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國的惠萍,心中坦蕩不安,興奮不已。終於能見到嚮往已久的日本,心情當然是開心的不得了。只是這一次的日本之旅可沒有那麼單純,沒錯,這一次去日本,一來是要去觀光沒有錯,二來是要去拜見松野瞳的父母,讓原本興奮的心情蒙上了一層緊張與不安。
一路上,松野瞳不斷的逗笑惠萍來紓解她心中的壓力,牽著她的手,給她加油打氣的力量,一股暖流流過兩個人的手也流過兩個人的心。
富士山,所有人都嚮往一看再看得品嘗它的美貌,它的美,連日本人自己都愛不釋手。富士山也代表日本人的心和Jing神,那種美麗我想只有一賭它風采的人才會明瞭。
隨著車子的奔馳,惠萍的心也隨之緊繃,松野瞳的心也不輕鬆,他們的這一段戀情真的能被家人所接受嗎?宇野千代是否會跑到家中跟父親嚼舌根?橫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關又一關的難題和關卡,除了雙方的父母,還包括兩個不同國家、不同世界的兩個人所要面臨的種種問題。惠萍握著松野瞳的手又更緊了。
一個豪華的大宅,車子從駛進大門開始就有一長排的僕人出來站成兩排來迎接。每個人都訓練有素的彎腰屈膝,恭敬的說:「少爺好。」
如此的排場對初來此地的惠萍而言,猶如國王般享受尊貴與虛榮,也增加了許多的不習慣與負擔。
松野瞳牽著惠萍的手走進屋子內跪坐在軟墊上,小小的桌几上擺了幾杯茶與茶點。
松野瞳向父母表明惠萍的身分與有意娶她為妻的意願,然後就陷入一片沉靜,無人再多說一語。
松野瞳的父親品嚐了一口茶,開口打破了這一片沉默。
「你對我們松野瞳是真心的嗎?」松野瞳的父親嚴肅的問惠萍道。
因為空氣中壟罩著一股強迫的壓迫感的關係,惠萍用很不確定也很微弱的聲音顫抖的回答道:「是吧!」
松野瞳的父親微微的皺皺眉,不甚高興,怎麼有人用如此不確定的語氣回答?讓他懷疑這女人對松野瞳的真心。
松野瞳的母親見氣氛那麼僵,笑著打圓場,說道:「老公,您嚇到人家了。」
接著又笑著對惠萍說:「章小姐,妳不用那麼拘謹,我們這的人都很好相處,妳不用擔心。」
惠萍緊張的回應道:「是。對不起,我還不太習慣和了解日本的習俗,如果有得罪之處還請您們多多包涵。」說完,坐著彎腰鞠躬。
松野瞳也連忙幫惠萍說話:「惠萍很重視您們,一直很擔心自己的表現不夠好而惹倆老生氣,所以才會這樣,其實她原本是一個很有笑容的女孩子。」
松野瞳的父親說:「我聽聞這位女孩子的家世背景不太好,我們是不會因此而排斥或看不起,可是有人跟我說這女人品行不良,跟很多男人都有曖昧關係,就算是我道聽塗說好了,不過公司和家族的名譽比任何人、任何事都來的重要,希望您能明白。很多人都妄想進入我家家門,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享受一切榮華富貴,當堂本松野企業的總裁夫人。」
聽見松野瞳的父親如此說,惠萍的心也隨著這一句話被斯的一片一片,所有的苦只能往肚子裡吞,淚水在眼睛裡打轉,狠狠的咬著下嘴唇,不讓淚水崩堤。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深深的被人推入了絕望的深淵,連哭訴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判上了死刑。她聽出松野瞳父親的話中涵義,她明白,過去的不可能改變,她已經傷痕累累,實在不應該幻想幸福的光芒,其他的人有資格擁有幸福,就唯獨她沒有那個權利,因為自己跟過很多的男人交往,也跟很多的男人上過床,也因為自己的墮落而拿過小孩,她是該死心了,這就是現實的殘酷,至少她知道松野瞳是愛她的,曾經有人真心的愛過這樣的她,人生如此,也就足矣!
松野瞳真是沒有想到父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看惠萍如此的悲傷絕望,他的心像是要被撕裂般生疼難受,無法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悲痛,而讓她如此難過的人是自己的養父,自己又是如何的難堪?他一直很感謝父親對他的提攜,也將父親對母親的好看在眼裡,他不明白,父親都能接受失去丈夫的母親為什麼無法接受惠萍?難道是
松野幸子其實並不討厭惠萍,只要是兒子看上的她都喜歡,而且她相信松野瞳的眼光。將心比心,她知道一個女人如果聽見這樣的話語,心裡會有多難過,也知道她兒子心中的無力感,悲傷的望著老公,用帶點啜泣的口吻說道:「老公,我也是一個跟過別的男人的女人,在這個社會也是不容的,你這不是在指桑罵槐嗎?」
「幸子,妳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妳不一樣,在我追求妳之前妳一直是一位懂得自愛、聰慧兼具美德的女子,而且妳也一直守著你前夫守了那麼多年,我是因為捨不得妳如此辛勞才想永遠守護在妳身邊的可是」松野瞳的父親為難的解釋著。
幸子用手絹擦著眼淚哭著說:「我那時要嫁給你時你的父親也說過類似的話,我好懷念你那個時候不顧他老人家的反對,堅決的回答表明要娶我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