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也没回,眉峰上挑,就赌赌看,她什么时候甩了你
傅爵赌的是她什么时候甩了你,而不是她什么时候回到我身边。
闻言,邢栋脸上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呵
傅爵没理会男人笑里的轻蔑,反而自顾自道:我猜时间不会太久,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
邢栋掐了手上的烟,赌注?
我输了,临江市我让你横着走。
说到这儿,男人顿了顿,但如果我赢了,我希望你
话还没说完,邢栋就出声打断了男人,心意我领了,赌注激不起我的兴趣
见人要走,傅爵继续开口道:那如果说我有办法治好你的病呢?
邢栋脚步一顿,我不觉得我个人基因有多优良。
所以,你的赌注对我来说没什么诱惑。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需要孩子这种生物。
傅爵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唇角扯了扯,啧又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呐!
你没事儿招惹他干什么?
安仅山满脸不耐的出现在傅爵身后,嫌自己欠的债还不够多?
闻言傅爵摇了摇头,你以为我想这么做?
安仅山斜了眼男人,这个世上能让傅爵忌惮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沈清音一个不可说
不怕得罪沈清音,那他背后的人就只剩那个人了
当心玩儿脱了
傅爵耸了耸肩,玩儿脱了也怪不了我这就要看清音的心有多坚定了
你就作死吧你。
傅爵,嘤
邢栋刚回包厢,就听着一群喝大了的人嚷嚷着要进行下一场。
临江市灰色水会,桑拿浴房,KTV数不胜数,邢栋正头疼找什么理由脱身。
卫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栋哥,我这有事儿你来夜色一趟吧
邢栋左眼不自觉的跳了跳,什么事?
这卫青看着眼前的女人,还有怀里那个怯生生的小孩子,道:要不你自己过来看看吧
邢栋眉头微蹙,以卫青的性子,就是出了天大的事儿说话都不会这么藏着掖着。
想着,邢栋拨了个电话给王力,王力这边正在辖区的派出所里。
喂,栋哥我这儿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沈小姐的花室被人砸了
邢栋星眸猛地一沉,什么人干的?
我问了所里的兄弟,是五仔那帮人,上回这几个人在酒吧里吃了沈小姐妹妹的亏,现在找不到人把气儿撒沈小姐身上了。
她人呢?
沈小姐今天没去店里,只有店里的小姑娘被吓得不轻
我知道了,五仔那几个让人在里面好好照顾照顾。
放心吧栋哥,我有数。
邢栋挂了电话后,就给沈清音打了过去,可那头却一直没人接听。
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邢栋翻开了手机上的定位页面,画面上原本是灰色的小点儿已经被点亮,却一直没有移动的痕迹。
这时,一直在嚷嚷着的一群人终于订好了下一场的地儿,招呼着邢栋,邢队长,一起吧
邢栋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庞局笑着摇了摇头,刚才局里来电话了,有点儿事,各位领导玩儿尽兴些
看,我就说嘛小邢还年轻,跟我们这些老骨头没得比事业心重
哈哈哈事业心重点儿好年轻人嘛就该这样
邢栋看了眼被人群众星拱月的傅爵,眉眼沉了沉。
而傅爵却一脸云淡风轻的走到邢栋身边,低声道:希望邢队长会喜欢我的见面礼
说完,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邢栋匆忙赶回别院,只见院子里跪着个半大的少年。
少年头上的那抹红衬得雪地都失了颜色。
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邢栋,就被那原本跪在雪地上的红发少年抱住了大腿。
姐夫救我救救我
邢栋抽了抽腿,愣是没从人手下把腿抽出来,你姐呢?
估计进去找顺手的物件儿去了还没说完,那边沈清音手里拎着条皮带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安仅山见这阵仗,连忙往邢栋身后躲,姐夫今天这事儿了了,你就是我亲姐夫!
邢栋喝了一下午的酒,头昏脑胀的厉害,耳边安仅山又一个劲儿叭叭个不停。
还没做什么反应,沈清音冷着脸走到了两人跟前,嗅觉格外敏锐的女人,第一时间闻到了男人身上浓重的酒味儿。
只见女人本就Yin沉的脸,又拉下了几分,喝酒了?
见此,安仅山怜悯的看了眼邢栋,默默的松开了男人,跪回了原地。
邢栋,中午喝了点
沈清音冷冷地扫了眼安仅山,后者乖巧的缩了缩脑袋。
邢栋看了眼女人脖颈上的项链,问道: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