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结束后她回到了公寓。何姨去看望住在附近的侄女,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一个人在洗澡的同时,公寓的大门被一个高大的男性打开。
整个公寓唯有浴室的灯亮着。
啊
一声明显的女声从浴室传来,急促突然,刚进门的男人大步跨向了来源地。
女孩躲在墙角。
水雾弥漫,但大致形状还是一览无余,她的肚子已经隆起,胸脯饱满,眼睛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得睁得又大又圆。男人不可查觉地松了一口气。
她浑身被水淋shi,见有人闯入后立即蹲下掩体。
你没事吧。头顶的男人开口。
等确认来者是尼诺后,她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两人都安静了好久,她才指指头顶的飞蛾。
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一只飞在灯光下的黑色蛾子,似乎嘲讽地笑了,但好在还是几下解决了飞蛾,期间顺手关了水。
她努力蜷缩隐藏着自己的私处部位,他是否会看不起胆小又矫情的她,于是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他手突然碰到她的肩膀,她条件反射躲开。
意识到他的好心,她忙抱歉:多谢,我自己可以起来。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纹丝不动。
把浴巾递给我一下,谢谢。
长臂伸到面前,手腕袖长有劲,浴巾放在了她手上,她披上毛巾,但那只大掌依旧停留在头顶。四周都是光滑的墙壁没有可以掌扶的地方,她搭上他的手。
她嘴上又说着感谢,他却一把将她捞起,猝不及防的她没站稳,一下子扑进在他的胸膛,身上的浴巾也在刹那间掉了一半。
好在她马上反应过来,试图与他保持距离,却发现自己被牢牢锁在怀里。
他伸手就要打开她的浴巾。
你干什么!她阻止道。
你胸上的是什么!刚才浴巾掉落的一瞬间,近距离之间他看清楚了之前没注意的肌肤,一对大白兔上布满了伤痕。
没什么。
他执意要看,你不要这样。她急红了脸。
你哪里我没见过?还是说你瞒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乱说什么!她泪眼汪汪。
那你胸上的勒痕怎么回事?你自己打开我看。他抱胸现在她身前。
不管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怎么知道你一个人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他以为她是什么人。
那你让我看一眼。
僵持不下,最后她妥协,掀开浴巾,一开一合,不到一秒。
你玩我呢?再这样我亲自给你掀了。
你
我什么?
你不要脸!
受着对方赤裸裸的眼神,不知过了多久她忍不住问:可以了吗?
尼诺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两坨白rou,ru沿儿尽是红痕,粉红的ru尖娇滴滴地翘着,眼中的猩红不断加深,你这儿怎么回事?说实话。
她不想说。
可见他就要上手摸,她立刻怂了,裹起浴巾,内衣不合身。
尼诺万万没想到原因是这个,可一想到她这尺寸和这最近又膨胀的趋势,怎么不换合身的?
我没买到合身的。她也不是可以克服心理障碍可以做到内衣解放就出门的人,又买不到合身的内衣,就只能将就着不合身的穿。
上药了吗?
还没有。她如实说。
你先回卧室。
尼诺迅速拿药回来,这时她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
她赶紧躲在被窝里,干什么?
我的房间我不可以进来吗?尼诺的公寓总是经济适用型,并不奢华,这间公寓也一样,以前只有他一个单身男性住,因此也只有两张床,另一张最多也是朋友来时住一下。
现在一张床何姨在用,但他说他不睡别人睡过的床。
我还没穿衣服。
正好上药。明天去医院看看。
何筱柔这才看到他手上的药膏。
你哪来的药?
我刚问了医生,药是药箱里备着的。
谢谢,我不用去医院,擦这个就行。不过是轻微擦伤。
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尼诺没有坚持,出门洗漱。
她忍着痛,涂完了胸脯表面,准备查看下方的伤势时,因为视线盲点,无论将两团怎样翻来覆去地看,都看不到下方的ru沿。
这时尼诺回来了,你好了吗?我进来了。
没有!
快点。何姨回来了,我让她来帮你。
不要!!
她不想又一个人目睹她的裸体,即使对方是女性,在尼诺面前已经够丢人了。
那就快点。他在门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