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恩睡得舒坦,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孔微微凝了一瞬,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之后,这才露出一个笑来。
“李将军。”
他的双手延展开,活动了一下关节肌rou,彻底唤醒自己的意识。
“你来了多久啦?”
“不是很久,陛下。”李翦冷声回答了这个问题,手上却碰了碰白昭恩的颧骨。
“陛下接下来是何打算呢?我的亲卫中,近一半都跟来了,陛下如果有什么需要,也可增派人手来,我之前已经下了命令,他们随时可以出发。”
李翦坐在床边脚踏上,但他身形高大,虎背熊腰,低头对白昭恩说话的时候,尽管姿态恭敬,那拱起的肩胛肌rou仍然如此显眼,其中蕴含的力量跃然欲出。
白昭恩看了看他,伸手抚摸过李翦唇边胡茬儿,本朝崇尚洁面,少有男子蓄须,他这样摸着,感受到指尖轻微的刺痛,心里便有几分恻然。
“你这几天赶路辛苦了,回去之后想要什么赏赐吗?”
李翦有些不解的皱眉,“这本是分内之事,陛下……”
白昭恩按住李翦的嘴唇。
他从床上起身,贴近李翦,隔着那根手指,贴唇吻了上去。
两个人挨的极近,这样近的距离,双方的眼睛都有些发晕。
李翦的脸憋的通红,他连鼻翼之间的呼吸都压住了,他本该闭眼,可是却傻了一样,一双星眸死死地张着,白昭恩的呼吸拂在他的面上,他终于忍不住,小小的吸入一点,却并不吐出,一张俊脸甚至显得有几分扭曲了。
白昭恩为此忍不住大笑,猛的后撤,伸手拍了拍李翦的脸,“该呼吸了,李将军。”
李翦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别去太久,此刻喘息,竟然像是一只恶犬,饿的不行,正对着面前的rou流口水。
然而偏偏这只恶犬夹着尾巴,只是看着这盘rou,连舔一舔,也有些不敢。
但他胯下那二两rou,忠实的立了起来,把他的裆部的衣服顶起一个凸起,身下滚烫而chao热,那两个囊袋鼓鼓囊囊,他慌张的跪下,并不敢以下犯上,可是……
白昭恩的伸手拽着他的衣服,扯开衣襟,露出那饱满结实的胸肌,那排列整齐漂亮的腹肌,没入腰带之中。
“将军上我。”
白昭恩这样说着,伸手按着李翦的胸肌,另一只手则开始脱自己的外套,“朕的龙xue,想将军的狗鞭了。”
李翦心神意乱,他那本该坦荡的,本是如此干净纯粹的,面对岐国的忠心,如此的不堪一击,如此的容易扭转,白昭恩给他权力,也给他更多……他果然如同一只饿狗,抱着白昭恩的两条腿,就将下身往那个地方挤,gui头隔着布料撞击白昭恩那微微缩进去的xue心儿,xue口周围被长久Cao干之后形成的rou环如同胎菊一般褶皱紧密,可以想象完全被Cao开的时候,该能容纳多大的rou根?他的gui头兴奋的流水,白昭恩像是逗狗一样的摸他肌rou有力的后脖颈,白皙的手指搭在蜜色的肌肤上,微微喘息着说:“将军好急,裤子都不脱吗?”
“陛下……陛下……”
李翦的gui头挤在那两团tunrou里,这一身丰腴皮rou,是平常人家无论如何也难以养出的,他亲吻白昭恩裸露的肩膀和锁骨,吻痕蔓延到颈侧甚至下巴,白昭恩便任由他亲,手上摩挲着,将他那根rou棒,从衬裤里掏出来,衣裳裤子都没脱,就这这个姿势,微微抬了抬tun。
李翦的鸡巴猛烈撞击,一下子顶了进去,他终于如此亲密的,再度接触到这个地方,没有布料的隔离,而是rou贴rou,身贴身,岐国最高贵的人,也愿意在床上含着他的鸡巴——
李翦的喉咙里咕噜了几声,他剧烈的喘息,双手死死掐着白昭恩的tunrou,那些tunrou多的从他指缝挤出来,这让李翦忍不住不停的抓捏这tunrou,想要把它们都拢在手心,然而他又如何能办到?反而揉捏的白昭恩彻底趴在他身上,对方柔嫩的nai尖压在他沁了汗的胸膛上,很柔,很嫩,很软,他的血ye直冲大脑,竟然忍不住含着白昭恩的脖侧,用力吮吸,身下则快速的打桩一样的从下往上顶Cao,颠的白昭恩ru尖不住在他身上磨蹭,磨的白昭恩发出绵长的呻yin,他抵着白昭恩的肠弯儿射Jing,烫的白昭恩眼角沁泪,于是白昭恩狠狠一咬,在他的肩颈处留下一个渗出血的牙印。
这实在是太痛,他的鸡巴软了不少,剩下的Jingye都还没射够,于是他大逆不道的从脚踏上站起来,一条膝盖半跪在床板上,托起白昭恩的tunrou,让对面双腿夹着自己的腰,抵着那里狠狠Cao干,半软的鸡巴硬生生又立起来,Cao的白昭恩身前也是射了两次,才又狠狠的给白昭恩灌了Jing。
他们这边春色无边,情欲浓艳,另一头的刘玲君,却脱去上衣,被绳子绑着跪在祠堂里。
白亭止的辫子放在盆子里,泡足了香油。
“建尹,怨不得为父。”
“是,父亲。”
唰——
鞭子破空而落,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刘玲君身上。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