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和煦的阳光毫不吝啬地照亮豪华的酒店套房,高大强壮的男人长手长脚地缠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躺在床上,似是感应到日光的呼唤,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女孩微微动了睫毛,跟着又没了动静。
薄薄的眼皮似乎有千斤般沉重,许可昕挣扎着撑开双眼,呆呆地看着窗外高大翠绿的大榕树。
宿醉让她脑袋嗡嗡嗡地发晕,整个人迟钝得不行,她怔怔地看了看被窝里光裸的自己,渐渐才回忆起昨晚大胆的放纵。
完了,她出轨了,她不是人,她竟然背着老公去偷汉子!
想起这汉子是她有意要偷的,她便心虚地原谅自己,心宽地接受这不道德的事实,宽以律己嘛,偶尔犯个错,偷个情也不必上纲上线,而且她就是清醒后要死要活也改变不了事实,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这出轨的荒唐事瞒过去。
许可昕滴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男人,只见斑驳的光影打在男人俊朗的脸庞上,长长的睫毛撒下一排细密的Yin影,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做什么美梦。
见是睡了个大帅哥,许可昕崩溃的心情才稍微好受了一些,不然若是因为醉酒而傻傻地睡了个丑八怪,那她可就要哭死了。
许可昕窸窸窣窣的动作彻底吵醒蒋穆,他皱着眉头嘟囔着醒来,见许可昕竟然比他早醒,他长臂一伸,一把把女孩拥进怀里,带着浓浓的睡意说:还早,再睡会儿。
说完还把头埋许可昕脖子上拱了拱,就跟那事后要温存的小媳妇一样,可惜许可昕注定要做个拔屌无情的女人。
许可昕尴尬地笑了笑:不早了,该走了。
她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所以有些错误不能一错再错,错一次是意外,错两次就是故意而为之的禽兽。
可惜蒋穆却以为许可昕害羞了,他迅速从背后贴近,让两人光裸的身子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早着呢,不急。唔......
话音刚落,蒋穆便挺了挺腰,将提前埋在女人身体里的巨龙动了动,做了会热身运动。
嗯......含着睡就是方便,一睁开眼就能接着cao。
嗯啊......别,快出去。
许可昕真的懵了,这东西什么时候偷偷钻进她身体里面的?难道她昨晚含着这东西睡了一晚上?
好啊,这男人可真会把握机会,也不知趁她睡着的时候做了多少龌龊事,难怪她醒来发现全身青青紫紫的,没一块好rou,也不知是不是这禽兽趁她睡着把她从头到脚啃了一遍。
许可昕真的是气坏了,她一把咬住蒋穆环在她胸前的手臂,像个狗崽子一样,逮住了就不松口,深深地咬出一个牙印出来。
谁知蒋穆压根没有感到吃痛,只是闷哼一声,就着许可昕的撕咬,拼命加快胯下的速度,从温和的热身运动到激烈的大开大合,撞得许可昕神魂颠倒,差点没死在床上。
感情这厮是个受虐狂,越咬越兴奋?
底下一波又一波灭顶般的浪chao扑面而来,许可昕哆哆嗦嗦地松了嘴巴,弱弱地咬唇求饶。
呜呜,这男人一夜之后怎么更有劲了?她快受不住了,腿心就跟塞了个不合尺寸的棍子一样,死命往里捅,换谁谁能受的了?
许可昕犹如脱水的鱼,喘着粗气躺平在床上任由蒋穆把她折来折去往死里cao弄,反正她放弃挣扎了,这男人见着她就跟见着rou包子一样,不一口一口地吃干抹净都不会罢休。
好不容易等这男人吃饱餍足,许可昕才强撑着身子,抽出纸巾擦干净腿间的粘腻,抖着腿下床把昨晚略带酸臭的衣服换上。
她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要是再待下去,她今天就得被干死在床上。
许可昕刚刚才把裙子穿好,蒋穆便全身光裸地溜着鸟走到许可昕背后,一把搂住穿戴整齐的许可昕,接着嫌弃地闻了闻,虽然有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但蒋穆也没舍得放开手。
这衣服都被你的酒气熏臭了,快脱了,等下会有人送新衣服过来。
这女人还是不穿衣服的好看,更何况这衣服都有一股酸臭味了,她受得了,他受不了,等下得再给她从头到脚洗一遍才行,女娃娃就得香喷喷白溜溜的,这样抱着才舒服。
蒋穆说完便熟门熟路地摸到许可昕连衣裙的链子,一副要帮她脱下来的架势。
许可昕一脸惊慌失色地捂着衣服躲了躲,语气坚定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穿这就挺好的,我马上就走。
蒋穆遗憾地松开手道:那好吧,等等我送你回去。说完便利索地套上裤子。
许可昕拿起包包和手机,飞快地往门边走去,再次拒绝道: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开什么玩笑,两人走出这个房门就再也没关系了,哪能把家里地址告诉一个陌生人。
再说这男人就是个错误,若是继续纠缠不清,只怕这偷情的事就要人尽皆知,这么大一顶绿帽在宋阳头上,就算他厚道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