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寡妇破口大骂:“滚回家找你老娘,让你老娘给你治治,看你能从你娘那老皮瓤子里能吸出多少奶水!”
这位少年岁数不大,力气却不小,一个人挑着两条水桶晃晃悠悠的往家里走着。
吕苕阳难掩心中激动,回道:“善也。”
赵寡妇翻他一眼:“你个挨千刀的,我看你才像没断奶的小崽子,想占老娘便宜你还嫩了点。”
登仙镇的人口算不上很多,放在整个太稷王朝也算个中等人数,镇上的人多以酿酒为生,据说登仙的佳酿就算是拿到国都‘平京’去卖也算是上等货。
酿酒离不开水,登仙镇上的几口古井都是清澈见底,回味甘甜的上好泉水,平时除了酒坊用,家家户户吃水做饭也离不开这几口古井。
吕苕阳略感失望,摇摇头说道:“想必如此,不过能见神识老朽我已是不虚此行了。”
——
容易。”
刘沉也附和道:“仙长也是明白人,不过我虽然不知道青萍仙子来此目的,但是我猜想这跟青萍山肯定有大机缘,不然青萍仙子不会亲自出山。”
哇!看热闹又沸腾了。在他们嬉闹的笑声中,少年已然挑着水桶晃晃悠悠进了巷口,慢慢走远了。
“赵姨娘,这镇上的井水也不值钱,多的很,我娘想怎么用有什么关系?”少年说着话,冲着赵寡妇咧着嘴笑了笑。
这时候吴铁匠又起来起哄了,喊道:“赵寡妇,你说人家没断奶,就给奶糖胰子啊?你的奶也不小,给人家小孩吃两口呗。”
赵寡妇是谁,岂能善罢甘休,一叉腰,人还没说话,奶子先颤悠了几下,破口大骂道:“就凭你还想占老娘便宜,夜壶留着给你自己冲茶喝吧,你那点劲儿也好意思出来说,你媳妇可是都告诉我了,三岁小孩撒泡尿儿的功夫你那点劲儿就没有了,就是一个软趴趴的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还有脸说,干脆别做铁匠,改行做个泥水匠好了!”
吕苕阳听得此言眉头紧皱似是有所思虑。
吴铁匠笑着答道:“是啊,赵嫂子,我就是没断奶啊,你给我治治呗。”
“呸,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臭打铁的,那小娘们的洗澡水你也都喝不上,至于这么上赶着巴结?”赵寡妇在这镇上吵架的本事可是数一数二的。
少年也不生气,微笑着说道:“赵姨娘,我知道你是嫉妒我娘长得漂亮,没啥恶意,我娘在我心里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但是这镇子上除了我娘就数赵姨娘最漂亮的,再没人比得过赵姨娘了。”
赵寡妇还没来得及说话,在一边嗑瓜子的吴铁匠就抢着说道:“就是,李家弟妹水葱一样娇嫩的人儿,河水怎么配得上,大伙说是吧?”
但是吴铁匠也不示弱,一拍胸膛口的的腱子肉,说道:“不错,我是打铁的,可是我有的是劲儿啊,改天我打两个夜壶,晚上给嫂子送去怎么样,顺便让嫂子看看我多有劲儿!”
话音一落,二人各自御剑飞往落霞山去也。
刘沉继续说道:“有件事恐怕要让仙长失望了,青萍仙子估计不会以真身来此,多半是神识出窍到此地一游。”
赵寡妇看了看少年,白了一眼说道:“你一个小娃娃,断奶了没有,就学这种色胚,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落霞山本来寂寂无名,但是当年道宗掌教冲元祖师在此处修的一件宝物,名为登仙镜,至于此种宝物有何种神通只有少部分修仙之人知道,大多数人只知道有这么个东西,是道宗的宝物,到底有啥稀罕之处,众说纷纭,有人甚至揣测这就是道宗自己吹出来的东西,毕竟当年冲元祖师什么也没留下,就虚构一个祖师的遗物宝镜出来,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你娘又让你挑水洗身子啊?这整个镇子就你娘金贵,这井里的水,人吃还来不及,你娘倒好,拿去洗澡,这不是浪费吗?”说话的是跟少年都住在镇上柳湾巷的赵寡妇,一身紫红的衣襟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尤其是胸前两颗大奶子都快把衣服崩开线了,一说话胸前的奶子就颤悠悠地,加上姿色在镇上也数得上,镇上不少男人都看着她流口水,她也不在乎,她就喜欢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神‘刮’她。
少年接过糖胰子,揣到兜里赶忙跟赵寡妇道谢。
刘沉听的此言,放下手中的茶碗,笑道:“既然吕仙长如此迫切,我们这就登山观镜?”
哈!哈!看热闹的笑成了一锅粥,吴铁匠也知道说不过这赵寡妇,垂头丧气的一个劲磕着手里的瓜子。
赵寡妇也是个直脾气,一听少年夸奖自己,那股子泼妇的劲儿也没了,说道:“没想到,你这小人儿倒是嘴甜,你娘啊虽然矫情,但是生你这儿子倒是懂事。”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块牛奶做的糖块,丢给少年,接着说道:“这是我给我家虎子买的糖胰子,赏你一块。”
但是如今在这观镜室中的人,大概都是知道宝镜
他这么一说,旁边看笑话的都哈哈大笑。
挑水的少年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也是咧着嘴哈哈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