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坦蕩不安的心情一直猶豫著該不該交出手上的這份資料。
他猶豫了許久,內心滿滿地糾結,他一會兒仰望著天,一會兒面朝地面的癡笑,最後,似是下定了決心般。
好吧!他豁出去了,顫抖不停的雙手,欲言又止,緩緩從公文袋中拿出一捲超小型錄音帶,戰戰兢兢的交給松野瞳。
「誰的?」松野瞳冷冷的接過錄音帶說:「你不知道現在有光碟片嗎?叫我去哪生出一台收音機?而且還是迷你型號的?」
小伍不停喘息,聲音從乾燥的喉嚨間迸出來,結巴道:「我有準備收音機這是原版小的不敢盜錄這錄音帶原本是裝在筆芯間方便竊聽請見諒。這是我跟惠萍的惠萍的第二任男友陳俊」小伍的冷汗又流了下來,他知道今天他若能平安走出這扇門,他鐵定要去拜觀音、佛祖保佑,在商場上誰不知道這笑面狐的厲害,今天他的反常行徑他這外人豈會看不出來,他根本無力繼續說下去,努力鞭策癱瘓的雙腳往門外移,一直退到了門邊。
羽帆和松野瞳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小伍的企圖呢?羽帆用手壓制小伍,阻止他逃脫。
「你想去哪?」羽帆出聲喝止。
「我準你離開了嗎?」松野瞳銳利的眼神掃過~
這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口說道。
「別,別激動,別殺我」小伍瘋狂的自言自語,無奈身子被羽帆強而有力的力道給壓制住,無法逃出這陰森恐怖之地,只能任由雙腿癱軟在地,眼神空洞。
小伍的慌亂更加激起兩人的好奇心,究竟是怎樣的一捲帶子竟然能讓小伍嚇得六神無主?
在兩人眼神交會之後,松野瞳於是緩緩將帶子送進機器中
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迴盪在這陰森冷冽的空氣裡~
「哼,你是說那個笨女人啊!她居然相信我說的鬼話?!把第一次的處女之身給了我?哈~哈~哈~你沒有看到當時,我對她提出分手要求時,她那一雙受傷失望的眼神真的是笑死我了呵~呵~呵~那真的是她的第一次性經驗嗎?誰知道呢?!搞不好她之前也給人上過啊!」
那個男人似乎是喝了點酒,聽的出來他並沒有完全醉,只是在故意炫耀自己的傑作罷了!用一個獵人的心態,獵盡天下女人的清白,他很以自己為傲。
很難得,臉冒青筋的松野瞳並沒有因衝動而上前毀了它,三個人憋著氣繼續聆聽~
小伍的聲音響起:「你是怎麼將她給騙到手的?我很想聽聽你的招式。」
陳俊笑得詭譎,說道:「你想學啊?呵呵,我只是騙她說會娶她為妻,會對她負責任,會和她在一起長長久久、不離不棄、白頭偕老,直到永遠這一聽就知道是謊話,她居然也信?!當然,她也不是不曾懷疑過我話語中的真實性,不過,我一直連哄帶騙的哄著她,要她相信我、信任我若她還是一直懷疑,我就假裝生氣,不理她,她怕我會離開她當然馬上屈服。甜言密語嘛!哪個女人不愛聽?不能說的太甜不切實際,一聽就知道是謊言,要說中她心底話,要說對話,這需要靠智慧及一點小技巧和多一些地察言觀色,再聰慧的女人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更何況是像她那一類型的笨女人。」
小伍口笑心不笑的說:「高招啊!連我都自嘆不如。」
陳俊假裝謙卑,虛偽的說:「不敢當,不敢當,我只是做人作太好了,連她的朋友們都被我所蒙騙,放心的將她交給我來照顧,每個人都說我很忠厚老實,是老師們眼中勤奮向上的學生會會長,學妹眼中和藹可親的學長,很會玩社團的社長大人,讓我看上她可是她的福氣呢!殊不知,我策劃這一切策劃的有多久啊!凡事我想得到的『女人』、想採的『花蕊』、想破的『處』,花再多的時間和Jing力,我都一定會得到手。」
真是一個自大狂妄的變態狂,帶著假面具生活的偽君子,如果總裁大人聽到也一定會有所同感吧!看他一身肥胖的身軀,臃腫油膩的臉龐,腫脹的不像話的大象腿,看了就叫人直做噁,有女人愛就該偷笑了,還敢去欺騙對方的感情與真心,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看上他哪一點?難怪有人說『壞男人是笨女人給寵出來的』這句話一點也沒錯,不過像他這麼一個狡詐多計的壞男人,的確,哪個女人被他這一個沒良心的獵人給看上都會倒了八輩子得大楣的。小伍暗自想著,不屑鄙夷著,「啐~」一聲。
這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眼尖的陳俊又怎麼會沒有注意到,暗自起了疑心。
「我說陳俊啊!你怎麼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呢?難道她沒有落紅?!」小伍試探性的問道。
「落紅?!哈哈,她爽快的很呢!她說有,誰知道呢?!看她被我強行破處時的痛苦掙扎、眼淚直流的模樣,真是笑死我了,真有那麼痛嗎?」陳俊的話語中,絲毫沒有帶著任何一絲絲的憐憫之情,反而以此幸災樂禍道。
「你們有發生性關係吧!」小伍試探性的問。
「當然,不是我吹牛,她嗨到不行,那種被我壓在身下放蕩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