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沈阿姨走了,尼诺和她两人也没将房间交换回来。而两人间的氛围还和几年前一样,同住一屋檐下,没有必要就绝没有对话,井水不犯河水。
但比起上次几年前的寒假,也许因为现在是夏天,人身上的束缚少了很多,有一些东西暴露了出来,令人羞涩的时刻就要多了些。
撞到出浴的尼诺就是其中之一。
那天她正坐在落地窗前晒太阳。
猝不及防地被映入一副美男出浴像,少年的脸依旧是漠然的英俊,和高冷这个词高度契合,身上仅围一张小小的浴巾,堪堪遮住挺翘的tun,挂在腰间,露出一身骨rou,而shi发的水滴入锁骨,从太平洋般的宽肩来到腹肌,又滑入引人想象的人鱼线,身体热气腾腾,好不诱人。
跳过浴巾又是两条颀长有力的逆天腿,虽然有点夸张,但她觉得他的脚掌几乎是自己的两倍,跟腱长得出奇。
由于一个半裸的巨人猛然降临在她的面前,尤其是腿间那一大坨鼓鼓的东西仅由一层薄薄的浴巾覆盖,看上去形状分明,大剌剌地延申到大腿的位置。
尽管是第二次注意到尼诺胯间的东西,但她还是不禁长大了嘴。
尼诺视若无睹,径直走过她,胯下的物件在真空的浴巾下肆意荡漾。路途中他看了一眼她,眼眸深邃,眉头一拧,她惊觉自己看得出神了。
如果说之前她还不太能理解别人口中的翘屁嫩男是什么意思,现在她就悟了,毕竟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自己面前。
S区的人真是开放。
不知道是因为床太柔软让她深陷其中,是房间里尼诺残留的气味太催情,还是白天受了视觉的刺激,当晚,她做了个旖旎的梦。
梦里她还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整个身体却不知怎么的动弹不得,挣扎无果后发现自己一具倾身而上的身体控制住了。
球衣下的胸部被大掌握住,尖尖禁不住刺激立起,被两根有力的手指揉捏,她想发出声音却做不到。
她双腿反抗的力量跟他的力量较量,可简直是自不量力,反而被强制分开夹在对方腰间。腹部被一个滚烫粗长的东西抵压着磨蹭。
衣服被掀起来,胸前柔软的rurou被冰凉的唇叼住,吸吮,她又痒又痛。
突然有手侵入了她腿间包裹丰满的柔软地带,陌生的闯入让她一颤如触电一般,下身不禁有ye体流出。她害怕着想要呼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双腿被并拢,rou棒强插进娇嫩的大腿缝隙,进进出出耸动起来,她只能无助扭动,胸口的rurou被甩得飞颤,一团被他狠狠抓住,指尖深深陷进rurou,各种蹂躏。
腿心被几次三番,捣得泥泞不堪。
早晨,何筱柔醒来时惊觉裤子裆部是shi漉漉的,她立刻回想起自己昨晚做的那个无耻的梦,有生以来第一次做春梦,对方似乎还是尼......她急匆匆地跑到卫生间清洗。
从卫生间出来,她准备将内裤挂去阳台,却不想和梦中男主撞了个正着。
尼诺每天早上都会在阳台锻炼,这天毫无预警地闯来了个何筱柔,不知道是她应该没有穿内衣,胸口一片真空,小跑着一路duang、duang,又大又翘,在看到他的时候脸刷的一下红透,手里藏着准备挂起来的内裤,不知道是真害羞还是故意的。
尼诺没有避讳,盯着她的胸部停留了一秒,她立刻意识到自己暴露在阳光下的两团形状,昨晚的梦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梦中的尼诺似乎对她的胸口部位流连忘返,无论是手还是嘴、隔着一层球衣或直接接触,他都玩弄了很久。
都说梦是人的潜意识的体现,难道她的潜意识喜欢被人蹂躏吗?
何筱柔忙打住自己大脑的想法。尼诺在她面前起身,高高的身影挡住了她面前的阳光,整个人一下子将何筱柔笼罩,她还踌躇着是否开口说早上好,就见尼诺擦身而过,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仿佛不愿跟她呆在同一个空间再多一秒。
毕竟孤男寡女,像尼诺这种大帅哥,迫不得已跟她捆绑在一个屋檐下,当然是不会有什么积极的情绪,更何况她还抢了他的卧室。
她赶快晾好内裤,毕竟沈阿姨就给了她两条,每天换了洗,洗了干,干了换,她该庆幸正值夏季,气温干燥炎热,内裤一天就能干透。
之后的每晚她都春梦连连,对方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瘙痒难耐,却只能任由来人摆布,而梦里的主角无一例外的是尼诺。
就在何筱柔要离开的最后一天,尼诺走了,沈阿姨紧随其后回来了。沈丹见设计得绿植繁茂,仿佛一个小森林般的阳台中央挂了几件何筱柔的夏天衣服,问:筱筱,你自己洗的衣服吗?
是。
下次让张阿姨帮你洗就行了。张阿姨是负责这间公寓日常清洁的人,每两天都会过来。
哦哦......我是想着还有内衣内裤......其实她也想只是拉不下脸皮将自己的贴身衣物跟尼诺的丢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