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幅娇弱样,安和柠真是喜欢的不行,她稍稍收手,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拉住了衣袖,手的主人面带泪光,声音哽咽“妻主,别,别走。怎样对奴都好,只求妻主别厌弃了奴。”
她试着摸了摸他的发顶,银发柔软顺滑,甚是舒适“华裳别怕,我们还有很多日子呢,这么心急作甚。”
“妻主,奴……”华裳低垂了眸子,不是的,他没有那么多日子,最多一年,他就要离开她了。陌桑部落的男子初夜时定会受孕,只要不太折腾,也不会至于落胎。而他又是从小经过特殊训练的,比一般男子更能忍受自己妻主的蹂躏,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其实说起来,他就是个会说话的结实的玩具罢了。他此番前来,便是担了教她习得陌桑女男床笫之欢,凡是有点气性的男子都不会愿意做这个。但是他本就是最肮脏下流的男子生下的玩意儿,根本不配有什么气性。
“妻主,您可以把那毛球,伸到奴此处。”他手脚都没法动弹,只能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私密之处。他的身体构造和安和柠认识中的男性是有所不同的,但刚才安和柠还是有些羞涩,故意避过了那处,根本没细看。
安和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马上移开了视线,然后轻轻咳了两声,试探着问道:“这,这不好吧?”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个赞同的温柔浅笑,这让本就正直意志不坚定的安和柠彻底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先是试探着把柔软的毛球伸到了华裳的小腹,少年呻yin起来,隐忍的笑声也渐渐传入她的耳朵“妻主,奴……很痒,那里,啊哈……受不住,不,不是,妻主继续往下……奴很喜欢,喜欢被妻主这样对待……奴很,欢喜。”
在做这事时听到来自伴侣的夸赞,简直是件特别美好而又有成就感的事情,这也让安和柠更加兴奋起来,把那毛球渐渐往下移动。
安和柠挑拨着少年身体上最坚挺也最脆弱的那处,看着它慢慢变了颜色,也变了形状。他那里也是白皙嫩滑的,光洁少有杂草。
她到这里就要停住了,可被蹂躏得流出了眼泪的少年并不打算让她就此罢手,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呻yin,苦苦哀求着“请再往下,奴,见到妻主就合不上双腿,就想要被,被妻主狠狠地压在身下,索取……索取到走不动路。”
安和柠果真继续往下,直到她戳到一个柔软的小窝,让这个可怜的少年哀嚎出来“啊~妻主,别再,不,妻主再往里……往里面插……”
后来的便不用他再教给她,而他也被折磨得实在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除了呻yin和急促的喘气声,他再也不能说出别的话来。
她戳的那里是一个内陷的小窝,似乎是和身体内连通的,紧实得很,她用了力,才把柔软得毛球整个塞了进去,整个干燥蓬松的毛球立刻被ruye濡shi。
她这才知道这四方架子的功用,因为乖巧的华裳此刻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一个劲儿地哀求着,哭泣着,急促的喘气声清清楚楚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他的身体上居然还有这么个有趣的部位。她干脆弃了那shi透的毛球,抽出自己纤细的手来,慢慢伸向他那处。
安和柠试探着把自己的小指伸到了少年身上的特殊部位,到了位置,她试着往里伸了伸。没想到这刚才还濡shi了整个毛球的小窝竟是如此紧实,竟一时难以伸入。
华裳柔媚的声音此刻更带了几分虚弱,沙哑得不行,看得出他已经十分疲累,他的额头上渗出大滴的晶莹汗珠来。
“妻主,请,请满足一个卑贱男人的污秽请求吧,奴想要妻主,把手伸进去,奴早已经……”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如果是平时清醒睿智的安和柠,定能听出他话语里的涩意。
其实她的老师也不过是个青嫩羞涩的少年,却要故意说出这等有伤风化的话来,一边要承受着身体的不适,一边又忍不住沉溺于她的温柔。
她的手指插了进去,这个刚成为男人不久的男人的产道口随即被涨开。这代价是悲惨疼痛的,少年的产道口都是紧实的,只留了一个小口供信期污血流出,而一旦受孕,便是要由自己的妻主帮忙扩开产道。
而这第一步,就是将那紧实的小口撕裂,这少不得一番疼痛,但华裳咬住了嘴唇,生生忍住了,没让自己发出惨叫来,怕吓到了她。
但安和柠还是被他下体流出的血给吓了一跳,忙抽回手来,可这刚被撕裂的产道口又猛地脱离了支撑,只叫那隐忍的男人疼痛更加重了几分,几乎就要发出声音来。
“华裳,你还好吗?”她看见他痛苦的神色,脑袋清醒了大半,说着就要动手把他从铁架里拉出来。
“别……”华裳试图笑出来,想要安慰她,但是实在连一个假笑都扯不出来。但这是每个少年要成长为男人的必经之路,况且他有这么好这么温柔的妻主陪着,实在是太幸福不过。
“妻主,是在帮奴呢,这样,华裳才能给妻主生孩子呀……”他就像哄小孩一样,声音轻的发酥。
安和柠没想过要孩子,她才十八岁呢。但听到华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