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因为母亲攸之信佛,做了俗家弟子。攸之旅居国外,回国一次不容易,多半是参加法会。贺山十分孝顺,无论如何都会陪同母亲参加,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攸之说叫上贺胧一起吃饭,贺山推辞,后来贺胧到了攸之才知贺山答应了李纱荣,要看她的演出。
脱胎于浪漫主义文学的芭蕾舞剧吉赛尔,表现的是一个善良天真的农家少女爱上了乔装成农夫的伯爵,然而伯爵与公爵女儿定有婚约,谎言的揭穿致使吉赛尔崩溃发疯而死。
小龙挺不高兴的,她本来就是B角,除非李纱荣脚崴了腿骨折了,可苏彼得女朋友带头把她堵在厕所,直接拿盆给她浇个狗血淋头。
苏彼得好不容求爷爷告nainai哄得小龙出来,眼看小龙女浑身尽shi春衫薄,一股邪火上涌,把人直接拽了出去。
贺山还穿着缁衣,来不及换,只头上戴了顶鸭舌帽,拐到音乐厅。
前方一片小树林,夕阳西下,偷情人在眼皮底。贺山看见苏彼得把小龙按在树上Cao,两条细腿晃荡着,又白又嫩,像浪花,翻出暗香。
贺山手里念佛计数器让他按的咔咔响。
小姑娘那天戴着紫灰色胸罩,往上推了一截,露出粉白的ru根。她眯着眼,腻着嗓子叫的齁甜,一会喊雅蠛蝶一库,一会又喊oh fuck fuck me声音都打了颤。
太可惜她没去学声乐了,什么甜心皇后可爱教主的全都要退避三舍。
贺山喉咙发紧,绷在牛仔裤里的粗大性器有昂扬的趋势。计数器从一到一百,一百又一百,再多加二十五,一共二百五。他确实像个二百五,二愣子。
小龙有些不耐烦,她推开苏彼得,内裤被春chao蜜ye黏稠打透,已经不能穿,就光着下身罩了裙子,往外走。
贺山站在甬道边,嘴里叼着烟。
她仰头,他很高,她眯了眯眼。
和尚?
不是。
贺山确实剪了毛寸,但还不是光头。
那就是花和尚?
不是。
听墙角好玩吗?
做这事好玩吗?
谁说不好玩呢。
贺山不说话了,他走上前,高大的Yin影笼罩住她。
别看小龙说话有气势,其实她眼睛shi漉漉,嘴巴有些肿,头上身上还有水,露了点春光,贺山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她。
风裁着美好rou体八块腹肌,传说中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多少女人垂涎欲滴。
除了小龙。
他不送你?
小龙无所谓。
我又不是他女朋友。
贺山低头,烟盒里重新叼出烟,小龙替他点上,她凑的近,鞋尖对鞋尖,胸口贴胸口。
贺山拿开烟,鼻腔倾泻的烟雾朦胧了小龙。
小龙按着念佛计数器,又不知道多少数了,她却没点数。在前面走路的样子像只漂浮的气球,风一吹,摇曳了很远。贺山把人拽回来送进车里,她又从后座爬到前排,像只狗,蹲着嗅着。
贺山按住她的头,她拱到脖子了,还伸了舌头,舔了凸起翻滚的喉结。
你属狗的?
他笑,往旁边偏了偏头。
小龙瞪他,我属大老虎,专门吃你的。
贺山瞥他,眼尾有点轻佻却好看,他轻声说:我身娇rou贵的,你舍得?
小龙翻了翻眼睛,想说废话,贺山却叹了气,手插进她发间,顺着摸一遍又逆着揉搓一遍,然后拉长扯高。
她被迫抬起下颌看他。贺山不好惹,她知道,但还是惹了,她吃了熊心豹子胆,贺山眯着眼,把她举高抱住,屁股压住了方向盘,车笛突然响个不停,她吓了一跳,又很快被吻了。
贺山身上有烟灰香,那是庙宇供奉的香气,檀香木制的案桌上摆着供果,做完功课,念完佛号,攸之挑了两个苹果给贺山吃供果增加福气,贺山是有福之人。
紫灰色胸罩挂在后视镜上,裙子吊带耷拉腰间,小姑娘两条细胳膊撑着前挡玻璃,裙摆被支撑开,青筋虬结的手臂捆着蜂腰,粗大性器Cao着肥硕的bi户一片泥泞。
贺山呼出一口浊气,探了一指抚上充血肿大的Yin核,一面揉搓,一面深捣花径,囊带拍打在tunrou混合yInye汁水,咕叽咕叽,啪嗒啪嗒。
小龙绷紧了脚尖,被Cao的宫口麻酥软烂,从股沟到脊椎再到头皮发麻。她抬眼车窗,模模糊糊娇嫩小人,张着唇,吐着舌,nai子压向中控台,热乎乎贴着冷冰冰,声音愈发黏腻。
好胀快点再快点!
贺山脸上微微汗shi,停下狠插猛摆的劲腰。
刚才他也是这么Cao你的?
ye体自腿根流下,小龙难耐地哼唧,她正兴头,抬起屁股往身后蹭。
贺山的Yin毛扎人,眼看着屁股蛋扎红了,看向车窗,视线交汇,他抬起手指揩了记嫩bi,银丝无限拉长,又举到眼前,捏住浑圆柔软,捻转儿ru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