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兰钰还沉浸在周子鹤宽容他的庆幸当中,丝毫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酝酿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兰钰听了嬷嬷的话,哪里还敢挣扎,只能咬唇忍住下体撕裂般的胀痛,配合着孙嬷嬷手上的动作扭动屁股,喘息着让那玉势慢慢进入身体深处,直到只剩一点点底座露在外面。
他低头摸了摸小腹,能够感受到里面插入的玉势,胀得很难受……
兰钰低声道了谢,就目送孙嬷嬷和丫鬟离开了。
最后都会被射的满嘴满脸的灼热腥臭的精液,又被男人用手指沾起,全部送到他嘴边,让他用舌头舔舐干净。
就像昨晚气急之时他吼的那样,他只是个玩物罢了,哪怕被玩死,也是他该得的。
“怎么不好好待在屋里养伤,跑到这儿来?”
兰钰只当他是在关心自己身体,就乖巧地回答说:“谢少爷关心,下面已经不痛了……”。随即他像想到什么似的,脸上飘起红晕,低头支支吾吾地说:“今晚……今晚就可以服侍少爷了…
“别乱动,这东西浸了药,是给你养穴的,顺便把这穴儿扩张的松软一些,日后才好伺候。”
兰钰小声地应道:“兰钰听到说这里的花开了,便想着来看看。”
他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候,自从来到周府之后,每天最主要的生活就是那从一开始极其痛苦到后面已经麻木的调教。像这样闲庭漫步赏花,都是很久很久之前,在自己家里才会有的事了。
还有他的母亲姐妹,当时同他一样,沦落到了妓馆花楼,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如果……如果后面他怀上了少爷的孩子,是不是可以求少爷和夫人救救他的家人……
孙嬷嬷用帕子擦擦手,嘱咐道:“这玉势五天后才能取下来,若是晚上少爷要你伺候,就还是像以前那样,知道了吗?”
知道后面的人是谁后,兰钰停止了挣扎,瑟瑟地喊了声少爷,任由男人揉弄他的身体。
“怎么要五天那么长?”
“少……少爷……”
“待会儿会让小厨房把饭给你送过来,你且现在床上休息,今天就不必去夫人那儿了,我会给夫人说明情况。”
“是,多谢嬷嬷。”
孙嬷嬷倒是面色平静,她握住那假阳具的底座,把顶端做成龟头状的部分抵在花穴口,旋转施压就要塞入那红肿的穴道里面,另外一只手则适时阻止了兰钰的挣扎。
“嗯……”
周子鹤搂着怀里纤细的美人,大手在兰钰身上四处乱摸,脸上带着淫笑。
兰钰站在他旁边低着头,不敢回答。这是孙嬷嬷嘱咐他的,可是如果周子鹤真的要用他的身体,他也阻拦不了。
兰钰惊呼一声,从刚刚的伤感之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腰被人从后面圈住,一股灼热的气息撒在他的头顶上。
“现在是午休时间,你的下面还痛不痛?今天第五天了。”
只见黑色狰狞的阳具全根没入美人的花穴之中,与那娇嫩红艳的穴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进入美人体内的什么怪物似的。肿胀的穴肉再次被撑开成一个鹅蛋般的洞,颤抖着被迫习惯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
晚上周子鹤回来,兰钰小心翼翼地跟他说了今天上药的事情,他皱了皱眉头。
时间终于来到了第五天,这天中午,兰钰刚用过午膳,听下人说花园里的杜鹃花开了,便想去看看,顺便走一走消食。
五天之后,他定要把这个小美人日个通透。
所以这几日的晚上,仿佛又回到了开苞前的日子,兰钰还是只用嘴巴或者乳房伺候周子鹤的阳物,只是身体内多含了一根狰狞的玉势,翘着屁股的时候,那假阳具的底座就露在外面,像一条小尾巴一样。
兰钰点点头,却没有看到周子鹤脸上突然闪现的坏笑。
那个时候父兄还没落罪,他也还是那个集众人宠爱于一身的娇贵的小公子,转眼之间,前尘往事皆如一场旧梦,埋在记忆深处,每每想起,都是彻骨的冰冷。
“小钰儿喜欢花?”
他听到后面的人许久不说话,又一直在他身上摸索,他被摸得有些喘息,便不自然地扭了扭,小声试探地问:“少爷今天没有上学吗?”
兰钰停在一处开的最盛的花丛之中,看着那鲜艳的杜鹃,纤细的玉手抚上小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突然背后一个大力袭来。
“兰钰明白了。”
不过好在周子鹤也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自己的大东西有多厉害他比谁都清楚,能把小美人搞成那样,除了有一些不能碰小美人的气恼外,更多的还是得意。五天就五天吧,孙嬷嬷跟他说过,那药加上假阳具,能让兰钰的穴儿更加松软多汁,到时候承受起来也就更加容易。
状,脸就红了。那东西乌漆抹黑的,浑身油亮,散发着一股药味儿,像是提前用药水浸泡过,而且形状和男人下体的阳具并无二致,只是大小长度比起周子鹤那根要小上很多。
看起来太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