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shi意沾满他的手指,那些颤巍巍的软rou让陆明晖神魂颠倒,就像嘴里叼着美味至极的食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松开。
告诉我,是什么颜色他轻轻咬住师音的耳垂,声音温柔到了骨子里,手指却不断掠夺,绕着那敏感的嫩珠捻着、揉着、磨着、蹭着,感受自己怀中这具绵软的身体在如何颤抖,如何战栗,如何发出可怜兮兮的求饶与呻yin,陆明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或许他已经疯了,若不然,不会将喜欢的女孩逼到这般境地。
好音音,快告诉我陆明晖在她耳边哑声说,不然,我停不下来
师音快哭了,红着眼眶看镜面衣柜里双腿大开的自己,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哽咽答道:是粉粉色
她只回答了两个字,身后的男人却仿佛亲眼看见一般,整个身体陡然紧绷,同时更紧的搂住她,继续问:还有吗?再下面一点这里是什么样子?
呜你别问了啊
她觉得自己快死过去,陆明晖也没有遵守诺言停下来,那些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终于没能忍住,她在他怀里哆哆嗦嗦的泄了
陆明晖的忍耐力早已抵达极限,揉着她的身体躺倒在床上,耳边听着她娇媚的声音,脑海中想象她此时的模样,他血脉偾张,难以温柔的将自己往那情chao泛滥的隐秘处送去。
尽管足够shi润,里面却狭小逼仄,他寸步难行,粗喘着吻了吻师音,说:忍一忍。
他稍稍退出些,而后更用力的顶进去,进到最深处,怀里的女孩发出极轻的一声哼叫,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陆明晖却快被她的声音逼得疯魔,仿佛她只需要轻轻叫一声,他的命就会交代在她身上!
音音音音
他停不下来。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
她的声音也愈来愈娇媚,夹着他的腰,勾着他的魂,层层绵密的嫩rou紧紧吸附着他,水ye漫溢,要命的失控,身体在撞击中战栗,最后关头他箍紧了她的腰肢,整根没入,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狠狠吻她。
室内安静下来。
师音微微睁开眼睛,阳光照在裸露的肌肤上,泛着莹润光泽,墙壁上有纱幔花纹的浅浅Yin影,身边的男人正无声无息睡着
她略微动了动,腰间的手臂顿时收紧。
去哪?男人哑声问。
原来他没睡。
师音红着脸小声说:我去洗洗
别去了。陆明晖的声音有些沉闷,听上去似乎不开心。
师音问他:怎么了?
陆明晖搂着她,蹭了蹭她的头发,说:想再做一次,刚才时间太短,不符合我真正的实力。
师音:
过了两秒,她噗噗笑出声来。
陆明晖不介意被她笑,只要她答应,男人的脸皮可以无底线的厚下去,再做一次,好不好?
你别闹了。师音哭笑不得,快起来,不许赖床。
陆明晖一条腿横在她身上,无赖的不许她起来,问她:难道刚才不舒服?不舒服的话,我改进。
师音抿抿唇,难为情的回道: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舒服的
舒服的话,再舒服一次?
她磨不过陆明晖,被缠着又做了一次
然后,又一次
最后,陆明晖终于实现了他曾经说要让她下不了床的誓言。
师音无奈至极,只能给领导打电话请假。
领导本来不同意,可是一听她的嗓子都哑掉了,便郁结的同意了。挂电话前不忘批评她一通,身为电台主持人,怎么能够不好好保护嗓子?
师音也不确定自己的嗓子哪天能好,索性多请了几天假,把所有病假和年假全都用上,接下来几天,准备好好陪着陆明晖。
手术前的一周,对师音而言,是醉生梦死的一周,也是她此生最难忘的时光。他们沉溺于爱欲,放纵着,荒唐着,不分昼夜的结合在一起,像鸳鸯交颈,如胶似漆。
有时她会想:再没有比他们更深爱的伴侣。
有时她也会想:再没有比他们更短暂的爱情。
她从最初的被动,逐渐变得主动,察觉到他受不了她柔魅的声音,她甚至会用些小心机,暗暗控制嗓音让他对自己欲罢不能。
只是随着手术日的临近,她的焦灼与迷惘也越来越重,不知道自己将迎来怎样的结局,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回应。
她想忘了一切。
只要这短短数日快乐,能让她回忆一生足以。
手术这天,天气特别好。
蓝天白云,风和日丽,阳光照耀下一切事物都是那么的柔和温暖,病房外有一棵笔直的银杏树,树叶掺黄拌绿,绿的生机盎然,黄的闪闪发亮。
这样的好天气,仿佛电视剧播放到最后一集,主人翁苦尽甘来迎来美好生活的情景。
师音站在病床的玻璃窗前,沉默望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