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
二个人彼此给对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后在伸介喝光的杯子里倒酒,伸介又喝光。
「这样晚一直在妈妈那里做什么呢?」
伸介没有回答,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虽然说气力很充实,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种状况。
可是雪乃从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动攻击,而且平静的样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
伸介刹那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
可是知道以后,已经有酒意的脸立刻变凉。
「下午以为还有事情要整理,我就来了,然后…」
雪乃双手抱着酒杯,低下头。忡介无话可说只有沉默。
「我从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从什么时候?」
伸介只好定下神来问。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时候。」
伸介对她的锐利灵感感到惊讶。看这种情形,也许对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种程度。
「这样还答应和我结婚了吗?」
「是…」
雪乃好像要把心里的情缩打破一样的回答。
「为什么…当然这是不须要问的问题…」
「我愿意回答。」
雪乃保持年长女人的镇静,轻轻的喝一口啤酒,也给伸介的酒杯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来。也就是无法习惯这种家庭的气氛,一直想向外发展。我是嫁给他的,所以在一段时期内和父亲或你,都保持一段距离。」
雪乃又喝一小口啤酒,好像要整理自己的思绪。
「丈夫的心向外,等于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发觉后也没有说出来。当时以为这样做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愿意把那种纠纷带进这个家里。看到你和父亲亲密的来往,觉得很羡慕。」
「难怪在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你很冷淡。」
「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五郎的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发生那种事。但事后才发觉自己对丈夫不满的程度有多么严重,同时也发觉填补我心里不满的人就是你。」
雪乃好像难为情的看着自己的酒杯。
「那时侯你己经发觉我和父亲以及阿久的事了吧。」
「是…可是…也很奇妙的感到兴趣…你也知道我已经没有亲人,也许这样的关系…这种心情,在丈夫那样死后就更强烈。我是坏女人,但表面上还装模作样的说要离开这个家…」
伸介想,那不是装模作样,是她的自尊心,和这个家庭的气氛造成的结果。
这个时候在伸介心里,出现一个情景。
在茂密的树林里,有一个水池。有什么东西掉在水池的中心,产生涟漪,这个涟漪无声无息的扩散,到达长满水草的岸边,在这里弹回去向中心扩散,到达中小时就消失,恢复以前的平静…
在这清静的绿色画面中,出现裸女绑在十字架上的景色。
(就是这个…)
一直为「磔刑图」的构想苦思不得,现在找到构图了。
7
雪乃还想继续说下去时,伸介过去抱住她,用嘴压在她的嘴上,不让她说下去。
雪乃没有挣扎,而且也抱住伸介。
「你是答应了。」
伸介在雪乃的耳边说,当然是问她知道他和继母有这样的关系,还答应和他结婚。
「一切搅你…我是不止一次受到凌辱的女人…可是…」
「可是什么?」
「从明天起,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
「典子没有问题吗?你不是很在意她的吗?」
「我想她也该明白的时候了。」
「既然这样,我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伸介更用力抱紧她。
「啊…」
雪乃也轻轻哼着抱紧伸介。
留在你身边…可能是雪乃意识到阿久的事情,做的最大限的自我主张。大概是不愿意像今天晚上,明知伸介在阿久的地方,准备晚餐后,孤独一个人等待。
(不过…不会发觉给她吃安眠药的事吧?)
如果连这个也知道,还不说出来,她的用心是相当良苦了。
阿久和雪乃--和这二个喜欢穿和服的女人在一起,伸介脱女人身上的和服也相当熟练了。同时也知道,男人几乎用暴力脱女人的衣服时,女人也会产生奇妙的亢奋。
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那里轻轻抚摸时,从衣服里发出无法形容的芳香。
觉得比平时的香水味更强烈,可能是有意和阿久对抗…让她露出双肩,继续抚摸乳房。
「啊…」
雪乃把火热的脸靠在伸介的胸上,好像在克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