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對她說了什麼?」松野瞳拉著千代的手臂,口氣不善的問。
「我只是自我介紹罷了!」千代用蠻不在乎的輕蔑口吻回答道。
「哼!」他會相信才有鬼,看見千代她那一臉jian詐的笑容,原來今天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這個女人故意設計的!
「我在日本聽說了,真搞不懂這樣的女人如何配得上你?」千代不屑的說。
她無法容忍任何一個女人搶了她的男人,像這樣一個俊帥美麗又多金的男人只有她這位宇和企業的千金小姐配得上。
「妳最好不要再玩一次這種把戲,妳若讓我抓狂,接下來我會做出什麼事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句話幾乎是從松野瞳的齒縫中蹦出來的~
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看來是自己平時太縱容了這一位同鄉人,要不是因為她是日本人又和自己的家族事業有往來,松野瞳才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縱她,看來他真是養虎為患了。
「噗!」
看千代掩嘴而笑,松野瞳看了不禁火大:「你笑什麼。」
「沒想到你居然會口吃,真是難得一見,怎麼,在心上人面前就說不出話來了。」千代吃了熊心豹子膽說。
「妳可以離開了。」松野瞳下了逐客令。
「怎麼了,下逐客令啦!真沒想到你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千代故意撒嬌的說道。
「很抱歉,我從來就沒把心思放在妳身上過。」松野瞳拼命按耐著怒火說。他真不希望自己的辦公室多出一樁命案,可是見千代那騷樣,一直不死心地往他身上黏就很不自覺地往後退,剛剛是自己一時疏忽沒料到她會出那一招,更沒料到那一幕會碰巧被惠萍看見,否則,說什麼他也不會傻傻的中計。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總裁,我相信你是愛我的,否則你不會」千代用極度曖昧的語氣說道。
他再也受不了這一位花痴了,一手拉起千代的頭髮將她往外拖。他已經不想去想這樣的舉動對一個女生而言是否太過於粗魯,也不管自己是否弄疼了她,他的心一直懸在惠萍的身上,外面的雨下的那麼大,惠萍的身子那麼虛弱哪受的了?他知道自己一定傷了她很深很重,等他回過神時,惠萍早已經不知去向,事情來得太突然,讓他失去了平時的應變能力。
松野瞳趕走了煩人的千代,一手拿起電話一手撥了公司內線。
「警衛,以後看到千代這個瘋女人,誰敢讓她上樓來騷擾我,我就讓那個人在這家公司待不下去。」
說完,松野瞳又匆匆撥了惠萍的手機,但是不管他怎麼撥就是不通。
「唉~看來惠萍真的不願意聽我解釋,真是被千代這女人給害死。」松野瞳自言自語道。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喂~羽帆啊!什麼?惠萍在你那!還發著高燒?!好,我立刻趕去。」
接到羽帆的電話松野瞳真是心急如焚,那丫頭真是一刻都不能掉以輕心,她以為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嗎?就算氣他也不該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
「惠萍呢!」松野瞳東張西望見不到心急的女人,擔心的問。
羽帆「噓!」的一聲示意他小聲一點,「剛剛吃了藥,睡了。」
「哦!」松野瞳終於放下懸在心尖上的一塊大石頭。
松野瞳想走進房去看惠萍卻被好友拉住了。
「到底怎麼回事?」羽帆悄悄問。
「一言難盡啊!」
羽帆倒了一杯威士忌給松野瞳自己也拿了一杯說:「洗耳恭聽。」
「千代來找我,給了我一份文件說要我簽,結果我正要簽章時她突然衝過來不小心弄丟了我的筆,你也知道我習慣用那隻筆簽約,就彎腰背對著她撿筆,撿完筆一轉身她就已經衣衫不整,抱住我親吻我。」
「你沒將她推開嗎?」羽帆問。
「當然是推開啦!只是已經來不急了,好死不死就被惠萍撞見了啊!」松野瞳皺著眉苦笑道。
「我是相信你說的啦!我就不知道她信不信了。」羽帆笑著說,眼神還不時拋向熟睡的惠萍,擠眉弄眼的。
松野瞳看這興災樂禍的傢伙真想一拳揍過去。
「我看你好像一點都不信的樣子。」松野瞳沒好氣的說。
「哈~哈~我只要一想到你也有被設計的一天就忍不住抱歉嘛!」羽帆不怕死的陶侃松野瞳道。
「她的狀況如何?」松野瞳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問。
「恐怕要多花點心思來說服她了。你先回去吧!讓她待在我這,我再找時機慢慢勸導她吧!」羽帆嘆了一口氣說道。
「真的嗎?!」松野瞳疑惑的打量他,好像在看情敵似的。
「我發誓我不會打她的主意的,老闆請放心,我還不敢和自己的性命過不去。」羽帆嘻皮笑臉的說。
「好吧!她就先交給你照顧了,她要是出了事,我唯你是問。」松野瞳說完,拿起外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