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雅卖力的吮吸下,堵在苏若兰ru房中的nai水自然是滋滋流出,被她吸入嘴里,吞入腹中。
原本,苏雅确实只是打算帮娘子吸出来用碗接的。
只是,当那温热的nai水涌入口中时,溢满口腔的nai香味让她忍不住咽了下去。
有了第一口,便有后面的无数口。
反正都已经吃了,该传到她身上也该传了,也不差后面几口。
那还忌讳什么?
因此,这人便是一口又一口的,吸得停不下来。
尤其是,她还吃着娘子的胸脯呢。
好些日子没碰过身下人儿,这一吮上那椒ru,哪还舍得松开。
既舍不得吐出nai水,又舍不得松开那ru儿,最后便只能是趴着不断吃nai,更听不进娘子的话。
吮吸一阵,苏雅已经不记得自己吃了几口nai,却始终记得娘子的胸脯胀nai胀得硬如铁石,也不知道好没好。
好没好,揉一下不就能知道?
随即,苏雅除了不松嘴,还上了手。
火热的手掌抚在娘子那高耸的差点没让自己陷进去的ru房上,试探着轻柔几下,发现这里果然软了下去,仿佛正在恢复过去那柔软的手感呢。
既然软了,那自然就不用怕触碰,苏雅手上的力道不由得逐渐增大,很快便是五指大开大合地揉抓起来。
不,不是五指,而是十指。
这团rurou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让苏雅忍不住把两只手都伸过来,一起揉抓不断。
嘴上吃着娘子的nai,双手揉着那大胸脯,让苏雅觉得,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人快乐的事了,一抓上便再不愿松手。
于苏若兰而言,经过最初的羞耻,在胸脯上那胀痛感逐渐消失之后,感受着相公的揉抓与热情的吞吃,让她再没有丁点不适,有的只是满足与畅快。
爽快替代了不适,让她不再阻止这人,反而是难耐地捧起相公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双手很是难耐地抓扯着那秀发,鼻间的娇喘与娇躯的微微扭动,仿佛在向自家相公述说她的快乐。
当然,不管两人如何贪恋此时的紧密接触,nai水总有吸光的时候,毕竟这里只有一个婴孩的食量。
待胀在ru房中的nai水都被相公吸光,苏若兰瞬间就舒服了许多,这么些天逐渐累加的痛苦仿佛在这一刻全都消除了。
不,只消除一半呢,相公才吃了一边,另一边还是胀如硬石。
从ru尖中再吸不出一滴nai水,有些意犹未尽的苏雅只得依依不舍地吐出嘴里那独属于娘子的紫葡萄,换成另一边。
才刚下嘴,满含ru香味的nai水便涌入口中,溢满她的口腔,让她忍不住再次吞入腹下,畅快淋漓地吞吃着本该属于宝宝的nai水。
nai水如洪流般涌出,让ru房被逐渐疏通,那种畅快感同样让苏若兰快乐不已,继续娇哼不断,捧着相公的脑袋,贪恋这人给予的美好。
胸前那人更是贪婪,直接一手罩住她一团rurou。
一只手捧着嘴里吃着的那团,另一只手抓住另外那团已经绵软无比的胸脯卖力揉抓。
不多时,在两人的配合之下,一直困扰着苏若兰的nai水都被她家相公吃了个Jing光,并且还吃得红光满面的。
当然,苏若兰也差不多,甚至比自家相公更红。
尤其是当这人抬起头,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几下嘴唇时,更叫她脸上红了个透。
相公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还继续臊她,“娘子,现在好了没有,还胀不胀,揉起来软绵绵的一团,好像没什么问题了。”
一番话,让苏若兰更是臊得没边儿。
但还是羞着脸点点头,“好,好了。”
困扰了她这么多天的难题,竟给她家相公三两下就解决了,而且解决之法还那么羞人,又那么舒服。
嬷嬷说得太对了,果然是最不遭罪的方法。
何止是不遭罪哦,还让人很是享受呢。
“那我以后天天帮娘子解决,”既然有效,那当然要选这个办法。
坏人,谁要你天天解决呀,真是!
等我彻底好了,给宝宝吃,才不用你天天解决呢。
“不对,不是天天解决。”
美人儿心里刚吐槽不需要相公呢,结果相公立马就否定自己刚说过的话。
这个浑人,这变得也太快了,说话不算话,真是讨厌。
难道这人还非得等她疼痛难忍时才解决?
结果就听这人道,“吃饭都是一日三餐的,你这nai水也是一直流出来,一天一次不够哦,得三次才行。”
不等苏雅说完,苏若兰那脸色更是红得滴血,忍不住伸手打了下这个坏蛋,“坏相公,谁要你一天三次啊。”
苏雅笑抓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看着她,“你啊,不然还能有谁?”
听了相公的话,苏若兰脸上一热,也没挣开对方的手,只是转过头去,小声道,“我才不让你一天三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