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的情事中,基本都是厉麟主导,程胭被迫承受,虽然嘴上发狠着说要Cao她的小嘴,但从未真正这样做过。
头一次主动做这种事情,程胭强忍住巨大的羞耻感与嫌恶不适,葱白似的柔嫩十指圈住硕大Yinjing,慢腾腾将脸凑过去,蜻蜓点水一样,用嫣红的唇瓣磨蹭了一下顶端。
这无疑于隔靴搔痒,完全挠不到实处。
厉麟的欲望烧得越发狠,压着蠢蠢欲动的凶猛兽性,按耐着性子,决定好好教导她一番。
他身体前倾,一只大掌惦住她软绵绵的浑圆,隔着旗袍揉弄起来,一边伸出舌头抵在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上,先是shi热缠绵的舔舐一圈后,随后猛然裹进去吸吮,哑声道:像这样。
嗯啊
nai子上传来一阵阵酥麻感,摧枯拉朽逐渐蔓延向下体,程胭不自觉夹紧xue儿,也忍不住有些情动起来,心中的反感倾刻间减轻许多,生涩地模拟着厉麟方才的动作,试探着伸出一截粉嫩舌尖缠上rou棒,由下往上,开始一寸寸舔舐起来。
口中津ye伴随着她的动作流到柱身上,到处都是shi漉漉一片,泛着水润的光。
她的动作是对了,可惜不得要领,到底过于青涩,两排贝齿不断磕在敏感的皮rou上。
厉麟被弄得有点疼,但更大的是舒畅至极的快感,小女人的口舌柔软得不可思议,温暖得包裹着分身,每当shi热的舌头滑过上头勃突的青筋时,爽意便犹如海chao般一波波袭来。
他放开手中的软ru,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目不转睛盯着程胭舔吮鸡巴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丁点微弱的满足感。
她看不起自己,却又不得不顺从屈服,做他的胯下之臣。
楼下仍是嘈嘈杂杂沸反盈天,花丽已经从《空城计》唱到了《打金枝》,替娇儿搽去了脸上之泪,与我儿加官职提升三级
他不爱听戏,可此情此景,也难免琢磨出了三分趣味。
帘子隔开了外头大片的明亮,只榻前左右点着两盏落地灯,偶有细风从楼外吹拂进来,刮动起帘子,半明半暗的光影斑驳摇曳,投在程胭身上,流转晃动,黑漆漆乌发间的小珍珠雪白点点,闪耀着细碎浅光,衬得她如同冰肌玉骨的玉人一般。
天上的仙女,被他折摘到了手上。
厉麟记得从前有人骂他是个狗娘养的杂种东西,注定会一辈子活在烂污泥潭里,与Yin沟里的老鼠蛆虫为伍,往大点的出息说,兴许能凭借张好脸当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后来那个骂他的人被他亲手拧断了脖子。
而程胭,则是她自己撞到枪口上来的。
他本来没准备拿她怎么样,第一次在人群里看见她,只觉得貌美得晃眼睛。真正让他起了坏心的,是她每次看向他时,那种轻蔑鄙夷的大无畏眼神,跟看条肮脏的臭虫一样,彻底踩到了他的逆鳞,令他有了征服的心。
在他的座右铭里,靠正常手段得不到的东西,强占才是最简单有效果的方式。
征服一个女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体也是一样的。
程胭绕着rou刃舔了一圈后,轻启朱唇将硕大的粗硬勉强含进口中。
东西太大了,一进去就直接顶到了喉咙口,她被独属于男人的雄浑气息呛得眼中流出生理性眼泪。
嘴角涎ye随着泪水一齐流出,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
厉麟舒服地闷哼一声,忍着抽插的剧烈欲望,低声道:动一动。
程胭的蜜xue里早已chaoshi淋漓,想被Cao干的渴求支配着意识,乖巧地前后吞吐起来,舌头刮蹭着流水的马眼吞进去,再吐出来,嘴里全是浓郁的yIn靡味道。
小荡妇,鸡巴好吃吗?厉麟的嗓音沉到极致,捏住她脖颈后的软rou,促使程胭抬起溢满春意的脸,sao货想不想被大鸡巴Cao?嗯?
程胭瞳孔微缩,被这几句粗俗下流的话刺激xue儿收缩,身体里痒得实在受不了,理智和羞耻心全无,她颤了颤嘴唇,酡红着脸颊呢喃,想
厉麟不打算放过她,咄咄逼人,语气凛冽,说清楚,想要什么?
程胭全身滚汤,连呼吸都被欲望烧得急促起来,眸里水色盈盈,艰难地张了张嘴,轻轻挤出一句话,想要鸡巴。
真乖,值得奖励。厉麟如偿所愿,嘴角不自觉略微上挑,将她猛力从地上拎起来,刺啦一声撕碎旗袍裙摆,掰开两条细嫩大腿,紧捏住程胭挺翘的屁股rou,将她放到了自己叉开的双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