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一聲聲倉促的電話聲響遍整個辦公大樓,每個人忙的人仰馬翻不可開支,桌上呈列的是今天一早剛出爐的報紙,而它的頭條即是『堂本松野企業的危機總裁女人的性生活私密』。
「媽的,那個賤人,說話不算話,害我從早忙到現在。」
最先出聲的是不怕死的羽帆,他真的氣到頭頂冒煙抱怨連連,轉進總裁辦公室偷偷閒就撞見正忙的焦頭爛額的松野瞳。
「是,我知道,我會處理的,她不是那一種女人請你不要污衊她,就算你是我父親也不能說出如此的話。」松野瞳正忙著和遠從日本打來關心問候的父母親大人解釋,而電話那一頭傳來陣陣的怒罵聲,雖然松野瞳強忍著即將爆發的怒火,不過似乎也無法抵擋父親咄咄逼人的攻勢,最後再也無法忍受,丟出了一句「我的事你不用管。」就用力的掛上電話。
一掛上電話就看見忙裡偷閒進來打混摸魚的倒楣鬼,松野瞳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冷冷的說道:「你是太閒還是閒自己不夠忙?要不要我加重工作量給你去處理?」
羽帆知道自己被當作砲灰了,吐吐舌頭摸摸鼻子無趣的說道:「不,不用了總裁大人。」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
辦公大樓茶水間是上班族聊天打混摸魚的好場所,也是三姑六婆聚集的好地方,所以人們總會忙裡偷閒的談論著最近的大新聞來互通有無,藉此促進同事間的友誼情感。
於是展開了以下的對話~
甲:「你聽說了嗎?總裁的女人的性生活私密。」
乙:「當然啊!新聞媒體炒的那麼兇,誰不知道啊!」
丙:「沒想到那個女人那麼過分,敢腳踏多條船,根本就是不要臉。」
甲:「是呀!還有性愛過程和照片耶!」
乙:「聽說她以前性生活就很亂,到處拈七惹三,跟很多男人都有一腿。」
丙:「是喔!那根本就是一部人人能上的公車嘛!」
乙:「不,應該說是犯賤。」
甲:「這樣的女人怎麼不去做雞(指ji女)啊!」
乙:「可憐的總裁被她耍的團團轉,還因此取消婚約。」
丙:「而且還因為這個事件而讓公司面臨財務危機,聽說就快要倒閉了!」
諸如此類的謠言越傳越大也越傳越離譜,甚至一發不可收拾,真是便宜了新聞媒體。
而堂本松野企業這幾天下來面臨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使的松野瞳憔悴不已苦不堪言。
面對外界媒體的壓力,既使召開記者會也於事無補,面對公司內部的人事異動與股東從中作梗更讓他看清楚人情冷暖與現實殘酷。
即使面對諸多的壓力纏身,松野瞳心中唯一的牽掛就只有惠萍了。
「惠萍,你到底在哪裡?當妳看到新聞時又會是怎樣的心情與感受?我真希望自己能陪在妳的身邊一同面對所有的折磨。」一想到這,松野瞳就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自覺的恨由心中升起。「可惡的陳俊,敢如此耍我!我發誓我一定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上蒼似乎聽到松野瞳的心急與擔憂,就在松野瞳憂鬱煩悶悲傷之際,羽帆闖了進來帶來惠萍的消息也帶來悲傷的噩耗。
「有惠萍的消息了。」羽帆焦急的說。
聽到有惠萍的消息,松野瞳抬起頭來焦躁的問:「真的?!快說。」
「但是不是好消息,But也不算是壞消息。」羽帆皺著眉不知該如何向松野瞳啟口,他不想讓現在的松野瞳承受太多的傷痛,但是他又不得不說,看松野瞳憔悴的臉龐,他真是無語問蒼天呀!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對真心相愛的戀人,命運卻是如此的坎坷。
松野瞳的心情隨著羽帆的話起起伏伏,在短短的瞬間,腦海中閃過千百萬個不祥的可能性,他不願意妄下斷言,但是他害怕聽到事實,他猶豫,他徬徨,他無助,他害怕,他不是個沒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從來沒有如此的恐懼過,但是現在,他唯一害怕的就是聽到惠萍往生的消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眼神示意羽帆說下去。
羽帆知道松野瞳做好了接受各種可能性的心理準備,緩緩說出惠萍的下落:「剛剛醫院來電話,告知惠萍身心承受許多的打擊,自殺了。」
聽到這,松野瞳的心頭感受到強大的撞擊力道,那股椎心刺骨的疼痛,彷如心臟已經瞬間被撕成碎片般的凌亂難受。
他就知道結果會是這個樣子,他明白惠萍的傻,他了解惠萍的痛,在惠萍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居然不在她的身邊,就連她被強暴時,他都無法挺身而出來解救她,他的眼框含著淚水,他虛弱的癱坐在椅子上。
「惠萍還在加護病房搶救中,生死未卜。」羽帆希望松野瞳不要太早放棄,現在還不是放棄的時候,因為,還有最後一絲絲的希望。
作者的話:
到底惠萍會死還是活呢!
雖然作者我已有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