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克苏萨斯也许听到了萝妮尔在心底的呐喊,带着温度的手指并没有落到她的皮肤上。
而是用指尖接住了她双腿之间的蕊珠所滴落的一些白稠与透明水ye的混合物。
放到自己嘴边,用舌尖卷进,然后抿了抿。
还好闭着眼睛的萝妮尔并没有看见纳克苏萨斯用一副认真的模样在品尝一些奇怪的东西。
不过他好像非常喜欢。
纳克苏萨斯看着那道一直缓缓泌出水ye的闭合缝隙,问她:萝妮尔,能让我再尝一下你的味道吗?
萝妮尔的确听见了他在说什么,不过他说话间的气息全都洒在了腿间,敏感的身体因为这一点点热度轻颤了一下,她还来不及理解话语里的意思,又麻又痒的怪异快感只能让她吐露几声模糊的呻yin和勉勉强强的拒绝:唔嗯?不要
萝妮尔,即使我知道你的所有想法,纳克苏萨斯似乎在这一刻因为被萝妮尔拒绝了而有些难过,我也根本不知道你说的哪一句才是真话。
光明神大人
萝妮尔依旧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听着他稍显迷茫的话语,猜测着他对男女情事并不熟练,但或许这就是神明应有的风度。
她唤着他的名讳,用沙软的声音说道:萝妮尔不也很公平地不了解光明神大人的所思所想吗?
您看着萝妮尔难堪的丑态,却不为所动,萝妮尔真的想知道光明神大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想了,却又不做
这些话大概是萝妮尔所能在纳克苏萨斯面前说出的最出格的话语。
仗着让脑子发懵的欲望,得寸进尺地试探着他的底线。
她几乎是在含糊地命令她的神明来满足自己的情欲。
哦?萝妮尔希望我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式来对待你
他温暖的手覆在了萝妮尔的花苞上,掌心的温度和稍微收拢的动作激得萝妮尔仰头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本来我只是想向你证明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现在看来愚弄的是我自己。
纳克苏萨斯的声音依然非常淡然且温柔。
以至于他接下来的混着喘息的几句话像是萝妮尔的幻听。
啊
萝妮尔好可爱不要后悔,好吗?
不,纳克苏萨斯真诚地请求亲爱的萝妮尔一定一定不要后悔
心在这一刻被捧上了云端。
伟大的光明神在请求她
对,他暴露了情绪又卑微地向她求欢。
纳克苏萨斯带着些许欲望的柔美音调让萝妮尔在一刻仿佛像是被他勾引了一样。
身体濒临高chao,脑中却已经和高chao时的感觉没什么区别,除了对触碰和快乐有基本的反应,其余的一概都思索考虑不了。
连对他的回应都没有了。
这时萝妮尔感到自己的甬道被手指微微撑开,柔软的媚rou在被拨开的那一刻就开始抽动绞紧,将一些水ye挤出。
呀
这丁点的抚慰已经足够满足萝妮尔高chao的临界,但让她真正失声尖叫出来的是她的Yin蒂被啮咬轻磨而带来的混杂疼痛的刺激感和羞耻感。
她已经浑然忘记了自己刚刚一直在忍耐什么,高chao的感觉让她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仿佛直视过正午的太阳,萝妮尔眼前一片白茫茫,眩晕的感觉让她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仰头的动作从耳廓滴下,她已经软得和一团棉花一样了。
但强迫她回神过来的是她身下淅淅沥沥的水声。
高chao时的水渍也就罢了,可是她从一开始忍到现在的尿意随着她瘫软的身体而随之彻底轻释。
萝妮尔反应过来,瞬时睁大眼睛,冷汗蒸出,心虚窘迫到了极点:光明神大人。
我萝妮尔
哑着声音的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更想直接蜷着身体跪在他面前快速背完那些忏悔祷言,或者希望受到侮辱的纳克苏萨斯能直接杀了她。
但是她依旧被紧束着,除了让罪恶感鞭笞自己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纳克苏萨斯似乎一直凝视着她失禁的模样,脸上被溅上的一些水珠在夕阳下泛着水光,脸侧的发丝也被她高chao时洒出的水ye沾shi,贴在了他的面颊和脖颈上。
一向端庄雅和的神似乎终于狼狈了起来。
甚至他还舔了一下自己还润着的嘴唇。
好美。
像午后阵雨里shi透的花瓣。
萝妮尔还没能反应过来他是否说了一句斥责她的话,她看见纳克苏萨斯再次低下头去。
已经凌乱到快要崩溃的萝妮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难以置信的动作。
牙齿再次擦过,舌尖抵着敏感红热的Yin蒂吮吸,遗留的任何ye体都被他一并吞入。
吞咽的声音和痒痛的快感让萝妮尔高chao过后的敏感身体颤抖个不停。
萝