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你怎麼能如此說我呢!」陳俊假裝一臉無辜的表情繼續說道:「我也是受害者啊!誰知道她美麗的外表下居然是那麼風騷放浪的女人,我可是受不了她的索求無渡才會忍痛的離開她的。」
「狗屎,騙鬼。」松野瞳忍不住咒罵出聲,不過他還是按耐著一直上升的火氣,繼續聆聽。
「她真的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簡直是一個瘋子。分手時她問我說『你不是要我相信你』,我回答她『你也可以不信啊!』,你知道她聽到這一句話時的眼神變的有多麼的恐怖嗎?根本是魔鬼,分手以後還四處揚言說要拿菜刀追殺我?哼,我人不是仍舊好好的坐在這裡,她才捨不得下手呢!有一次啊!她還因此全身顫抖,呼吸急促,躲在廁所狂吐到不行」
不等陳俊說完,小伍插進了一句話說:「她該不會懷有身孕了吧!」
「怎麼可能,我可是有算安全期的,每次都準,準,準。她月事何時來我都知道。」陳俊說。
「算安全期也有懷孕的可能,你有做好安全措施嗎?有戴避孕套嗎?」小伍囁聲地問。
「別開玩笑了,算安全期已經是我最大的安全措施了,她還不是沒事。她會吐是Jing神疾病,虧我還拼命叫她深呼吸,否則她要是死在我房內,那有多晦氣啊!」陳俊回答道。
「分手後你還有去找她?!」小伍再度提出問題,問道。
「是她捨不得離開我,自己送上門來,身為血氣方剛的男人,我當然不吃白不吃你說是不是,哪個男人受的了她的誘惑啊!我可是被引誘的那一方啊!換做是你,你也會如此做吧!」陳俊戲謔的說道。
「是你拐騙她進你房裡吧!假正經,裝清高,不承認錯誤的變態。」松野瞳又將他在心底暗暗咒罵了一遍。
「不過,我還是和她斷的一乾二淨,這可是為了她好,讓她早早對我死了那一條心。」陳俊裝成大聖人的模樣說道。
「我看是玩膩了,見了就煩,有了新目標,才會如此做吧!我和你可不同,沒血沒淚沒心肝的變態。」小伍在心中暗自把陳俊給狠狠地咒罵了一遍又一遍。
小伍罵完,馬上又堆起笑臉問:「那她後來怎麼樣了?」
要不是為了完整的資料,他才不願花費將近一周的時間來接近這隻禽獸,取得陳俊這隻老jian狐狸的信任。
「你為什麼一直問她的事?!你該不會是她的誰吧!」陳俊揪著眼打量著他道。
「糟糕,被他懷疑了,得想想法子瞞騙過去。」小伍心想,暗自大叫不妙。
小伍冷靜地說:「不,怎麼可能?只是聽到一些不利於你的風聲,說你專門欺騙純真少女的真心和初夜。」
「你相信?!」陳俊反問。
「就是不信才來跟你證實啊!看你這肥胖喔!不,是老實的模樣,像你那麼專情老實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不知羞恥的事?」小伍陽奉陰違的說。
「聽了我說的那些話,你仍然相信我是專情的?!」陳俊反問。
「當然,就如你所說的,你有你的苦衷,你是被害者啊!戀愛嘛!本來就沒有誰對誰錯,你說是不是,是那些人誤會了你,他們都太不了解你了,聽聽那些人的狗屁話,多荒謬啊!」小伍繼續將迷湯往他的身上倒。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誤會我,反正我做的都是對的,錯的是那些人還是你了解我。」陳俊自我感覺良好的說。
狗屁,要假(裝),大家一起來假,真好家在(好險之意),差一點穿幫,再怎麼說,自己可是在商場上打滾三四十年的老江湖,就算眼前這個人再怎麼老成陰險,畢竟也還是一個剛出社會的小毛驢,他唯一怕過的、認栽的,只有一個傢伙,比陳俊還要恐怖的男人,這件事要是沒辦成,恐怕腦袋就要搬家了那個人就是總裁大人松野瞳先生。
陳俊卸下防衛心,沒有注意到小伍的計劃,繼續吹噓道:「說到惠萍那個笨女人,我想,她應該在眾多男人堆中打滾吧!自以為是在報復我,我看啊!是她那放蕩的因子在作祟吧!根本就是一個人人都能上的ji女~哈~」
聽到這裡,松野瞳再也聽不下去了,所幸錄音帶也已經進入到了尾聲,他冷冷的開了尊口,眼神邪惡的猶如撒旦降臨,周圍的空氣急速降至冰點,寒冷的讓人心底發麻,再不逃離,就會凍死在這寒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