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男人声线沉稳磁性。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问题要如实回答。”
“叫什么名字?”
女人惊愕眼睛瞪圆,男人俊脸上咬牙兴奋的笑,狰狞恐怖。
“今晚想吃排骨可以吗?”
她想起自己昏过去前被一把枪对准了脖子,害怕的抬手捂住脖颈,皮肤传来一阵刺痛。
她愣神的片刻,男人起身,胳膊被用力攥紧往下压,突然天旋地转,她散乱着长发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左胳膊被挠伤的疼痛,越来越刺锐,毫无注意,自己的双腿正在被男人的膝盖慢慢打开。
“啊!”
“我的名字。”
她垂在身侧的胳膊,被挠的全是细长红肿的爪印,血液顺着指尖往地上流,土地上汇聚成了一个小血潭,疼痛隐隐作颤,咬着牙。
“你干什么!滚开!”
胳膊尖锐的疼痛,麻木的感觉啃噬在整个皮肤上,刺痛感越来越强烈。
垂在身侧的手激动颤抖,倪致郁脸上的笑根本收敛不住,拿出手机快速的摁下号码。
“有问题吗?”
眼中挤出的泪花哭泣着流入耳轮廓里,冰凉的手指让她浑身打颤,哀求道,“求你放了我。”
她刚把手机装进卫衣口袋,回过头,一把漆黑的枪口对准她的脖子。
身,强忍愤怒,帆布鞋踢了一脚罐头,绕过尸体往前磕磕碰碰翻滚了两下,里面被吃的一干二净。
夹在指尖的烟传来灼烧感,才发现烟灰已经燃烧到了极限,他突然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兴奋的瞳孔闪烁着异样的光。
砰!
磁性声线继续下降的冷意,眼中的炽热仍没有消除半分,手指继续往胸部上探去。
“啊!我说我说!陶……陶贝贝。”
“你绑架我?”
几个孩子围过来,她冷漠的眸子死瞪着他们,狞声低吼,“想死吗!”
倪致郁合上手中的书放在一旁圆桌上,“不过是麻醉针而已,吓到你了?”
一声电话铃声响起,她接起来,甜甜笑着,“妈咪,我在公园喂猫啊。”
那头男人紧张的喊道,“倪……倪先生!是价格哪里不满意吗?我们都说好的,怎么突然就取消了!倪……”
“回答错误。”
冷汗冒出往下流,这男人手里有枪,在那个圆桌上,不是麻醉,是真枪!
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掐在头顶上方,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穿透她的卫衣,在柔软的皮肤上抚摸,冰凉的温度触碰在皮肤间,逐渐蔓延开。
倪致郁坐在单人沙发,歪头托着下巴,兴致满满打量着她的惊恐,笑容从她醒过来开始,就没降下来过。
“那可不行,你简
“小姐。”
挂断电话,皮鞋踩过熄灭的烟头,大步朝她走去,扬起风衣的一角,步伐急促而坚定。
她满身冒汗的睁大眼睛,刺鼻的酒精味瞬间灌入鼻腔。
女人双唇已经开始抖动,喉咙间发出怪异的哼咛,那是来自内心的恐惧。
“倪致郁。”
“好啊!刚才被猫挠了一道好痛啊,嗯,我现在就去医院,没事的。”
“别开玩笑了!”
“长相平凡,连名字都可以这么平凡,真有趣,这副害怕的样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别动。”
女人恐惧的回头看他。
“你是谁!”
“倪先生,我从没见过你,也跟你无冤无仇,请你放我走!”
“知道吗?变态,可是最喜欢变态了。”
额头碎发垂落,遮挡不住他过于炽热的双眸,眼尾一挑,随性散漫间,瞳孔中被放大慎人的爱意。
“你在说什么!”她用力挣扎着脚上被束缚的东西,“放我走!你到底想要什么!”
床边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眉骨微挑,嘴角含着笑,“胳膊上刚打了特效狂犬针,会有些痛。”
“我不认识你,放我走!”
“该死的东西。”
“啊!”那群孩子齐刷刷的逃跑。
“任务取消。”
女人抖着唇,“这是哪?”
环绕着宽大的屋子内,黑色的墙漆,灰色的床,除了桌子沙发,空无一物,窗帘被拉开,外面照进来夕阳的橘暖色,窗外没有房子,阳光下山的尽头,只有远处的大山和树林,空寂的一片凄凉。
“惊慌失措的怒吼,会是你装出来的吗?”
她起身试图掀开被子走,受伤的胳膊上被绑着绷带,发现右脚居然用铁环绑在床柱上,用力挣扎,冰凉的铁环毫不留情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肿印记。
“嗯哼。”他托着腮,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脸颊,压低眼皮深入眼底打量着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玩啊,我以为普通人家生出来的孩子,不过是个单纯又幸福的小白莲,没想到你真叫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