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炽直起身,看着神情因为高chao媚态毕露,又像吸食了鸦片般陶醉的花想,捏住她皓白的下巴,俯身凑近,将自己嘴里saoye和尿ye的混合体,一点一点,尽数喂给花想喝,心里捣鼓如雷。
终于把人娶回来了。
直到此时此刻,沈炽才有种踏实了,悬起的心归位了的感觉。
因为这一天,他接连失眠了几天。
兴奋,期待。
花想和沈远亦离婚了之后,就没法住在沈家了,她住回了徐家,又迅速和沈炽确立了未婚夫妻的关系。
婚礼日期没到之前,两人都很克制,为了表示他们同住一屋檐下时发乎情,止乎礼,平时出来约会的时候两人会趁机偷吃,但绝不会去开房。
而沈炽早已经习惯了夜晚入睡时怀里有她,这段空窗期,叫他十分难以忍受。
更难受的是沈远亦表现得似乎真的喜欢花想一样,频繁和她联系,花想又不好不理他,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
沈炽即使知道沈远亦此举别有用心,绝非是什么喜欢花想,但还是醋坛子打翻了,偏偏沈远亦找花想聊的话题,又让人挑不出错。
沈炽长舌从花想嘴里退出来,吐息灼热,抵着她额头沉沉低语:老婆,我喜欢你。
当初找沈父坦言之前,沈炽就对花想进行过一段霸道宣言:我喜欢你,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考虑,是离婚嫁给我,还是嫁给沈炽。
花想当时楞了一下,噗呲一声笑了,眼里盈满了像星辰,钻石般闪耀的欢愉:行,我一定好好考虑。
沈炽从她的笑容和爽快的应答中,窥见了她的态度,得寸进尺地把时间缩短到十天。
他把时间掐得恰到好处,十天过后,刚好沈远亦醒来两天,那时无论是他的任务还是老婆的任务,应该都完成了。
此时,花想眼里盈着秋水儿,两手臂挂在沈炽肩头,指尖点了点沈炽肩胛骨,声音娇软裹着甜滋滋的糖:我也喜欢你。话毕,腔调一转,手掌暧昧地从沈炽的后腰滑到了他饱满紧实的翘tun上,缓缓抚摸:痒不痒?
沈炽眼里瞬间像是有两个漩涡在旋转,里面滚着岩浆般浓稠的欲,他声音低哑:痒。
是真的痒。
已经习惯被她进入了。
她不挑逗就不会想,但她一挑逗,沈炽就感觉自己坠入了无边地狱。
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享受。
那还等什么,花想把手收回来,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想起了什么,她补充道:把裤子和衣服脱了。
沈炽很快就脱好了裤子衣服,背对着花想,两腿分开跪在浴缸里面,身体前伏,向花想撅起了屁股。
因为腿分得太开了,厚实浑圆的tun瓣也被带着掰开来,缝隙清晰可见,包括缝隙里面的一朵颜色娇嫩,被清水浸得晶莹剔透的小雏菊。
花想坐在浴缸边缘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抖屁股。
沈炽立刻甩动柔韧紧实的腰肢,抖起了屁股。
丰厚雪白的两片tunrou在花想眼前高频率地震颤,充满了色欲的诱惑。
花想是过眼瘾了,沈炽却不太好受,被女王这么盯着看,内心的渴求越滚越大,想让女王把手放到自己tun上,揉自己,掐自己,也想要她shi软的小舌,舔自己,侵入自己,鼻尖抵在自己的股缝里,呼出的热气扑到自己肌肤上,能让人浑身酥麻。
当然更绝的是她高超的口技,舌头贴着他的肠rou,在里面勾缠,舔抵,能把人爽得欲仙欲死。
好了,花想喊停,老婆要尝尝老公的sao洞。
沈炽动作停下来,殷切地塌下自己紧实的窄腰,把浑圆ru白的肥tun撅起得更高。
没有什么羞耻心,只想要女人品尝自己,玩弄自己。
花想对他的回应很满意,却不急着品尝他。舔shi了自己的手指,用shi漉漉的指腹摁上密密皱褶围成一圈的粉粉菊眼,缓缓摆动指腹。
沈炽简直痒死了,一手撑在浴缸边儿上,另一手背到身后,掰自己一瓣圆tun:老婆,进来。
瞧你急的花想把尖长的手指刺入被粉嫩皱褶拥簇的小口里面,搅动着缓进,身前的男人被玩得腰软腿软,连连哆嗦。
男人两手抓着浴缸边缘,头埋在胸前,又酥又痒的爽感让他眼尾泛泪,肠rou蠕动一缩一缩地夹吮花想的手指,搞得花想也觉得自己的xue痒了。
sao货老公,知道这样能诱惑到她吧。
这么吸,谁顶得住。
花想从旁边拿起一根小号的rou棒,毫不犹豫塞到自己的xue里。
沈炽听到了动静,心里还是会吃味,但他自己也用,也不能计较太多。
花想把下身沉入水里,手从沈炽两腿间穿到前面,把他肿胀粗硬的长屌掰过来,吮前端粉粉嫩嫩的gui头。摆手,中指在沈炽菊眼里直进直出,沈炽差点憋不住喷Jing。
手指倒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