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这是很好的念头,婶婶刚才说自己不是被虐待狂,但实际上是相
的大嘴盖住,敦子的舌头被吸得快要断裂,同时丰满的乳房也被用力抓住揉搓,
「我自己都很意外为什么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结果把化妆台也弄脏了。」敦子
「我也一样不相信。」敦子偷偷看化妆台上留下的尿滴,脸色更加红润了∶
「不会后悔吧?我不会做出婶婶喜欢的事,会更羞辱你,甚至让婶婶觉得生
「甚么?」
「啊┅┅太好了┅┅因为太舒服┅┅马上就要泄了┅┅一彦快给我最后的一
「当然,我会用这个东西让婶婶非常地痛快。」
「怎么可能┅┅我还是不相信。」
了一口气∶「说起这八年以来,贞洁寡妇的名义反而害了自己,一直欺骗自己,
起的屁股,甚至不惜说出男人性器的俗称。
轻地吻,然后等待婶婶的回答。
「啊!婶婶。」尴尬的时刻完全过去,一彦疯狂地抱紧婶婶开始热吻。
出欢喜的话,下意识地配合活塞运动,有节奏地扭动屁股。
敦子的理性已经麻痹,对一彦的嘲笑也没甚么特别羞耻的反应,甚至於事到
也许受到一彦的感泄,敦子疯狂地说完之后,主动地献出香唇,立刻被贪婪
生命的泉源喷射到子宫深处。
化般的美妙射精感,用尽全力抽插,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变成肉的凶器,自由自在
而且还有一只手伸入软绵绵的双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在完全成熟的肉缝上玩弄。
力不强的男人。」敦子低下充满满足感的脸庞,发出轻微的笑声。
「啊┅┅」从婶婶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压在棉被上的脸显出苦闷的表
今天晚上的事一点也没有后悔,甚至於还感谢你和女儿。」
「我这样的老太婆也可以的话,我会很高兴地陪伴你。」
身体改变方向。
寂寞的生活┅┅」说到后来觉得心里的限制完全解脱,敦子把手放在胸上轻轻叹
春的母狗。」
「是┅┅你要我死,我就会很高兴地死给你看。」
「甚么?我误会了?」一彦正在给婶婶解开捆绑,听到婶婶的话手也停止不
不如死。」
「今后要怎么样呢?」一彦轻轻地在婶婶的背后拥抱∶「那么,我来说吧,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被虐待狂,去世的丈夫是很正常的,也可以说是精
如今希望快点完成不伦的行为。
以野兽的姿势和婶婶结合在一起。
一彦来到婶婶被分开用力夹紧的双腿,双手抱紧柳腰,一下子就突破花园,
「我只顾到自己的面子,自己把自己关在寡妇的身份里┅┅可是每天只有很
「嘿嘿嘿!这种样子才好看,前面的洞和后面的洞全都露出来了,简直像叫
是投降在男人面前的顺从女人。
狗随便羞辱吧!」
动,凝视婶婶秀丽的脸庞。
「一彦,求求你┅┅快一点用你的鸡鸡给我插进来吧!」恼人地扭动高高举
情,但立刻又发出淫荡的浪声,使得围绕肉棒的淫肉开始收缩。
「啊┅┅啊┅┅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击吧┅┅」敦子表示自己快要泄出来,啜泣声也跟着升高。
可是今后我要┅┅」
简直就像要吸尽男人鲜血的妓女一样。一彦咬紧牙关,拼命忍耐腰骨也要融
地挖弄肉洞,不断和黏膜摩擦发出淫靡的声音。
「啊┅┅婶婶┅┅」一彦的射精感也到达界线,下半身开始颤抖的刹那,把
来半信半疑的一彦,也逐渐地相信婶婶说的话,但这样一来就觉得更尴尬,急忙
虐待叔母(4)
解开婶婶的捆绑,产生后悔的念头。
淫。」作母亲的表示不要责怪女儿∶「而且虽然对死去的丈夫很对不起,但我对
「唔┅┅夹紧的力量怎么这么强大?」
「可是,由香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假的,为消除孤独的寂寞,不能说没有过手
明天晚上我也偷偷来这里,婶婶是把我赶走还是┅┅」一彦在婶婶雪白的后颈轻
「怎么会这样?如果婶婶说的话是真的,我等於是完全被由香给骗了。」本
「婶婶,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吧,只要是我的命令甚么都肯听吗?」
不顾一切地哭泣,为八年来没有尝到的男人强有力的抽插,感动得忍不住发
的口吻并没有怨恨一彦,只是低下头。那种姿态并不像律己很严的寡妇,可以说
当严重的。」就连一彦自己都感
「啊┅┅一彦!随便你吧,反正我的人生也不多了,把我看成被虐待狂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