眉毛难受地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